022 打十個

聽到“很帥”二字,高阪直美腦子裡頓時浮現出林玨的形象,她心頭一緊,又問:“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新實驗樓那邊。”女生指了一個方向。

“謝謝啊,回見!”高阪直美敷衍着稱謝,飛奔而去。

與此同時,新實驗樓天台。

“現在你沒地兒跑了吧?”北條實獰笑着,招呼南野元大等人呈扇形圍向林玨,“不過你得慶幸,新樓這邊只有四層,離地也就十米多一點,你要是自己跳下去,有所心理準備的話,最多落個殘疾!”

林玨一聽,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露出個邪魅的笑容:“你說得沒錯,要是心裡有準備,從天台這兒跳下去不會摔死,了不起重傷,終身殘廢而已!”

“你什麼意思?”北條實聽得直皺眉,半眯的雙眼裡閃爍着危險的光。

“沒什麼意思,你們不是來找我麻煩的嗎?那快上吧!”林玨一副目無餘子的模樣,還衝南野一幫人勾了勾手。

其實在林蔭道那裡,林玨主動跳出包圍圈並不是怕了北條他們,而是不願在衆目睽睽之下留下任何把柄,因此避開衆人視線就很有必要了。

這跟單對單揍同班的赤川不一樣,當時班主任山中勝就在課堂上,所以林玨和赤川兩人互懟的來龍去脈他一清二楚,也就不存在什麼後續的麻煩。

但眼下不管林玨是一對多、還是多對多,一旦鬧得校方知情,肯定會被歸爲羣體事件,萬一家長會再事後追究,恐怕小姨林秀蘭得焦頭爛額。

再說了,除非是像惡名遠播的鈴蘭男子高中那樣,否則就連真正的暴力團互懟砍人,都會選擇低調行事,而不是到處宣揚。

換句話說,就連真正的暴力團員都不覺得互懟是什麼光彩的行爲,跟裝逼出風頭、個人英雄主義更是相去甚遠。

………

“看來你是真不打算土下座了?”北條實的臉色好似鍋底。

“少廢話!”林玨又勾了勾手,“來吧,搞掂你們我還要去午餐咧!”

北條實和身側的南野元大對視一眼,幾乎同時腳下發力、蹬地前竄,迅速貼近林玨,顯然想左右夾擊,打林玨一個措手不及。

林玨毫無表情、夷然不懼,以左腳爲軸,向旁邊半側身,剛好避開了比南野略快的北條抓來的手,跟着他單臂反方向極速一甩,只聽啪一聲,手背不偏不倚地扇在了南野的下顎上。

南野元大慘叫一聲,頹然倒地,翻了兩下白眼,竟昏了過去。一招落空的北條實見狀,身形一滯,臉色大變,心中生出一絲遲疑。

他遲疑,林玨可不遲疑,當即施出昨天對付同班吉良的那一招,“震打”!

輕描淡寫的一掌按在北條身上,北條渾體一抖,霎時感覺全身肌肉痠麻脹痛,箇中滋味比蹲便四十分鐘起身後腿麻的程度還要酸爽!

震打的原理有點類似於地震,又有點像急剎的高速車子仍然把橫穿的路人撞倒。

也許當時路人覺得沒事,去醫院檢查也沒有大問題,但在檢查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路人都會感覺自己渾身不得勁兒!爲什麼呢?腦震盪了嘛,神經協調性變差,感覺能好纔怪了。

相對於地震波對整個人體神經系統的震動,震打對人體的影響只在局部範圍。捱上一下震打,先是覺得全身脫力,等痠麻脹這些感覺消退後,受打擊部位纔會感到隱絞痛,並且疼痛部位在痊癒前很難再用上力,而這種隱絞痛往往會持續一週以上。至於更長的時間效果,一兩個月也不是沒有,視擊打時發力的情況而定。

隨着北條實捱了震打也癱在地上,一個照面,不到兩秒,北條和南野這對難兄難弟就已經徹底被擺平了。

剩下的八個人頓時生出一股不妙之感,隱隱亂了方寸。

也就在八人相互覷望、猶豫該不該再繼續針對林玨、圍毆他時,林玨可一點也沒有躊躇,一個跨步就竄入了人堆中間,猶如狼入羊羣,閃電般又打出一掌,搡在距離最近的一個男生身上……

這下子,剩下的七個傢伙不敢再猶豫,紛紛怒喝着攻向林玨,企圖以亂戰的方式逼林玨出錯,進而逮住破綻打翻他。

可惜林玨腳下碎步輕移,閃轉騰挪間,每一下震打都能放倒一人……十來秒後,天台上就剩林玨可以站着。

不過沒完,林玨開始脫北條等人的衣服褲子,其間北條實有過抗拒,可痠軟乏力的他到底是沒能拗過林玨,最終跟南野他們一樣,被剝成了僅餘遮羞褲的光豬。

到了這個地步還沒完,林玨用他們各自的衣褲扭成繩,挨個把南野等人懸空吊在了圍欄外。

最後一個輪到北條實。

林玨把他的手半半拉拉綁上圍欄後,拍着他的側臉,謔笑道:“我知道你現在渾身使不上勁兒,但這裡才四樓,心理建設充分的話,掉下去最多重傷,摔不死的。”說完,他整了整校服,根本不理耳邊一幫男生哭爹喊孃的討饒聲,施施然離開了天台。

下到二樓轉角處,林玨碰上了微微喘氣的高阪直美:“咦?學姐?你這是在飯後消食麼?”

高阪直美上下打量了林玨一番,發現他沒缺胳膊少腿,這才暗暗鬆了口氣,粗莽道:“俺還沒吃飯呢,消什麼食?”

“那你跑實驗樓來幹嘛?”林玨隱約已經猜到她的目的,只是在明知故問,“啊~~不好意思,可能我多嘴了,你不用回答,失陪!”說着,他繞過高阪直美,繼續下樓。

“站住!”

林玨對高阪的喝令充耳不聞,反而加快了下樓速度。

“你給我站住……北條他們呢?”

已經快到一樓大門口的林玨頭也沒回,只是擡手指了指天花板,隨後便漸行漸遠了。

………

差不多一刻鐘之後,高阪直美渾身香汗淋漓跌跪在地,好不容易纔把最後剩下的北條從圍欄外拽了回來。

北條面色卡白,臉上還殘留着驚悸的餘韻,他心理上的恐懼早已超越了被“震打”的傷痛:“直美,今次謝了,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拉倒吧北條,你欠的人情什麼時候兌現過……”高阪直美一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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