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跡部震驚地看着來者。
“當然是來找你的!”女孩摟着他的脖子,笑着,眉宇隱隱透着高傲。
跡部鐵青了臉,他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她了!一個任性又高傲的討厭鬼!他一把拽下她, 怒斥:“遠山珍幸!本大爺沒允許你碰本大爺!”
遠山珍幸臉上的笑容一僵,隱忍着怒意道:“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本大爺可沒那麼沒眼光!”跡部冷笑。
“你……”從沒受過委屈的遠山珍幸在跡部這吃了癟,卻又不得不忍着氣。
“她是誰啊?”傾城湊近慈郎,小聲地問。
“跡部的未婚妻,遠山珍幸,是家族聯姻,可是我不喜歡她!”綿羊誠實地說道,想某人的某些行爲就討厭!
“你是誰?”遠山看見了跡部旁邊的傾城,心裡涌起一團妒火,憑什麼她可以站在跡部的身邊!
“啊,我嗎?”傾城看着眼前這個紅髮紅眼紅衣的女孩,有些不解她的敵意。
“對,就是你!”
傾城輕輕蹙了下眉,平心而論,這個女孩長得還不錯,挺可人的,如果不是她一副高傲且“我就是女王,你們都是賤民,應該服從我”的樣子,應該還不會讓人討厭,可惜她偏偏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她一點也不喜歡她,而對於不喜歡的人,她採取的方式是——直接無視!
於是,傾城看也不看她一眼,越過她,直接走人。
“你——竟敢無視本小姐!”
慈郎偷笑着跟着走了,暗想,傾城好有個性啊!
“真是個不華麗的女人,儘早給我滾回去吧!本大爺可不想看見你!”跡部冷哼,跟着離開了。
留下的女孩,臉一陣白,一陣青,咬牙切齒,那個女人,她不會放過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來到訓練地,看見地上的無數“屍體”,傾城訝異了。
後面兩人額上出現汗滴,他們當然知道怎麼回事,汗!不得不說青學的秘密武器果然厲害,冰帝的幾乎全軍覆沒了,就連青學的也所剩無幾了。綿羊不祥的預感更深,不、不會所謂的懲罰就、就是這個吧~
“這是輸球的懲罰——頂級乾汁,怎麼樣要不要試試?”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乾站在傾城後面說道,手上還拿着一杯色彩豐富,並且冒着氣泡的乾汁,鏡片閃過詭光。
“不、不用了。”傾城擺擺手,額頭開始冒冷汗,連連後退,開玩笑,喝了那個,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呢。“啊!”撞到一堵牆了。
回頭,咦?藍白相間的衣服?緩緩擡頭,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如堅石不苟的神情,茶色的髮絲,泛着金光的眼眶,還有那深邃如海的鳳眸。
傾城眨眨眼,愣愣地看着他,眼前的人開口了:“怎麼到這?”
“啊,來看看你們訓練。”
剛說完,只聽見一聲慘叫,傾城縮了縮脖子,有種不祥的預感,回頭,果然,慈郎已經陣亡了。而被他當作靠墊的跡部大人則不悅地推推他道:“喂!慈郎給本大爺起來!竟敢把本大爺當成不華麗的靠墊!真是的!樺地不在還真是麻煩……”
見此情景,傾城得出結論:乾汁=危險,能配出這種東西的人=不正常。
“呵呵,櫻井也在這啊?呵呵,其實乾汁還不錯,櫻井不試試嗎?”不二不知何時站在身旁道。
傾城後腦一遍黑線,果然是腹黑熊,味覺都與別人與衆不同!還想拉她下馬,想都別想!
手冢眉頭輕蹙,明白自家隊友平時喜歡捉弄人,卻不贊同他這次的行爲。
“不二,到我們練習了。”手冢淡淡地說,實際是打斷好友整人的興致(拯救了某人啊^-^)。
“呵呵,既然手冢這麼說,那走吧。”不二還是一貫的微笑,心裡卻瞭然,呵呵,真有意思,他還從沒見過手冢爲誰阻止他呢。
“你們要去練習啊,我也去看看。”
“嗯。”鳳眸看着她。
傾城愣了一下,是她看錯了嗎?她剛纔好像看見手冢眼中閃過一絲柔情……
第一次近距離看手冢打球,真的是不一樣的感覺啊。無論你懂不懂這項運動,但是當你融入其中,你都會情不自禁地隨着他們熱血激情!
一顆球在兩人之間來回,手冢的手冢領域開始發揮功效,無論不二怎麼打,球都會不由自主地朝他飛去,然而不二也非等閒之輩,連連使出絕招,網場猶如戰場,整個場上瀰漫着令人糾結的氣氛。
傾城的心,也跟着糾結,她是看不懂網球,但是也感覺到那種氣氛,看着場上那抹□□的身影,希望他勝利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嗯,真是一場不錯的比賽,又收集很好的數據。”乾在筆記本上不知記着什麼。
汗!果然是數據狂。
“還算華麗,不過比起本大爺,還是遠遠不夠的!”不知何時將慈郎丟下的跡部說道,摸摸眼下的淚痣,眼裡卻有一抹深思,手冢國光,不二週助,果然不可小覷,不過,本大爺一定會打敗你們的!
傾城當作沒聽見,對於某人的一大缺點多少知道點,山本學姐還曾說過她的這個表弟,別的特點不突出,就那自戀的性格最突出!
“還真的是一朵水仙花啊!”暗暗嘀咕着。
“比賽結束,6-4,手冢勝!”
見手冢朝這走來,傾城立即迎了上去,“真是一場很不錯的比賽,雖然看不懂,不過感覺手冢好厲害啊。”
手冢看着女孩紫眸中的隱隱笑意,目光不禁放柔,輕聲應道。
“啊,”女孩看見男孩額前的汗,不假思索地從兜裡掏出紙巾,示意男孩低下頭,自然地爲男孩擦拭。
可愛的女孩,英俊的男孩,陽光照射在兩人身上,很美的一副畫面。
女孩不知道不遠處的三人正盯着兩人,乾鏡片閃過一道光,接着埋頭在筆記本上記下,跡部則挑挑眉,摸摸眼下的淚痣,眼裡閃過什麼,而不二則笑得越發燦爛。
手冢望着女孩那寫着認真的紫眸,感覺心裡被填滿了什麼,暖暖的。
“好了。”滿意地點點頭,放下手,女孩這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不對勁,回頭,看見三人正盯着她,“怎麼了?”不解地眨眨眼。
“櫻井還真是偏心,幫手冢擦汗,怎麼沒幫我擦?”某天才“委屈”地看着傾城。
“啊,你要我幫你擦啊?好啊。”反正都是朋友,也沒關係。
四人皆愣住,某人還真是遲鈍!
某天才更是苦笑,他似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可以感覺到手冢射來的“冰刀”,四周的溫度更是降到零度以下。
咦?怎麼突然變冷了,傾城打了個寒顫,看看天空,太陽還高掛着,看看乾和跡部,奇怪,這兩人怎麼感覺有點幸災樂禍,再看看不二,咦?不二的笑容怎麼覺得不自然啊,最後看看手冢,喝!怎麼繃着一張臉啊!誰惹他了(不得不說某人……沒救了)?
詭異……
冷氣還在持續着……
就在這時,終於有人打破僵局,“小傾城!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爲什麼會在這!”
山本涼子黑着臉瞪着某人,想起方纔還在練習,卻突然發現某人失蹤了,害得她到處尋找!
“啊,學姐……”某人頭低了點,心虛地應道。
“跟我回去!”
“哦,那,手冢我先走了。”有點不捨。
“嗯。”冷氣暫停,溫度回升。其他三人鬆了口氣。
“我走了,手冢要繼續加油!”
“嗯。”
一天的訓練結束了,當衆王子們疲憊地來到餐廳時,看見一個女孩正坐在,低垂着頭,一副落寞的樣子,彷彿被遺棄的小貓咪,可憐兮兮的讓所有人都心軟想要保護。
“傾城怎麼了?下午的時候還很有精神的吶。”小綿羊撓撓後腦,不解地說。
除了跡部,冰帝所有人的目光都對向他,“慈郎,你和她很熟嗎?”向日嶽人問。
“當然了,我們是朋友!”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啊!就是今天下午我佔了她的地方睡,她要我還她,就這麼認識了,呵呵~”
衆人……黑線……這兩人……
“喂,大石,小可愛看起來好可憐啊,我們過去問問怎麼回事吧。”
“嗯!”
“呵呵,不用了,已經有人去了。”不二笑眯眯地說。
衆人一看,果然手冢已經朝女孩走去。
手冢在女孩面前站定,輕蹙了下眉,這樣的她還真叫人擔心,“怎麼了?”
女孩擡頭,看見熟悉的人,不禁委屈地抓住他的手說:“手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憐兮兮地揪着他。
“發生什麼事?”
“那個,本來今天社長說要準備晚餐謝謝那個誰(那個誰聽見之後,黑臉……)讓我們在這練習,也叫我們幫忙,但是……但是……”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只是切菜,結果太用力,砧板被我切斷了;洗菜,菜被我洗成碎片;打蛋,連着蛋殼一起打……最後山本學姐看不過去了,把我趕了出來……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到了最後越說越小聲。
……
手冢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完全沒想到她的破壞力這麼強,但是,再看看她無辜的表情,心就軟了,平時不怎麼會安慰人的他開口道:“沒關係的。”
而其他人則要笑不笑的,暗暗憋着。
偏偏有人就是不知死活,“哈哈哈哈……哪有人這麼笨的!哈哈哈哈……”向日嶽人指着她,肆無忌憚地笑着。
傾城一下子黑了臉,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能放過他!
手冢眉頭緊蹙,冷眼瞥向某人,某人的笑聲戛然而止,成了冰柱。
好冷啊!某人打了個寒顫。
突然,一聲尖銳的女聲:“還真是難看啊!竟然連基本的切菜都不會!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