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僅十四歲的古言才華橫溢,比同齡人成熟的來到了江蘇大學。
古言從小博覽羣書,上初一時已經感到了同齡的幼稚,加上思想的跳躍與迅速的接受能力便來到了大學。
剛剛上大一的他做夢也無法想象到會發生下面的故事。
一向積極的古言剛來到大學就參加了記者團和文學社,認識她是在文學社的面試考試上,一個長的並不漂亮但是說話自言自語溝通很強的女生,“喂,讓我看看你的文章好嗎?”“啊……”一時語塞的古言,含蓄的交給了她,“給,寫的還不錯!”“嗯,是吧。”古言不知該怎麼回答。
複試在兩天後開始了,這次她坐在古言後面。“是你啊,又見面了。”那女孩大聲說,古言還是含蓄的回答:“是啊,古言在講臺時的表現卻贏得了很多比他大的人,而且充滿自信。”下來後那個女孩與自己的好姐妹都誇着古言說:“你好棒真不錯,一定被選上。對了,剛纔聽你的介紹,你叫古言,對嗎?”那女孩問道:“嗯,你們呢?”古言打開了拘束的門,“我叫思語,這是我的好姐妹叫若水。”隨後,相互留下了電話號碼。
開學一個月後思語和若水與古言因爲在文學社同一個部門,因此被安排了搭檔,在一個星期之後,他們三個結拜了起來,那是知道古言年齡的人並不多,“你才……十四歲?”“不會吧?”若水與思語都驚訝不已,“我確實是十四歲啊。”古言看她們半信半疑的無辜的回答。
從此他們兩個一直很照顧古言,把他當弟弟看,一次思語與古言聊天。“怎麼不開心嗎,姐姐?”古言從思語惆悵的眼中彷彿讀出了什麼。“沒什麼,沒事!”思語一時語塞。“沒事,我是你弟弟,有什麼說吧。”古言大放的打破了思語的拘束,“弟弟,你說有一個人對我很好,無微不至,我也很感動他,喜歡他,可跟他在一起時又沒任何感覺,沒有共同愛好,沒有共同語言,你說這是什麼?”思語迷惘的看着古言,“嗯……那說明那你對他只是單純的喜歡,待在一起時間久了,但你卻並不愛他,你的心總是搖擺不定,你這樣總有一天會離開他的,理性上他適合你,感性上你並不愛他,對嗎?可你又不敢承認?”她哽咽了,彷彿古言說出了她一直想到卻又無法面對的話。古言繼續:“姐姐,感情的事無法勉強,也許她不是你所愛的。卻是最適合你的啊!”
她彷彿被古言的話點醒了。
古言伴着思語一起來到了校園後面的湖畔,此時古言看到了一位划船的大伯,便靈機一動走過去與大伯商量帶着思語一起坐上了船,劃到了湖中心,周圍一望無際,古言終於看見思語笑了起來,“小姑娘,你們還是第一個想起坐船的學生呢!”也許是因爲這湖太靠後,同學們一般也不會,也不敢坐船遊湖吧!古言想了想,“你男朋友還真有情調呢!”大伯突然來了一句,也許是思語對弟弟的關心讓大伯誤解了吧!思語看着古言,古言只是笑了笑未作聲,過了一會兒他問道:“姐,你說我有情調嗎?”這一句話讓思語不知如何問了,想了許久回了一句:“你說呢?”
一個星期後,古言再沒見到思語,他覺得奇怪。當問過若水後才知道她生病了不舒服,連飯都需要同學代買。那天下午,古言下了課立即跑向了醫務室,晚上他又買了思語最喜歡的菜和藥送到了她們的寢室窗前,還好她在一樓。古言直到看着思語吃完才肯離開。
又一個星期過去了思語逐漸好轉可是她接到了通知她這個月每個週末都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補習因爲她報了*自考,古言得到這個消息後首先想到的是思語,擔心她的病,擔心她一個人太遠不安全,擔心早上太早天氣冷……他不由自往的關心着思語。
在這個月的每一個週末,古言沒有和朋友一起出去。也放棄了社團的活動。忘記了自己的任務,一直陪着思語到考試結束,古言也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任務。
這一天,在一個寧靜而深黑的夜裡,思語那屬於女孩子的*暴發了,古言也不知不覺得陷入了情感的漩渦,思語和古言一起走着,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年齡,他也忘記了自己,就這樣*得到了結果,他們戀愛了,彼此都釋懷了,夜很靜,他們悄悄的走着,走在愛的絕路,卻都沒發現,仍然執着的走着。
古言雖小,卻已經有了大人的冷靜與思維,他冷靜了一個星期,他在考慮自己是否太*了,他這幾天沒有再跟思語聯繫,一直在思考。在週末時,他一個人走到了空蕩蕩的食堂,“你好,要一杯酸梅湯。”兩個聲音一起發了出來,他回頭發現,是,是思語,真巧啊!思語關心地問他最近如何他都未說。古言回寢室後,又想了許久最終被感情戰勝了理智!
他開心地與思語過了一個月,每天都有新花樣逗她開心。比如說放煙火,堆雪人……他們無憂無慮,但同時,古言已不知多久未參加校活動了,在團委與記者團的任務不知堆積了多少,搪塞了不該搪塞的人,在寢室裡與同學的接觸更是少而又少,漸漸,他才明白了一個不想明白的事實。他,被孤立了。
此時,古言依舊早上六點多就去等思語,每天要等一個小時之久,他等了兩個月,見到了思語也總是聽到了她的抱怨,他終於累了,全身疲憊不堪。彷彿忘記了自己是誰。寒假的一個多月裡,他天天失眠,左思右想,在想着到底是不是*,學校的朋友,有一些也在網上告訴了古言團委及記者團對他的失望,朋友與他的疏遠,老師對他的無奈,古言醒了,當他看到了荒廢已久的書本時,他哭了,當他想到自己開學時的積極上進時,他哭了,他知道自己的*讓自己已面目全非,自己不再是那個努力上進的自己了。他終於放下了感情的揹包,他終於讓理智重新復甦,但年少的他依舊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姐姐思語。他盡力避免與思語碰面。他現在已擔任學校記者團的團長了。他要把年輕的心和精力放到學業上學,他不想辜負愛他的所有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