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曉手中的“超級大殺器”正是一塊四四方方,又粗又硬,散發着奪目金光的至尊無敵奢華版——板磚。
雖然有這麼多閃瞎眼的前綴,但它仍然只是一塊板磚。
“爲啥是一塊板磚?”李曉瞪着眼睛盯着手裡的黃金板磚,一臉“你特麼在逗我?”的表情。
佩琪憋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這不是你要求的嗎?”
李曉無語:“我說的標準和這塊板磚有一毛錢關係嗎?”
佩琪:“你把你的標準再說一遍。”
李曉:“首先,我想要的武器,攻擊力一定要高。”
佩琪:“板磚夠硬!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武功再好,一磚撂倒!”
李曉:“其次,還要可以發動遠程攻擊。”
佩琪:“板磚可以啊,沒聽說過天馬流星磚嗎?”
李曉:“最後,要足夠拉風,拿出來一亮,就嚇得敵人肝膽俱裂。”
佩琪:“這可是能夠閃瞎狗眼的黃金板磚啊,這還不夠拉風?你拿着這玩意往人羣中一站,別人還以爲阿拉伯的酋長來了呢,回頭率絕對超四位數。”
李曉絕望的敗下陣來,鬥嘴輸給佩琪他不在乎,關鍵是……特麼這塊黃金板磚竟然真的完美符合他“超級大殺器”的標準!
佩琪嘿嘿壞笑:“聽人說,打架和板磚更配哦,你就認命吧。”
開發出“黃金板磚”後,李曉就徹底放棄了治療,在這條詭異的技能樹上義無反顧的一去不復返,又相繼開發出“黃金平底鍋”,“黃金菜刀”,“黃金折凳”和“黃金擀麪杖”,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六大殺人越貨、居家旅行必備兇器李曉算全湊齊了,再加上一個“黃金鍋鏟”差不多就能召喚黃金神經龍了。
然而李曉還是覺得不滿意,他總覺得他的“武器庫”中缺少一件靈魂武器,在苦思冥想了半天之後,李曉終於靈光乍現,明白他真正想要的超級武器是什麼了。
他立即心神一動,一件閃耀着金光、又細又長、一頭帶着一個彎勾的武器出現在他的手中,這正是被萬民敬仰的稱頌爲“物理學聖劍”的史詩級武器——黃金撬棍!
“哈哈哈哈!這纔是我想要的超級大殺器!”李曉雙手舉起黃金撬棍,狂喜的哈哈大笑。
佩琪顯然無法理解李曉脫線的腦回路:“撬棍?這就是你要的大殺器?”
李曉立馬裝了個逼:“哼,你對力量一無所知。”
佩琪:“呃……我咋這想抽你呢?”
李曉拿着撬棍試着揮了兩下,感覺輕重、大小、長短正合適,不禁頓覺心中大爽,當即就耍了一套第八套廣播體操,呃……說錯了,是太極劍。
見李曉舞出一個又一個蘊含禪意又優美絕雅的動作,佩琪不禁十分驚奇:“你還會劍法!根據我的數據庫……這是太極劍?”
李曉得意的嘿嘿一笑:“不錯,正是武當太極劍!話說你連這個都知道,我對你刮目相看啊。”
佩琪:“是我對你刮目相看纔對,你竟然還會這麼富有禪意的劍法,這和你的人物設定不符啊。”
李曉:“我家樓底下有了老大爺,正經的武當派傳人,我這劍法就是跟他學的。不是我跟你吹啊,別的我不敢說,至少這太極劍的招式我還是學的有板有眼的。你看這招,破劍式!”李曉一個凌空躍起,劍如長虹,瀟灑落地。
佩琪(==):“……這是獨孤九劍的招式吧。”
李曉落地後本來還想繼續裝個逼,結果被佩琪這一句話懟的差點沒一頭杵地上,他趕忙把撬棍往身後一背,繼續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高手模樣:“呃……都差不多。劍法重要的不是名字,而是意境。”
佩琪:“……”連劍招名字都能記混,你還有臉談意境?
李曉正是興頭上,於是又接着舞了一會兒,雖說李曉是個連劍招都記不住的二把刀,但是連佩琪都不得不承認,至少這套動作李曉舞的是相當的漂亮,她忍不住感嘆道:“你這套劍法確實舞的漂亮,就是你手裡那根撬棍實在是太讓人齣戲了。”
李曉立馬不樂意了,慷慨激昂的反駁道:“你懂什麼?撬棍纔是太極劍的精髓好嗎?”
佩琪頓時就抓狂了:“你家太極劍的精髓是撬棍啊!這二者有一毛錢關係嗎?!”
拿着撬棍舞太極劍,佩琪估計李曉這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畢竟,不是每一個主角的腦回路都像李曉這麼開闊。
在李曉興致勃勃的舞撬棍的時候,NERV深處的某個房間裡,冬月副司令面色深沉的站在一面巨大的屏幕前,屏幕上顯示的畫面正是李曉房間中的景象,此刻,李曉正在屏幕當中上下翻飛的耍着撬棍。
一會兒,在冬月的身後,自動門忽然“嗤”的一聲打開了,碇司令神情冷漠的走了進來。
“第四適格者怎麼樣了?”碇司令走進來問,他來到冬月身邊站定,扭頭看向牆壁上的大屏幕,臉上的表情登時變得古怪起來。“嗯……撬棍?他在做什麼?”
冬月慢條斯理的回道:“這孩子貌似是在適應自己的新力量。”然後,冬月便將李曉是怎麼從“黃金板磚”一步步開發出“黃金撬棍”的過程告訴了碇司令。“呃,最後這個黃金撬棍似乎最和他心意,變化出來後,他就開始舞了起來,他舞的貌似是中國的某種古劍法,十分精妙。”
碇司令聽完之後沉默不語,他看着大屏幕中的李曉,似乎陷入了思考當中。
冬月繼續在旁邊感嘆:“很難想象這孩子手裡拿的撬棍竟然是AT力場,這完全顛覆了咱們以往對AT力場的認知,這孩子可能擁有某種超乎我們想象的才能。”
“他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爲吧?”碇司令終於開口問。
冬月微微搖搖頭:“沒有,他冷靜的嚇人,在查看了一遍新住處後,他便開始訓練自己的AT力場,沒有任何沮喪、憤怒或是悲傷的情緒,我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孩子所能表現出來的冷靜,即使受過嚴格訓練的大人也不過如此了吧。”冬月扭頭看向碇源堂,“碇,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孩子?”
碇司令冷漠的回答道:“就先讓他這樣待着吧。”
一套太極劍舞下來,李曉整個人累的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他脫力的往牀上一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奇怪,以往這套劍法打下來,我可從來沒這麼累過。”
佩琪隨即說:“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保持着AT力場全開的狀態呢。”
“一直維持AT力場太累人了。”李曉收起AT力場,他手裡的黃金撬棍便立刻跟着消失不見了。“不行了,我得睡一覺,佩琪,給我護法。”
說完,李曉在牀上一個翻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在意識的最後一刻,他聽見佩琪咋咋呼呼的在他腦袋裡喊道:“護你妹夫!”
這一覺李曉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