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民警告訴他由於刑事案件已經上升到一定的程度不能私了必須向人民法院提出訴訟由人民法院直接授裡以追究廖四妹的刑事責任老丈人一聽這可急壞了立即召集家人商量對策
其實就在前幾日公安民警已經把廖四妹給逮捕了並關押在拘留所裡他之所以要對耿老闆隱瞞此事就是擔心耿老闆知曉此事後怕女兒做不了主上次老丈人探監並找廖四妹簽字的時候只見她哭得稀里嘩啦的做父母的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兒女受傷害
幸好有個親戚的朋友跟公安局一副局長的關係很要好可以說是從小穿同一褲衩、睡同一枕頭長大的老丈人託那位親戚跟那位副局長打通關係呈上厚禮那位副局長答應事情會幫着辦終於在那位副局長的干預下刑事案件沒有移交到檢察院進行立案而進行私了處理
沒有臭婆娘的糾纏耿老闆感覺身心失去了束縛非常得痛快不過全身的傷痕讓他的顏值大跌尤其是當他跟客戶談生意的時候對方一看到他身上的刀痕第一感覺便懷疑他是黑道理混的人因此本來能跟他談攏生意的最終卻黃了生意越來越冷淡他的脾氣就越來越大動不動就發火
自從雪瑤的臉蛋被毀了以後耿老闆對她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她發現他對自己的寵愛越來越淡了陪伴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雖然她住的是豪宅開的是豪車可是跟她說話的人一個都沒有她感覺自己彷彿生活在一個非常豪華的軀殼之中內心卻格外空虛她不敢回村裡怕遭到村民的指責在縣城又沒有親戚朋友實在很無聊的時候就到樓下跟那些帶孩子的辣媽或者閒着沒事做的少婦聊聊天就這樣她結識了住在同一小區的同齡女人
“哇你的這件毛衣很漂亮啊在哪裡買的”
“在杭州聽你的口音你是外地人吧”
“是的我嫁到這裡”
“你的孃家是哪裡的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安徽吧”
“是啊你猜的可真夠準的”
“以前我會經常去哪兒所以一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感覺有點耳熟”
“你應該也不是本地的吧”
“我跟你一樣也是從外地嫁到這裡來的”
“哦你住在這裡有多久了”
“有好幾年了你應該才搬來沒多久吧”
“恩是的在家呆得特別煩悶所以下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這個小區還不錯有個這麼一個精緻的花園”
“恩是呀你怎麼稱呼”
“論年紀我應該比你大你叫我芳姐就行了”
雪瑤一聽到“芳姐”這個名字就感到特別得耳熟她記得自己跟春亮合夥開茶莊的時候就曾聽他提過“芳姐”這個名字她打量了一下她的面龐發現她的長相跟春亮所描述的有幾分神似
“芳姐你認識春亮不”
“春亮他是你的”
她短暫地回憶了一下這不就是當年自己曾經愛戀的那個小夥子嗎掐指一算有兩年多沒有見過他了要不是她現在提起她都快忘記這個人了畢竟有濃濃的情愫在裡頭此時此刻她顯得有些興奮
“哦生意合作伙伴曾經一起開過茶莊”
“哦”她把聲音拉得很長似乎想起了什麼“你就是那個叫雪什麼的”
“雪瑤”
“沒錯沒錯有一次我碰到他他說跟你合作開茶莊不過生意不怎麼好後來茶莊就倒閉了是吧”
“是的因爲人脈不夠所以”
“那你現在幹什麼了”
“我啊”她的臉部露出憂鬱之色“在家專職帶小孩哦”
“真是太巧了沒想到我們居然能在這裡相識”
“只能說這個城市太小了”
“你還不如說我們有緣分這樣吧以後我就叫你雪瑤妹妹”
“好那我無聊的時候就跟你說說話就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有空我在家也無聊得很呢”她用手指指了一下“我就住在那棟的三樓你要是想找我玩的話就過來找我”
“好的你的手機號碼是什麼我儲存一下”
兩人相互儲存了一下對方的手機號碼從此成了一對不是很熟的朋友
“昨天有個女人抱着孩子跳樓了你知道不”
“不會吧在哪裡”
“就在老電影院門口的那棟樓上”
“到底怎麼回事”
“我也只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是那樣那個跳樓女子是個小三因爲跟情夫吵架吵得很兇所以在情緒失控的情況下抱着三歲的孩子就從十樓墜下那個女的當場死亡不過那個三歲的孩子好像還活着”
一聽到“小三”這個詞語她的整個身子爲之一顫
“那個孩子的命真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也這麼想的不過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位輕生的女子也太傻了爲了這樣的男人而死值得嗎”
“只能說明這個女的心靈太脆弱了”
“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現在的年輕人那麼喜歡自殺尤其是韓國”
“也許是死了比活着更痛苦吧所以纔會選擇那樣做”
此時土肥圓從凱迪拉克xts車裡走了下來向芳姐打了聲招呼
“我老公來了我要出去了”
“好吧我們下次再聊”
雪瑤仔細看了下那個土肥圓打扮得還算有模有樣可人長得確實不咋的幾乎禿頂腦袋大臃腫的臉蛋脖子粗肥胖的身材挺挺的肚子與上身比率很不協調的粗腿
她就不明白長相好看身材窈窕的芳姐怎麼會嫁給怎麼戳的男人難道就是爲了貪圖他的錢財剛她看到他爲芳姐打車門的那一幕她意識到真正打動芳姐的或許並不是錢財而是細膩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