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自從回到皇宮之後,可是苦心研究了好幾門攻擊功法。在荒漠之中和異獸纏鬥,齊越懊悔自己沒有學幾門攻擊秘法,只是憑藉封印全開的至尊器單純打出能量,要是能有一門功法效果可能會更好。所以回到皇宮第一件事便學了一門功法,名爲《九劍訣》此功法分爲五層。第一層斬一劍,第二層斬兩劍,第三層斬四劍,第四層斬八劍,第五層則是斬九劍。
此功法雖比不了北豐羽給的幻天身法,那畢竟是至尊身法有九層。可這《九劍訣》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修煉到第二層,斬出的第二劍威力是第一劍的一倍。一劍一劍的疊加,要是到了九劍那威力將是何等恐怖。只可惜,齊越目前才練到第三層。
此刻的趙宏遠接住了齊越一劍,嘴角輕蔑一笑。雖有至尊器在手,可只開了四層封印,威力不過如此。就在趙宏遠輕視齊越攻擊時,齊越的第二劍已經斬了下來,趙宏遠明顯覺得這一劍威力比上一劍大了許多,隨後第三劍,第四劍。四劍斬完,趙宏遠硬生生被逼退。
“九劍訣,只能斬四劍嗎?可惜了,你要是能斬八劍,今日還真會砸在你手裡。”趙宏遠驚訝齊越的攻擊,但也稍稍安心,四劍不足以擊殺他。
齊越一心想着突破,沒有搭理趙宏遠。提劍上前,準備再斬四劍。趙宏遠有了防備,怎會讓齊越得手,他現在已是六階,雖是靠丹藥強行提升,但對付齊越還是很有信心。一個閃身躲開一劍,瞬間來到齊越身後,匕首猛然刺出。
齊越藉着斬出一劍的前衝勢頭,幻天步猛然爆發再次向前撲去。匕首划着齊越後衣領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匕首落空趙宏遠也是老手,腳下提速追了過去。齊越在空中一個轉身,一連再斬四劍。在空中趙宏遠無處借力,這四劍勢大力沉,趙宏遠再次被逼退。
落地之後趙宏遠有些惱火了,連續二次被只有四階的齊越打退,心裡很不是滋味。雙眼都快瞪出火了,不等趙宏遠有所反應,齊越主動攻來。
同慶樓內打得火熱,可街道之上卻沒有一點動靜,像是聲音被隔絕了一樣。只有一個抱着刀的少年緊盯齊越所在的房間,虛成子讓他過來保護齊越,可沒說怎麼保護。上次在皇宮內打了一架,至今還有些氣惱,心想只要這太子沒有生命危險,自己便不用出手吧。
遠在禮部尚書杜呈府內,書房中杜呈站在桌前,神色略顯慌張。桌側站着一個身穿黑袍之人,黑袍人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寬大的兜帽也將面部遮擋。
“杜大人這是害怕了?”黑袍人聲音低沉道。
“不害怕是假,可我一點不後悔,我兒子不能白死。”杜呈略有惱怒,想起祭天之日,齊越威脅他的畫面,明顯是動了殺心,想要自保不得不先下手。
“杜大人放心,這次他插翅難逃。”黑袍人低沉的聲音中略帶憤恨說道。
杜呈兒子死時,這位花甲老人傷心之極。他雖有三個兒子,可只有杜曉是親生,其他兩個兒子都是抱養的。老尚書剛入朝時,恰逢遇到齊秦兵變,本就八面應和的他立馬擁護起了齊秦,齊秦上位也沒忘了他,賜了個禮部尚書之職。杜呈一朝得志,學起了三妻四妾那一套,前後娶了兩房。不知是酒色過度還是本就如此,失去了男人尊嚴,再也沒有站起來過。爲了防止外人知曉糗事,前後抱養兩名男童,對外聲稱是兩房小妾所生。這兩房小妾後不知緣由,一個因病去世,一個投井而亡。
杜呈隱瞞了自身缺陷,知曉之人也都死絕,深知無力再生子女。對這唯一親生兒子關愛有加,可知曉兒子被齊越當街鞭打,後投喂狗籠。一度傷心欲絕,從此他杜呈絕了血脈。有心爲兒子討個公道,可他沒有懷文光那般魄力,也知兒子在外名聲不好,最終忍了這喪子之痛。
直到一日這黑衣人找上他,二人一拍即合,杜呈出人,黑衣人帶來消息渠道。第一次刺殺齊越,黑衣人得知有人將在城外對齊越動手,特派了一批人攔了齊越退路,直至將齊越逼入懸崖。本以爲是大功告成的場面,卻又有齊越出現在荒漠的消息,杜呈頓感恐懼,這太子沒死,往後日子還是不好過。就在昨日,太子高調暴露行蹤,要去赴宴同慶樓。二人商討了一晚,有了這次同慶樓刺殺。
同慶樓內,齊越被趙宏遠壓制着連連後退。齊越身上已經出現不少傷痕,可齊越也不是一直被動挨打,找到機會就會連斬四劍。勉強還能抗衡住,可這不是長久之計,早晚會被刺殺,就算不被刺殺,身上傷口流出的鮮血越來越多,遲早會氣血流盡而亡。
“給我突破,突破。”齊越內心在吶喊着,周身氣息越發狂暴,似有似無的能量光罩時隱時現。
齊越曾在《萬修典》中看過關於氣場介紹,開氣場需要氣的量達到一個零界點,丹田聚氣擴散周身,氣不再拘泥於丹田之內,而是周身運轉,慢慢向外擴散,形成一個能量罩,氣場內可增幅自身也可壓制對手,具體情況還要看自身情況而定。有些人窮盡一生無法開氣場,有些人氣場強大到可比擬領域。
就在齊越內心瘋狂吶喊,想要尋求突破契機之時。趙宏遠突然改變攻擊節奏,高高躍起,周身氣息瘋狂運轉,匯聚匕首之上。以匕首斬出刀芒,向着齊越頭頂而去。齊越來不及思考,將劍橫在頭頂,雙手託舉赤炎劍。可雙方實力差距過大,齊越被劈翻了出去,撞翻了包廂的木門。
“太子,齊越,……”角落裡衆女齊齊捂嘴驚呼,這一擊齊越雖勉強擋下,可衆女都看出來齊越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房間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就連和懷詩倩鄧韋林打鬥中的二位刺客,也退出站圈來到趙宏遠身旁,趙宏遠自認這一擊,齊越擋不下,以爲的手之時。
“真他娘疼死老子了,不經歷生死,怎麼見彩虹。就不能讓老子順利點嗎?”包房外齊越扒開壓在身上的木頭,站起身扭動着脖子,提着劍一步步走回包房內。
衆人看見齊越時,齊越披頭散髮,渾身傷口還在往外冒血。樣貌很是悽慘,衆女見了都忍不住淚水嘩嘩往外流。
“你說你也是,讓我在這麼多美女面前丟人,這面子不找回來,以後怎麼有臉在她們面前吹牛。”齊越向着衆女露出了一絲溫和笑意,隨後轉頭看向趙宏遠等人。周身氣息猛然一變,一層無形的能量罩擴散開來。
“原來你一直拿我當磨刀石,在尋找突破契機。”趙宏遠面露猙獰道。
“才發現嗎?晚了。”說着齊越提劍衝向趙宏遠。
“剛突破而已,你以爲你就能和我對抗了?”趙宏遠也不示弱,一個前衝奔向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