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 水鏡先生

既然來到了襄陽,那麼有一個人,李默然就不能不去拜訪。且不說這個人的名望,單單是他門下的弟子,就已經讓人如雷貫耳了,沒錯,他就是旅居襄陽的,水鏡先生司馬徽。

在襄陽安頓下來之後,李默然就迫不及待地派人打探水鏡先生的住所,然而令他鬱悶的是,水鏡先生的住所竟然頗爲隱秘,無奈之下,只得求助文姬,這才從荊襄的士人中打探到水鏡先生的住所,想了一下,李默然就帶着文姬,以及徐茂徐庶兩人,一同前往水鏡先生的住所,雖然徐茂和徐庶,在許昌的時候,就跟這賈詡老爺子學習,不過,平心而論,老爺子卻並非是個好老師,再想到歷史上的徐庶,就曾經師從水鏡先生,於是,李默然就決定,帶着徐茂和徐庶,前去碰碰運氣,看看他們倆,能否拜在司馬徽門下學習,反正,自己一行人,也要在襄陽呆上些時日。

至於爲什麼只帶他們兩個,李默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傅巽和伊籍他們兩個已經師從宋忠老爺子,宋老爺子單就威望來講,與水鏡先生不分上下,若是如今改投水鏡先生門下。在宋老爺子那邊,也不好交代,而自己手下,如今除了傅巽和伊籍,就只剩下徐庶和徐某兩個人了。

對於能夠有機會去和水鏡先生司馬徽求教,二人顯得激動不已,弄得李默然一頭霧水,實際上,水鏡先生在東漢時的威望,基本上等同於後世的那些紅得發紫的明星,能夠和水鏡先生求教,是很多文人士子畢生的心願,當然,像李默然自己這種半吊子的文人,卻是體會不到的。事實上,李默然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文人墨客,比起每天看那些近乎於鬼畫符一樣的隸書,他更願意舞刀弄槍,不過,這一次李默然卻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他派了十幾個人,每天在水鏡先生的門前打探,一直到確定水鏡先生並沒有外出訪友時,才帶上禮物,攜着文姬,貂蟬,還有徐庶徐茂兩人,駕車前往,一路之上,不僅徐庶徐茂兩人激動不已,就連文姬貂蟬,也是一副肅穆的表情,弄得李默然好不鬱悶···

水鏡先生的住所,就在襄陽城郊,駕車前去,也不過一頓飯的功夫,時間不長,馬車就停在了水鏡先生的門口,想起自己有可能見到歷史上的牛人,諸葛亮和龐統,李默然心中也隱隱激動起來,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門,朗聲問道:“水鏡先生可是在家?”

沒過多時,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年輕男子,看到李默然一行人,拱手一禮,說道:“幾位,可是來拜訪家師的?”

李默然笑道:“正是,還望這位先生代爲通傳,就說有故人來訪!”年輕男子似乎見怪不怪,微微一笑,說道:“請稍等!”說罷,轉身離去,不多時,又迴轉了過來,微微躬身,說道:“幾位,家師有請!”

李默然拱手還了一禮,帶着衆人,跟在年輕男子身後,進到了一處庭院之中,涼亭之下,正有兩位白髮蒼蒼的老者,盤坐對弈,李默然不知道哪個是水鏡先生,當下,只好深施一禮,說道:“洛陽李默然,攜賤內,前來拜訪水鏡先生!”

坐在左側,執白子的老人,放下手中的棋子,迎了出來,環視一週,目光落在了文姬的身上,說道:“這位便是蔡侍中的愛女吧!老夫司馬德操,當年與你父親,雖未面見,卻神交已久,幾年前,老夫聽聞蔡侍中被奸人所害,當真唏噓不已,可嘆,我大漢又少一大儒!”

文姬聽到水鏡先生提起亡父,眼圈微紅,哽咽的說道:“家父在世時,也常常提起先生,說先生極具風骨,奈何卻不得重用,曾經嘆息不已,當年,家父在遊歷江東時,也曾多次想要前來拜訪水鏡先生,奈何奈何卻遇上了黃巾之亂,道路不通,最終未能得償所願,以爲生平憾事,今日文姬能得見先生,想必家父於九泉之下,亦能倍感欣慰!”

涼亭中的另一位老者,此時也起身來到近前,笑道:“德操今日家中遠來貴客,何以如此失禮?”

水鏡先生擦了擦眼角淚痕,笑道:“沒錯,卻是老夫失禮了!幾位,且到涼亭中一敘!”

涼亭之中,座椅有限,是以徐庶和徐茂,皆未入座,只是立於李默然身後,水鏡先生忙叫家人,搬來幾個石墩兒,兩人推脫一番,最終,在李默然的示意下,這才坐下,二老看着李默然,水鏡先生沉吟道:“文姬,這位先生是?···”

文姬笑道:“這是妾身如今的夫君,姓李,諱名驀然!”

和水鏡先生對弈的老者,奇道:“我聽聞,那李子魚不是?···”

李默然笑着接道:“兩位老先生一定奇怪,我不是死於奸人之手了嗎?此事確是說來話長!”當下,輕描淡寫的,把自己當日經過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二老聽後唏噓不已,直嘆道:“子魚果然福大命大!”

李默然笑着搖搖頭,看到二位老者尚未分出勝負的棋局,慚愧的說道:”今日來的唐突,倒是打擾二老的雅興了!”

水鏡先生大笑道:“無妨無妨,今日有故人之女來,卻比下棋博弈,更讓人心情舒暢啊!”說着一拍腦門兒,嘆息道:“果然,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到是忘記爲子魚介紹了,”說着一指身旁的老者:“這便是老夫的至交好友,黃承彥。”

李默然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倒吸口冷氣,原來這就是諸葛亮的老丈人,連忙起身拱手施禮道:“原來是黃老先生,恕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失禮啦!”

黃老爺子擺擺手,說道:“哎,不知者不怪,到是老朽,要謝過子魚,解救袞州千萬百姓於水火之中啊!”

幾人攀談了幾句,李默然沉吟道:“晚輩今日來,除了拜會一下二位老先生,卻還有一事相求,還望水鏡先生應允!”

水鏡先生說道:“無妨,子魚若有所求,但凡老朽力所能及之事,絕不推脫!”

李默然笑道:“我身後的兩人,隨我多年,天資不凡,頗爲聰穎,只是苦於無良師教誨,是以,迄今未能學有所成,久聞水鏡先生,在此間辦學,多有士子在此求學,是以,厚顏來求水鏡先生,收留他二人,不求能得老先生真傳,只求能在門下,每日裡灑掃除塵,端茶送水,還望老先生應允!”

水鏡先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老夫門下收徒,頗爲嚴格,若收下他二人,倒也不無不可,只是老夫還需考校他們的功課,凡我門下弟子,入門之前,皆需考校一二,子魚不會介意吧!”

李默然說道:“這是自然,若是隨意收徒,良莠不齊,難免有辱老先生門風,老先生儘管考校,若他二人當真蠢笨不堪,老先生只管掃地出門便是!”

這時,徐庶徐茂,也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先生只管垂問!我二人不求能在先生門下學習,只求能在先生府中中,灑掃除塵,端茶倒水,便已知足了!”

水鏡先生笑着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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