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等黃巾軍被平息之後,洛陽城中又恢復了以往的氣息,百姓們也不用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繁華街道中擠滿來了人,逛街的,買賣的,無所不有。
葉晨等人到洛陽已有三四天的時間,雖然說還沒見到過漢靈帝,可洛陽中那些大大小小重要官員沒少跑。這三四天葉晨可是家家戶戶拜訪不停,都是提着見面禮進去,空手而出。張讓,何進等官員看到葉晨到來,可是笑不攏嘴。心想,送錢的來了。就這三四天的時間,可把葉晨這兩年的積蓄花的所剩無幾。但葉晨一點也沒什麼可惜的,都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要能升官,花點錢財沒什麼問題。
對這有着幾千年後的現代人來說,掙錢對葉晨來說一點也不麻煩,就說現在的酒業和紙業,洛陽都有葉晨的分店所在,差不多整個大漢朝有三分之一的地方都有葉晨的酒業和紙業所在。
住在驛館的葉晨無所事事,就帶張飛等人出來閒逛閒逛,也看看洛陽是何等的繁華。“洛陽真的好繁華啊,街上除了人,還是人。天子住的地方就是不同凡響,還真不是蓋的。比起我們涿郡等地方強多了。”走在擠滿人羣的街上上,張飛不停的四處張望。
“累死了,先別管這些,一大早出來,我肚子都有點餓,還是先找家茶樓填飽肚子在說吧。”郭嘉摸了摸呱呱叫的肚子,爲了陪自己的主公出來閒逛,自己這身瘦排骨可是沒少受罪,連早食都沒使用,就被主公等人拉了出來,現在又走了兩條街不餓纔怪。
“不說我還忘了,我也沒吃東西。走,我們找家好點酒樓好好吃上在說。”葉晨等人隨意找了一家酒家,坐在二樓靠窗位置。點了幾壺酒和幾個小菜。
在坐的四人各個可都是好酒之人,特別張飛和典韋,更是無酒不歡。上段時間爲了攻打黃巾軍,可把他們給憋壞了,現在也該好好補償補償。
“真沒想到,這家店用的好酒還是我們葉家酒莊生產的。”張飛自豪的說道。原來眼前的酒還是葉晨酒莊所生產。現在葉晨的酒差不多已經是衆多百姓中每天不可缺少的,就是連郭嘉張飛等人現在也都是獨愛葉家酒莊所釀的酒。
正當大家喝的正歡的時候,只聽樓下街道上一陣混亂,葉晨等人忙擡頭往窗外看去,只見街道人羣分成兩邊,把街道中間空餘出來,城西一邊五匹快馬快速朝這邊行駛而來,看帶頭的穿着打扮到像是那家的公子哥,身後四人更是家丁打扮。
“真沒想到,天子腳下還有如此橫行惡霸之人,居然在洛陽皇城中快馬而行,簡直是目無王法。”望着從遠路快馬而來的五人,看着往兩邊站立不敢啃聲的百姓,典韋不滿說道。
葉晨也是奇怪,看來此人不簡單,能讓兩邊百姓如此害怕,又在洛陽城中快速騎馬,排場還是真夠大的,而且此地可是洛陽城,有着百官的皇城。像葉晨就是一方太守,也根本不敢在此撒野,在洛陽城中,葉晨根本不算什麼。“城中百姓行動如此一致,看來此人也不是一次兩次,此人就算不是皇親國戚,應該也是那些三公之類的家中少爺吧。不然,也不敢在洛陽城中明目張膽。”葉晨一邊說道。
“看幾位爺肯定是外鄉人,你們有所不知,此人叫張賢在洛陽可是個無惡不作的惡霸,他自己到是沒什麼派頭。他身後的靠山可是整個洛陽都不敢人去惹的人。”不知幾時,掌櫃子已經來到葉晨身後,見葉晨對眼前之人說着,自己不忙也上來插上一嘴。
聽完掌櫃子的話之後,葉晨心想,張賢,這人身後的靠山可以在洛陽一手遮天,那除了那也姓張的死太監應該不會有第二人。“掌櫃子,你說的此人應該跟十常侍張讓有關吧。”
葉晨直呼其名說道,掌櫃子也沒說什麼,張讓此人在百姓心中,早就把他恨之入骨。有多少人無家可歸,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中,都無法計算。要說黃巾軍在百姓眼中是一羣餓狼,那張讓就是百姓眼中的一頭永遠喂不飽的大老虎。“這位爺說的沒錯,張賢跟張讓可是有血緣關係。他們兩人可是親叔侄。張讓可是十分疼愛他的侄子,簡直當做兒子一樣。也就因爲有張讓在背後撐腰,張賢更是無惡不作,在洛陽城中那個見了都要讓他三分。”
這就難怪了,張讓這輩子是不會有子女,除非他下面的東西能從新生長出來,而張賢又跟張讓叔侄關係,張讓帶他可定如親生兒子一樣,畢竟這可是他們老張家的種啊。
正在葉晨等人相望的時候,突然有個小孩從街道一邊跑了出來,馬蹄聲慢慢接近了,當馬就要撞到小孩的一剎那,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快速穿過救下眼前的小孩,但張賢的馬匹被黑影驚嚇了下,一下子失常亂竄起來,黑影見馬失常怕傷害到周圍的百姓,居然雙手抓住馬頭,直接把馬摔倒在地,破壞力極強,當然,坐在馬背上的張賢也逃避不了和馬匹一樣的下場,直接從馬上摔在地上。樣子簡直跟一隻王八被翻了身似的。周圍的百姓看了,敢笑不敢言。只能捂嘴低聲笑着。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身後四個家丁馬上跑了過來扶起張賢緊張說道。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張賢是他們老子似的。其實,他們緊張不是緊張張賢,而是緊張自己,要是眼前之人少一根寒毛,自己等人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要是哪位老主子一不高興,連殺頭都有可能。
“走開,本公子還沒到讓你們這些狗奴才扶的地步。”張賢從地上站起來,推開身邊的四個家丁,一雙眸子看了看四周,四周的人一見這位惡霸往自己看來,自然反應的往後面退去,生怕自己被眼前的張賢抓住,那樣不死也被打個半死。
當張賢看到一位身穿粗衣的青年站在小孩的眼前之後,張賢就認定剛纔就是此人讓自己丟大料面子。“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知道爺我是誰嗎?敢擋我的路,打我的馬,我看你還真想在太歲爺上動土是不。”張賢指着眼前的青年大罵道。手指頭還不停的指着其人。
另一邊的青年看了看,沒有多說話,讓張賢如何辱罵也沒有理之,把小孩交給他的父母之後,揹着行李,往洛陽街道的另一邊走去。
張賢那離肯罷休,今天面子可是丟進了,要是傳出去,自己還哪有臉在洛陽混忙雙手揮了幾下,他身後的四位家丁二話不說就把青年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