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聲喊道:“你們是太后派來的是不是?我告訴你們要是敢動我,我讓你們不得好死,讓你們不得好死!阿軒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他會將你們全部都碎屍萬段!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哈哈哈!!!”
悽慘怪異的笑聲很快止住了,因爲她的嘴巴被重新捂着了。
幽霧般的雨水籠罩着整片黑暗的密林,男人提着燈籠繼續前行。
聽到慕朝雪囂張威脅的話,他擡起手扶了扶頭上的斗笠,揚了揚薄脣,有些遺憾的在心裡接話:很可惜,我們親愛的太子殿下是絲毫不會怪罪他聽話的下屬的。
一行人在一處遮雨的破木屋裡停下,那三個男人將一路上沒有停止過掙扎的慕朝雪扔在地上,用東西堵住了嘴巴。
斗笠男人漫不經心的道:“就這裡吧,你們可以開始了。”
幾人衣服簌簌脫下的聲音,衣衫被撕裂的聲音,女人被塞住的嘴裡的撕心裂肺的悲鳴聲,
接下來雨似乎越下越大,砸在地上和簡陋的木屋上發出啪噠啪噠的聲響,擾人無比。
但就算是這樣,也絲毫的掩蓋不住從木屋裡發出的陣陣充滿如火般**的低吼喘息聲,身體交合時發出的曖昧聲響,還有簡易木地板的吱呀吱呀聲。
事不關己的斗笠男人立在門外,看着冰冷夜色的搖了搖頭,低聲感嘆着:“好大好大的雨,真是一個洗刷罪孽的好日子啊。”
……………………
岑陽城最熱鬧的一天從早市開始。
天光微亮,攤主們已經勤勞的出攤,開始吆喝買賣。
一夜的雨水過後天氣轉晴,空氣中都充滿了清新而怡人的氣味,出來活動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然而今日那些原本應該分散在各個攤子前買東西的老老少少們此時紛紛聞風而動,全部都聚集到了西街的一家還未開門的客棧前。
這家客棧此前是一家叫天福樓的酒樓,挺有名氣,只是一場大火之後燒個半毀。
儘管之後修葺重建,換了店名,但因爲衆人都知道這裡曾經燒死了人,覺得晦氣,鮮少有人來光顧了。
生意做不下去了,老闆三頭兩頭的纔開一次門,小二也懶怠,門口各種灰和垃圾都不打掃,非常的邋遢。
而此時,這髒兮兮的大門口,竟然躺着一名幾乎是衣不蔽體的昏迷少女!!!
她的衣衫似乎全部被強行撕爛,襤褸的衣裙衫上面沾滿了各種水漬,還有不可言說的某種污漬,兩腿的裙衫間的斑斑血跡,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全是被狠狠凌虐過的痕跡。
溼漉的亂髮散下,擋住了半邊臉,一雙被繩子捆綁住的手如同折了一般軟塌塌的擱落在地上。
整個人看上去,彷彿毫無聲息。
只要是經人事的人見到這幅場景,都會明白這個少女身上發生了什麼。
圍觀人不時的發出低呼。
“天啊,岑陽城,天子腳下居然發生這種事情。”
“你看她裙子上好多那個……唉,肯定被折磨了很久吧。”
“太可憐了實在太可憐了。”
“成這樣了,應該死了吧?誰去看看?”
“就算不死,醒過來估計也沒臉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