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手摩挲着放下之後,君墨軒眼睛再一次瞥到慕夕雪頸間的那個血晶石吊墜。
修長白皙的手指伸過去碰了碰,和之前兩次一樣,還沒碰到,就被一股異常灼燙的熱浪燒的指尖微微蜷縮。
到底是什麼東西,她卻能一直戴着安然無恙。
君墨軒總覺得那石頭裡的紅色看起來太過於妖冶,有些不吉利。
君墨軒又將那石頭打量了許久,慕夕雪突然動了動身子,腿在他身上蹭了蹭。
君墨軒身子猛地一僵,環住她的手緩緩收緊,粗喘着閉了閉眼睛,身體裡復甦的燥熱讓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過……想起她求饒的可憐樣子,君墨軒最後只是在她額頭上狠狠親了親,強行忍下去了。
他低聲罵了句:“害人精!”
害人精自顧自睡着自己,才聽不到他的話。
…………
一連幾夜的折磨下來,慕夕雪除了心理上的牴觸,還有一個事情讓她開始膽戰心驚。
那就是君墨軒好像真的沒給她做避孕的措施,也不給她喝藥,似乎根本無意於此。
慕夕雪有些倉皇不定,小心翼翼跟他提了提,卻早來冷銳如刀的眼神,他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你就這麼想喝那個藥?”
慕夕雪聞言呆怔了許久,不再徒勞的堅持了。
慕夕雪本來就挺心冷的,經過這事兒之後她更是冷到無波無瀾了。
也是,反正他自己爽完就好了,哪裡會顧上你這麼發泄工具那麼多呢?
如果不小心懷上,一碗藥的事情。
反正到時候受苦的不是他心愛的那個人,也沒有什麼值得心疼。
慕夕雪暗自嘲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暗暗祈禱自己千萬不要中招……
午膳的時候,慕夕雪將自己做好的水煮肉片端來,放在了君墨軒面前的桌子上。
她以爲君墨軒都忘記之前說要檢查她學習成果的話了,沒想到他還記得,而且這天還非要她做出來給他吃。
慕夕雪聽從他的命令做了。
她看着自己的這碗太過於家常的肉片和桌子上其它精緻得像藝術品的菜餚放在一起,畫風詫異太大,簡直有些不忍直視。
慕夕雪垂首站在一邊,懶得看了。
君墨軒卻不悅道:“站那麼遠幹什麼,過來伺候。”
慕夕雪左右看了看,發現其他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退下了,屋內就她一個宮女,說的就是她了。
慕夕雪默然的走過去,提起筷子準備幫他佈菜,君墨軒卻指着面前的那菜道:“這個。”
慕夕雪只好靠近了些他,正要給他夾,君墨軒卻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一扯,笑盈盈抱住倒在懷裡的她。
慕夕雪被他弄得大吃一驚,手裡的筷子都飛了,倒下去的時候脖子往後一仰。
君墨軒趁機在她秀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後將她扶正了,黑眸定定的看着她,認真的問:“怎麼了,一臉鬱郁之色?”
“有嗎?”慕夕雪摸了摸自己的臉。
原來她也是無憂無慮,活潑開朗好嗎,都是被誰害的……
慕夕雪道:“可能是身子不舒服吧。”
君墨軒一聽眉宇緊蹙,“我不問你就不說?到底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