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懺罪宮之戰

巨大的靈壓像潮水一般鋪天蓋地涌來, 朽木白哉在懺罪宮的出現,給花太郎和巖鷲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迫!!

面對巖鷲的魯莽攻擊,朽木白哉懶得廢話, 直接使用了瞬步:“滾。我的劍不是爲了消滅, 你這種飛蟲而存在的。”

“志波家的人, 從來沒有丟下同伴的傳統!!!”巖鷲向那個冷酷的男人大吼!

聽到巖鷲說是志波家的人的時候, 朽木白哉有一瞬間的愣神:“志波家族的人麼……那麼很抱歉, 我沒有用刀……”說着朽木白哉拔出自己的斬魄刀……

“快……快逃啊!!!”在大哥的靈壓下已經動彈不得的露其婭只得這麼提醒那個笨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散落吧,千本櫻。”

刀身分解成肉眼看不清的千根利刃, 從四面八方切割敵人。刀刃在飛舞時折射光線,看起來非常像千朵凋零的櫻花……也許是因爲輕視, 也許是因爲其實朽木白哉十分明白他們是來就露其婭的, 所以自己才使用的是始解——分解成的細小的刀刃只能造成細長的小傷口, 雖然能給敵人很大的傷害,但是不會造成大量的流血, 且破壞敵人要害的機率也不高……

看着那個志波家的渾身是血的倒下,朽木白哉把冷酷的目光投向了露其婭身後的那個人——

“不要啊!兄長!!!”露琪亞聲嘶力竭的哀求他。

沒用的……朽木白哉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刀——

“呼!哎呀,真可怕呀!!”朽木白哉冷冷的看着身後出現的制止了自己動作的人,“差不多可以停止了吧!朽木隊長。”露其婭的隊長——浮竹十四郎。

“……浮……浮竹隊長!!!”露琪亞訝異的看着自己隊長。

“喲!朽木!有些瘦了呢!你還好吧!!!”浮竹精神十足的打了個招呼。

“這是什麼意思?浮竹?”朽木白哉對於這件事情十分不滿。

“喂喂!那是我該問的話吧!!”浮竹對於朽木白哉那冷冰冰的態度有點不滿,“在懺嘴拱解放斬魄刀是一級禁令啊……再是爲了趕走旅禍……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是戰時特令, 斬魄刀的解放已經下了許可。”

浮竹正想說什麼, 卻被一個巨大的靈壓打斷——這明顯是隊長級的靈壓啊!!!

“喂!露琪亞!我來救你了。”一護看着沒有缺胳膊少腿的露琪亞, 稍稍放了心, 接下來, 就是那個男人了——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每次遇到這個小子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憤怒, 也許是因爲他和那個傢伙很像,從來沒有什麼顧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種傢伙!!朽木白哉用瞬步在原地消失!!!

“鏘!!!”斬月大刀精準無誤的擋下了千本櫻的刺穿,一護轉頭看着那個冷傲的男人,桀傲的一笑:“……說我大言誇口?我可是把你的行動看的一清二楚!!!”看來小籬說的沒錯,我的眼睛可以跟上這個男人的速度了……不過反擊……小籬,現在也許我就可以了哦!!!

再一次的,黑崎一護那個態度惹怒了朽木白哉:“那麼,就讓你見識一下,即使苦練一千年也無法達到的程度吧——散落吧……”

“咻——”憑空出現的白色繃帶,讓衆人瞪大了眼睛:“您是……”

“你是……”

“夜一!!!”

“前代隱秘機動的總指令官,以及……同第一分隊[刑軍]總括軍團長——四楓院 夜一!”朽木白哉冷冷的開口,“許久不見的長相啊……自從你失蹤至今已過了幾百年……還以爲你已死去的……”

面對夜一的行爲,朽木白哉冷冷的說:“你以爲我會讓前輩就把他救走嗎?”

“……呵,你學會對我講大話了呢!白哉小子!”整個屍魂界,也只有夜一敢怎麼說白哉了,“以前在捉鬼遊戲中,你可曾贏過我一回?”那個時候輸了還死不承認,真是彆扭的可愛啊。

“那麼……要試試看嗎……”竟然還敢提自己以前的糗事!還真像夜一的作風!

兩個身影在原地瞬時消失!!!

“就憑那種程度的瞬步……你以爲你可以從這裡逃出去嗎?”出現在夜一背後的朽木白哉居高臨下的說,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砍了下去——鮮血四濺……

“以爲憑那種程度的瞬步,就可以追上我嗎?”夜一出現在懺罪宮的頂端,自信的笑着。

“很像……”朽木白哉緩緩吐出兩個字。

“像什麼……?”夜一不禁問道。“七月的瞬步方式……和你的很像。”都是步法輕捷,速度很快,而且變化多端,讓人琢磨不透她下一步會幹什麼……就像是貓一樣的悄然。

“……七月?難道是說七月尋籬?”夜一一愣,隨即展開一個自信而張揚的笑容:“那個可愛的小姑娘可是我的得意弟子呢!!她也成爲了死神?是什麼席位??”

“……副隊長。”

“噢?副隊長……”夜一摸摸下巴,按照她那個實力成爲隊長也不爲過啊,不過,“怎麼樣?白哉小弟?速度不比你差吧?那孩子。”見朽木白哉木然沒有反應,夜一又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會在三天內,使他變得比你還強,”夜一指指她扛着的[物體],“在那之前暫時休戰,想追我就來追吧![瞬神]夜一,還不會被你們這羣幼輩抓住的!!!”

放出了話,夜一扛着那個[物體],閃人。

死神小笑話:

懺罪宮外的橋上,白哉對一護說:”小子,那我就讓你看看你一輩子無法達到的水平吧!”

於是,櫻花花瓣飛舞起來……

這時橋下傳來春水的叫喊:”七緒,可愛的七緒!不要再撒花瓣了!我要被埋起來了!”

受戀次的影響而喜歡上了章魚燒的小籬在賣章魚燒的大伯那裡再一次看到了戀次:“嗨!戀次!這邊!”

見戀次坐下來,小籬把心中的那個疑問問了出來:“戀次,爲什麼你每次來吃章魚燒的時候都不帶刀啊?好奇怪……”

“啊,有時候也要放放他們的假嘛!!”戀次先消滅了一串章魚丸子再說。

“哦……”看不出來戀次還是這麼體貼啊。

這個時候,被[放假]的蛇尾丸打了個噴嚏:“用得着嗎?每次吃章魚丸子都不帶我們去!我們不過是比他多一個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