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緋說完話,伸出一隻手來,先是將皇甫傲君放在自己鼻頭上的那隻手給拉開,然後,慕容羽緋將自己的雙手擡了起來,舉着雙手,將十指,放到自己的衣衫上來,輕輕的,去解着自己的衣衫。
“你?”慕容羽緋的舉動,將皇甫傲君弄得有些迷糊了,他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只是,卻看到,慕容羽緋已然將其衣衫給裉去。皇甫傲君感覺到一種乾澀的感覺,在他的嗓子裡邊涌動着,讓他感到難安之極。
兩名血衛原本是將目光朝着裡邊,準備隨時保護着慕容羽緋,只是在這時候,兩人趕緊的將頭給扭開,並且,將房門也都給帶上,把空間留給了慕容羽緋和皇甫傲君。
皇甫傲君雖然看到了一副活色生香,但是,他卻只是感覺到自己內心當中一片混亂,慕容羽緋的退縮,他的退讓,只能夠是讓自己感覺到無比的憤怒。這一切,並不是因爲她願意臣服於自己,這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爲,她爲了另一個男人,爲了那一個叫着小白的殺手,就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來。
慕容羽緋此時,面沉如水,一派冷靜,口中,並沒有多說一個字語,她只是緊緊的咬住自己的牙關,然後,一雙手舉起來,以那一種極其機械的舉動,一下緊接着一下的,去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
除了身體以外,自己又還有什麼,是可以支配的呢?
裙衫裉下,慕容羽緋露出只着內衣的一身嬌嫩來。皇甫傲君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更加的急促,內心當中那一種異樣的顫動,更也爆發了出來。皇甫傲君身子顫了顫,下意識的,往着前方挪動了一步,似乎是對於眼前的慕容羽緋,有着一種‘畏懼’一般。
“夠啦,住手!”皇甫傲君看着慕容羽緋的手指頭,已經是放到了她身上那最後的衣衫之上去,他終於無法忍受住,口中大聲的嚷着。
“
怎麼,難道羽奴唯一可以支配的一切,都已經不足以讓你感到一絲的滿意嗎?”慕容羽緋苦澀的問着話語,此時想要笑一笑,以讓自己的心情能夠輕鬆一絲,卻也無法做得到。慕容羽緋知道面對着皇甫傲君,自己現在,也許只有做的,就是這一件事——色誘?
聽起來很有罪惡的一件事情,卻也只是慕容羽緋所能夠做得到的事情,不論這一種是淪落的悲哀,卻也是唯一的選擇。
哪裡料到,放下所有的自尊,放開所有的自我,面對着皇甫傲君,面向皇甫傲君,自己去做出的這一件事情,到了頭來,卻被他似乎是連多看上一眼,都不願意,都不給予!自己,是些真正的可悲,真正的失敗。
“你寧願爲了那一個賤民,爲了那一個殺手,你都願意做出如此的委屈自己的事情來?你可以做到,爲了那樣的一個人,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都拋開,自尊,自我?”皇甫傲君沙啞着聲音,對慕容羽緋說着話語。雖然慕容羽緋的身子,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具有着誘惑力,可是,看在皇甫傲君的眼裡邊,此時,只有嘲諷,只有那強烈的嘲諷。這一個女人,對於聖主的自己,有的就只是仇恨,而對於那低賤的下民,就如此在意,如此傾心?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聖主願意爲了羽奴的蒲柳之姿,讓羽奴可以見一見他嗎?”慕容羽緋說着話,望着皇甫傲君,一臉的誠摯,一臉的期盼。
“你認爲,朕會答應嗎?”慕容羽緋的誘惑力,與她這樣做爲所讓自己內心產生的憤怒齊齊的交織着,讓皇甫傲君不顧着那一種誘惑,冷聲的說着話語。
“聖主的心思,又豈是別人可以隨意猜測得了的?羽奴更是無法猜得透聖主的一片心思,所能夠做到的,就是期望聖主可以給予羽奴一個枘,一個不太重要的機會,僅此而已!”慕容羽緋苦澀的說着話語,不論
自己有着多少的高傲,不論自己的心是有多少的高潔之意,可是,面對着皇甫傲君,自己的身心深處,所能夠做得到的,就是將自己那可憐的卑微,完全的放好,然後,極力的,去做到,對於對方的哀求,期盼皇甫傲君能夠真正的答應下自己!
“好,朕想一想。”皇甫傲君聽完慕容羽緋的話語,他的臉頰上,露出了更加冰冷的神情來。那張臉頰,雖然不算是一臉的鐵青,可是,慕容羽緋看着,卻感到一陣惶恐的不安。
“謝聖主!”慕容羽緋再一次的說着話語,不知皇甫傲君最後的答案會是怎麼樣的,可是,只有那濃濃的期盼,驅使着她,讓她現在等待着皇甫傲君,在最後一刻,能夠給自己一個答覆。
“告訴你,只要朕在,不論如何,你都不要吧見到他!朕答應試着救他一救,這已經是朕最大的極限了!你明白嗎?你就少在那裡,再去想要更多的苛求了!”皇甫傲君聽到慕容羽緋的這一句話,再一看到她臉頰上濃濃的期盼之情,他的心頭,卻再一次的,感到無盡的混亂,就在那一時刻,似乎是狠狠的,被撞了一下,有着痛楚,有着異樣,有着惶恐,有着不安。
皇甫傲君傲然的揚起了頭來,不願意讓慕容羽緋看清楚自己臉頰上那複雜的神情,揚起頭來,轉過身來,走向了門口。
“不,聖主,你答應過的!”慕容羽緋苦澀的說着話語,哪裡顧得着自己身上沒有穿上衣衫,僅着內衣,嘴裡邊說着話語,朝着皇甫傲君追了過去。
皇甫傲君伸出大手來,一把將房門給拉開,“可惜,朕不感興趣!”
皇甫傲君冷聲說着話語,頭也不回,走出房門,然後,將房門給再一次的關上。
砰的一聲,房門緊閉,將慕容羽緋的視線隔斷,也將慕容羽緋的希望,徹底而完全的,隔絕在這一片薄薄的房門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