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西能幫助到你?”
泰琳奇怪了,這個玩意兒雖然看起來是典型的古艾爾達人的產物,但是對於唐雲這個級別的存在來說這些艾爾達人的技術她還不可能放在眼裡吧?
“是的。”
唐雲揮揮手將面前的幻象驅散。
“雖然並不清楚這些東西放在那裡到底是誰設計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個建築擺放的方式絕對不是一般的方式裡面有一些非常特別的道理在裡面,這裡最多涉及到的就是東方的一些玄學理論。而這些理論,就算是我也不能搞明白。”
唐雲淡淡的說。
“那麼你需要我做什麼?”
泰琳問道。這種東西如果連唐雲都搞不明白,那自己就更加不可能明白了。
“有些事情,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因爲我確實無法得知其中的細節,就算是我,也不是超越所有規則之外的,一些真正最高的規則我也需要遵守,但是你不一樣,有些規則對我能夠生效,對你卻並不會生效。”
唐雲輕輕將自己的雙手托起,在她掌心之間有一根金色的羽毛浮在空中。
“帶着這個,將它保存在你的靈魂核心的地方,讓你的力量將我所有的力量全部融合,然後你幫我做一件只有你才能不驚動那些混蛋的事情。”
唐雲將那枚羽毛放進泰琳的手中,然後緩緩嘆了一口氣。
“那一天即將到來,我也要做一些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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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陳震開着車帶着唐雨來到市郊訓練營,由於沒有接到陳震關於幾點訓練的通知,所以,當陳震來的時候,所有的士兵都在休息室內等待。
然後陳震帶着唐雨推門進來了。
“起立!”
黑子一聲大喝,看來早就已經運了一肚子氣,現在都扔了出來。
“沒有離開的。很好。”
陳震瞟了一眼,然後讓開了大門的位置。
“都到操場去。”
陳震說。
雖然並不知道陳震到底想幹什麼,但是既然現在陳震是他們名義上的長官,那麼他說的話就具有權威,所有的戰士在心底都憋着氣,能夠讓陳震出醜犯難,這是他們在陳震離開地時候早就已經商量好的,具體怎麼實施。什麼人提出,什麼人起鬨,如果陳震真的動手,什麼人拉偏架,都已經全部被佈置妥當,這夥子平時就是訓練有素,就算是不幹好事兒也都有明確的分工。
大學開始第一天,一般都會進行軍訓,雖然和士兵的高強度訓練有所區別,但是依然能夠讓這些平時抱着書本的學生們累的叫苦不迭。而所有軍訓環節之中。最累的,也是最先開始地,那就是站軍姿。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明的訓練第一天站軍姿這一習慣。總之,經過了兩天的軍姿之後,無論多有棱角的傢伙都能把脾氣給磨掉一堆。
陳震帶着戰士們來到訓練場上,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站在這裡,但是這些戰士都知道,他們可能要站軍姿了,這是一般教官首先選擇的訓練手段。這讓這些戰士在心裡更加鄙視起陳震來,站軍姿對他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他們需要的是克敵制勝的手段。而不是一夥子柱子,軍姿站的再好,敵人打不死,有什麼用?
但是鄙視歸鄙視,陳震還站在這裡一天,他們就得聽他的一天,除非有人能夠將陳震彈劾下去。
唐雨跟着看了五分鐘,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鑽進了車裡。但是她還不死心,她就是想知道陳震到底怎麼訓練這些戰士們,所以她打開車載電腦,弄了一部近期地美劇,從第一季開始看。
站軍姿是一個技術活,如果不會換腳休息,幾分鐘就能累地人腳底抽筋,但是這些大兵們都已經是過來人了,區區軍姿還能難的倒他們?
但是,他們小看了陳震的恆心和毅力。
唐雨坐在車裡,將電視劇地第五集看完之後,發現那些人依然還在那裡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時間大約經過了不到四個小時,陳震就像一根柱子一樣,雙手背在身後,雙目平視前方。
春節剛過,天氣還比較寒冷,白天還好點,到了晚上冷風一起,吹到臉上和刀子一樣,更何況這些大兵還不能動彈。
他們在堅持,他們自然知道,陳震這是在示威,他們不敢倒下,他們之中只要有一個倒下的,就會立刻出現第二個,第三個,然後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氣勢就都完蛋了。
其實,他們現在想倒下都做不到,因爲寒冷與飢餓,以及疲勞已經讓他們的雙腿全部失去了知覺,可以說,他們現在還站在這裡完全就是因爲那一股子毅力和長期訓練的本能而已。
唐雨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而陳震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最後唐雨只能悄悄來到陳震身邊。
“咱們什麼時候去吃點飯,我有些餓了。”
唐雨臉通紅,聲音很小,生怕別人聽見,不過陳震現在就站在那羣戰士的面前,所以唐雨的話可能已經被聽見了。
“幾點了?”
陳震問。
“七點半多了。”
唐雨看了看錶說。
“行,我們吃飯去吧。”
陳震說,然後他轉過頭來,看着那羣眼睛都幾乎失去焦點的士兵們。
“解散!”
陳震的一句話,當時就有兩個戰士在原地直挺挺地倒下,而更多的戰士則是根本無法移動分毫,只能一臉憤恨的看着同樣是陪着他們站了一下午,穿的和他們一樣薄的陳震和唐雨和沒事兒人一樣向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緊接着,一夥子軍醫從另外一棟大樓裡面衝了出來。
“這小子,真他媽的狠!”
這是胖子在失去意識之前喊出來的唯一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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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傷,挫傷,還有嚴重的體力超值,讓這些流血不流汗地戰士們都住進了醫院,這次陳震創造了沒說一句話,沒動一次手就直接將人送到醫院去的新的歷史記錄,估計這個記錄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打破的。
戰士們被安排到一個大的集體病房,由於是軍用的,所以空間很大所有的戰士都在裡面,他們手腕上打着點滴,一些位置上敷着治療凍傷的藥,雖然一個個精神萎靡,不過看起來都還算正常。
“這算什麼?虐待手下的戰士嗎?這些傢伙!”
一個戰士打破了房間之中的平靜,立刻,整個房間都像是炸了鍋一樣,陳震儼然已經成爲人民公敵,戰士們將陳震的罪行一條條的羅列出來,然後唾棄萬分。
“不過,這個傢伙還真厲害,和我們一起站在那裡,他說走就走了,竟然一點問題都沒有,簡直不是人!”
一個戰士提出如下看法。
“不是沒事兒。”
一直沉默不吭聲的黑子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聽說,國外的一些在高寒地區的老獵人在寒冷惡劣的環境之中掩藏自己的身形來獵殺動物,爲了能夠在那種環境之下做到隨時都能衝出去的地步,他們有一種很特別的活動自己肌肉的方式,既能夠保持足夠的溫度,又能夠保持足夠的力量。但是隻是傳說而已,不過看起來,陳震果然就會這種方式,因爲我一直都盯着他的腿看,他的腿部肌肉一直都在以一種很特別的方式運動。”
“那他豈不是在耍詐?”
一個戰士喊道,然後身邊的幾個戰士立刻附和。
“不是耍詐,只是技巧而已,我們是戰士,不是奧林匹克運動員,只要在不違反規則的前提下,我們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只要取得勝利,就是我的成功。”
黑子淡淡的說。
“那怎麼辦,我們認栽?”
胖子是其中最不服氣的一個。整個一個團隊裡面,就他一個和陳震對着幹的次數最多,自然陳震給他的那一拳一腳他還是記着的,畢竟他的下巴現在還是有些腫,一碰就疼的齜牙咧嘴的。
“不是認栽,而是要和他學東西,老將軍找他來,證明他確實有他的一套東西在裡面,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就跟着他訓練,反正只有短短的一個多月,我們不要和他明着對着幹,就不會有問題。”
黑子伸出手來,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他的手上纏着紗布,裡面相當濃郁的治療凍傷藥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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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震又清閒了,一夥子大兵讓他一起送到了醫院,他留在那裡已經沒有意義,於是他自己就從軍營跑了回來,但是,當他第二天來到軍營醫院的時候,卻看到一夥子人圍着一個看起來官階不是很低的中年人正站在那裡。而從架勢上來看,那個中年人比起老將軍來架子還要大。
此時,那個人正站在一個戰士的旁邊,檢查那個戰士的傷勢。陳震的到來立刻讓他將視線轉移到陳震的身上,然而,就在老將軍在他旁邊說這個人就是陳震的時候,他的臉上瞬間就佈滿了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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