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帳裡攻與受

晟玉軒幽深的眸子掃過衆人不緊不慢說道:“我相信你們都聽說了葉府的案子,這次留下你們並不是無緣無故,各位完全不必如此激憤!否則讓嫌犯趁亂溜走的話,你們就罪無可赦了。”聲音不大卻帶着無從抗拒的氣勢,清晰傳進每個人地耳朵裡。

片刻衆人就安靜下來。

晟玉軒挑起脣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如果你們配合,我保證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立刻放你們走。”

“好,你說要怎麼檢查,我們配合。”立刻有人回道。

“很簡單!”晟玉軒嘴角的笑又擴大些,一字一句說道:“那就是……驗——身”

“驗身?”

“什麼意思啊?”

“就是,莫非那嫌犯身上還有記號不成……”

面對衆人再次紛嚷,晟玉軒也沒在出聲,徑自坐到一旁的座位上揮揮手,青冥立刻上前道:“吵什麼吵,想走就扒掉上面的袍子,男子漢大丈夫打個赤膊有什麼關係。”

青冥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走到他面前,三下五除二褪掉自己上身的衣物。“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青冥點頭道。

“我來,我來。”其他人見狀紛紛擡手脫起了衣服。

“師傅,怎麼辦?”花朵朵靠近南山傲梅偷偷問道,看着情形八成逃不掉了。

誰知南山傲梅卻是淺笑着對她說:“你屏住呼吸。”然後就見她纖手一揚,砰一聲煙塵四起。衆人頓時亂作一團。

“走!”她拉起媚如花衝向關口。

青冥等人剛想躍身去追,就覺着四肢提不起力氣。

“爺……”他擔心看向晟玉軒。晟玉軒望着兩人逃離的方向黑眸微眯,她既然如此決絕,他又何必執意追逐。

“回去。”他冷然開口命令道。

————

三個月後,明旌又有喜事了。聽說這次還是與南越的公主結親,那南越的十六公主也是個花容月貌的女子,不過這次皇上不冊後只封妃。立刻有人猜測一定是因爲皇上還對死去的玉王妃念念不忘,這位主子還算個有情有義的人…

…總之,此刻在旌陽街頭巷尾依然熱議着晟玉軒,但與一年前已是大相徑庭。

不過,現在晟玉軒的後宮只有若柳與紅玉兩個昭儀,這銀雪兒雖然只封了個夢妃,卻也是後宮之首了。迎娶的禮儀自然也是隆重盛大的。

南越那邊的陪嫁更是令人驚訝的豐厚,甚至和那個銀風兒皇后的待遇還要高些。各色嫁妝且不提,但就陪嫁的侍女就比她多了一倍。而且個個都是身段曼妙,姿容秀美的。

晟玉軒當然明白銀篅璧的意圖,不過他全不在意豪爽收下,並打算封妃大典後就將她們賜給需要的大臣。哼,如果他們被幾個美女就能收買叛變,這樣的臣子留着也是禍害。

是夜,百官盡興而歸。晟玉軒帶着微微醉意步入遺夢宮。銀雪兒一身盛裝端坐在牀前,旁邊立着個身段高挑的宮女。

晟玉軒坐在牀邊仔細打量着銀雪兒,就見她面凝鵝脂,脣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果然是個美貌佳人。

只是不知爲何對她他沒有一絲熟悉,更沒有夢想成真的驚喜。其實自從與南山傲梅成親後,他也鮮少再夢到她。

“皇上,時辰不早了,您和公主喝了這杯合歡酒,早點休息吧。”宮女見晟玉軒遲遲不動便端上兩隻酒杯說道。

於是,晟玉軒端起酒杯與銀雪兒共飲了杯中酒。

“皇上、公主安息,奴婢告退。”宮女說着身子卻沒有動,晟玉軒擺手示意她退下,她才緩緩移動腳步。

晟玉軒起身忽然一陣眩暈襲來。“皇上……”銀雪兒連忙上前扶住他。“沒事,朕是累了,讓朕到牀上休息一會就好。”晟玉軒扶住額頭說道。

沒發覺,剛走出幾步的宮女已經轉回頭來,嘴角揚着詭異的笑。

晟玉軒一捱到牀就沉沉睡去。銀雪兒對那宮女說道:“脂哥哥,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嗯,你也累了,先到侍女那邊歇着,辰時再過來。”扮作宮女的銀篅酯恢復了原來語調,吩咐銀雪兒離開。

“公主。”宮殿外兩個侍女看到銀雪兒連忙施禮。那個個頭稍矮些的忍不住好奇問道:“公主,這大喜

之日,您怎麼自個出來了?”

“不管你的事,不要多問!”銀雪兒狠狠瞪她一眼,轉身走向偏殿。

“師傅,看來這裡面有鬼哦。”稍矮些的侍女悄聲說道。

“嗯。”稍高些的侍女淡淡點頭。

原來她們竟是易了容變了裝的南山傲梅與花朵朵。

那日她們從晟玉軒眼皮底下逃脫,就直接闖過關口進了南越境內。花朵朵聽了南山傲梅的事情堅持要一路隨行。兩人輾轉數日終於來到南越都城祁州。不料那皇宮卻是把守森嚴密不透風,根本接近不得。

兩人在祁州徘徊了十多天,才趁着銀篅璧爲銀雪兒挑選陪嫁侍女的機會混進宮中。只是進了宮兩人便和其他入選侍女一起被限制了自由。雖然四處查探也沒有發現銀篅酯的蹤跡。直到公主出嫁的前三天,南山傲梅才發現那銀篅酯竟然扮作了公主貼身宮女。她馬上意識到南越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了。便和花朵朵一起隨着他們送嫁的隊伍又回了旌陽。

兩人悄悄潛進正殿,就見銀篅酯已經褪下晟玉軒的喜袍,露出精壯的身子。

“攻好像睡着了,受正對他意圖不軌,嘻嘻,有意思。”花朵朵悄聲嘟囔,南山傲梅瞪她一眼,示意她別弄出什麼動靜。

羅帳婆娑的喜牀上。

“玉哥哥,過了今晚,你就會完全屬於我的了。”銀篅酯詭笑着取出三枚銀針。

擡起右手第一針便刺向晟玉軒的頭頂。

“啊!”花朵朵不由驚詫出聲,雖然及時捂住嘴巴,卻也傳進羅帳中。“誰?”銀篅酯停了動作陰厲問道。

“公主,公主……奴婢有事稟告。”他就見兩個侍女慌慌張張跑進殿裡。

“放肆!這是什麼地方你們也敢隨便亂闖!”慌忙整理好衣物,他步出羅帳。

“可是奴婢真的有急事。”侍女垂着頭,聲音焦急。

他擰起眉走近。“快說!”語氣很是不佳。

“是這樣的……”離他最近的侍女擡起頭來,纖手一揚。立時一縷輕塵瀰漫他的眼前。“你們……”他驚訝後退爲時已晚。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就暈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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