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便不在此逗留了,”說道此時,孤城拾起地上的殘劍,向不遠處的一個客棧走去。
唉~~~沒個比人,還特麼建造這麼多的客棧,這是什麼原因呢?孤城倒是不解的很了,咳咳,莫非是嫌棄自己的錢多沒處花了。
“等等我們,大哥哥,我也要陪你住這客棧。”傻缺男傻乎乎的跟了上了。
一想到一個傻子,一個變態的“小腳男”陪伴在自己的左右,額~孤城險些嘔吐出來。
???
“小腳男”似乎對這傻缺男十分的在意,是以他微微的搖了搖頭,無奈的嘆口氣,旋即跟了上去。
孤城三個人剛進的那個客棧,夥計就迎了上來:“客官可是要住店,一間,還是兩間?”
“你倒是很聰明,不過我們要的是一間,一間上房。”無蹤淡淡的說道。
“好的,一間上房。”夥計扯着嗓子說道。
“再胡亂的炒些菜,記得,別跟我耍什的花招,不然大爺我的劍可是不會認得人的。”無蹤冷冷的說道。
“這,客官真是會說笑,我們如何的會耍的什麼花招呢?”夥計說道。
“既然如此,那先帶我們去看房吧?”無蹤說道。
而在此時,無蹤看了一眼大廳的人,有很多的人,孤城沒有看他們也沒有去留意他們,因爲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自己的念頭會殺人,他發覺自己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這個念頭,而對於這,他也未對所有人說過,所以他一直在尋思着,是不是離開所有人一段時間,因爲他很難想象到若是自己變成了殺人魔頭,該會怎麼樣,暴戾發狂,甚至抑制不住這種念頭,反倒癲狂而死?還是?
看來自己始終都忘不了二女的死亡,而這也始終是一道坎,更是一塊兒巨石,沉重的壓在了他的心頭久久。
就在此時碰的,他正撞上了迎面來的一人,這人有種相識的感覺;當然了,這只是他的一個錯覺;
因此他又繼續走他的路,而那人也只是自己嘮叨了一下,竟也沒對影天愁說什麼。
孤城只是回了一下身,竟看到這人死了,是的,他死了,順着樓梯一直滾到了大廳,孤城又在想了,這人難道是自己殺的;可他卻並未有動手,不過看了對方的傷口,他終於確定,這人應當是自己殺的。進階了,天末無蹤,還是逆轉乾坤斬。
他不知道,不過
他並未有要殺對方的心,難道是他現在的劍法甚至都不容的他在想那麼一下,還是它已經完全的跳出了自己的控制,難道這就是真正的無蹤。
尚若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他寧願的不會這無蹤,不過他心裡也清楚的知道,他想要忘記現在的無蹤可並不是那般的容易了,要麼除非是他現在將自己的左手右手都廢掉,不然的話,遲早因爲他而死的人,會數不勝數。
此時他全然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不過他仍是感覺到後面,後面所有的人都滿懷疑惑的看着他這,
想到此時,孤城對他二人說道:“你們先上去,今晚,我住另一個房間。”
“小腳男”倒是沒說什麼,因爲他並不歡喜他這人,而且也知道對方如此說必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至於內個傻缺男卻也是一臉的不樂意,不過卻被他的姐姐強行的拉了上去。
“小二,把飯菜給我送到樓下,本大爺要在下面用餐。”孤城依舊閉着自己的雙眼說道。
“好嘞,大爺你稍等片刻,便是。”夥計應道。
孤城遂迴轉身形,向樓下走去。
孤城卻是揀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而就在此時走過來了一個女人,男扮女裝的一個女人。
這人,孤城自是認得了;女扮男裝的賈文。
詫異的是,她怎麼跟到這兒來了。
孤城旋即大喜,同時又心下一片的淒涼,遂端得起一碗酒喝了下去。無緣無故的使出了天末無蹤的招數,他生怕自己一個念頭反將她誤傷了。
"怎麼?一個人喝悶酒,難道不無聊嗎?不若我與你一起喝如何?”女人說道。
“你怎麼會在這兒呢?”影天愁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冷聲質問對方。
“嘿嘿,你沒搞錯吧,我如何就不能在這兒呢?”女人反問道。
“別瞞我了,若是沒得什麼事,你能會在這兒?”孤城又喝了一碗酒又說道,而言語之間,卻掩飾不住他內心的喜悅,
“我是你的女人,如何不能跟着你呢?”女人說道。
“你走開了。”孤城突地暴躁的說道。
“我知道又是提起你的傷心事了,好,我便不說了,不過我這人卻是不走的。”女人說道。
“有什麼事你倒是直說吧,只不過說完之後別再妨礙我喝酒了。”孤城說道。
“天地的天祭臺。”女人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種事情你少管。”孤城站起身形,突然暴怒道,依舊是酒,依舊煩悶以及無語。那人放下猛然放下手中的酒壺,冷聲呵斥道。
“可有人讓你跟我一起的去。”女人頗有些委屈的說道。
“誰?’孤城愁問道。委屈,勞資比誰都委屈,孤城暗暗的喝道,不過這話卻是沒說出口。
“賈浩”女人寒着一張俏臉,說道。
“你見過他了?”孤城擡起頭問道。
“算是吧。”女人笑道。
“好,我答應你,只不過我得知道,你爲何要跟我一起去?”孤城說道。
“我是你的女人。”女人附到孤城的耳邊吐氣如蘭輕輕說道。
“哦,我知道了。”孤城淡淡的說道,而他人依舊是喝酒,因爲他覺得只有酒,現在貌似也只有酒能控得住他的心神,因爲他不想將自己的注意力分開,因爲他知道這樣會讓他忍不住去殺人的。
“別再喝了。”女人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大碗。
孤城果然也沒再喝酒,因爲他覺得跟一個女人去爭,貌似也不成任何體統。
因此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女人,這反倒令女人不知所措了。
“給,喝死你得了。”女人將手中的那碗酒向前一送說道
。
"還有其他的事麼?“孤城又端起了他的那碗酒冷冷的說道。
“沒了,不過我們等一會兒出發。”女人說道。
“好,這事我也可以答應你,不過你現在可以走了,別再妨礙我喝這碗酒。”孤城說道。
“喝,喝死你得了。”女人嬌叱道,旋即從他的旁邊站起了身形。
可孤城終究還是沒有喝酒,他只是怔怔的注視着自己的酒,因爲他知道,只要自己注視着這碗酒;並將自己的一切注意力分散開,那他就不會再殺人。
可就在此時,偏有的人會來的招惹他,孤城擡起頭看了對方一眼,是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手上端着一把大刀。
就在大漢剛捱到孤城的桌前時,就見這大漢咚的一聲仰面摔在了地上。
孤城知道,這人一定又是死在了自己的劍下,可他的神智卻是迷迷糊糊的,由同做夢的一般。
不過很多人已經將目光轉向了孤城,驚異,悲憤,吃驚。
而孤城卻渾然不在意,他依舊在喝他的酒。
酒啊,他感嘆道,是個好的東西。
此時,只見又過來了一個年輕人,他走將過去,將孤城放在桌上的右手翻個個子,只看了那麼一眼,就驚恐的說道:“是你,原來竟是你。”
“既然認得我是誰了,那還不快滾。”孤城淡淡的說道。
那人只是抱了一下拳,遂轉身離開了客棧,而且他走的是那般的匆忙,好像巴不得要離開這裡。
衆人狐疑的對看了一眼,此時有一個女子走將到了孤城的跟前,也是將他的手擡起看了一眼,旋即道:“是它,沒錯,是它了。”說畢也是使了一個萬福,就神色匆匆的離開了客棧。
“其他的人呢?還要不要看。"孤城淡淡的說道。
此時並未有人說話也沒得人敢說話,大廳裡靜悄悄的。
只有店裡的夥計不知發生了何事,他們兀自的奇怪,平日裡的這些大爺緣何竟這般的安靜,一句話也不說。
不過能在此間作夥計的人,大多也是聰慧之人,因此他們倒也能隱約間猜到,他們在怕,怕那個人~坐在角落裡面兀自飲酒的孤城。
此時不知誰開始想向外走去,只不過那人方纔站起身形,就撲通的一聲摔將在了地上。
眼見此景,餘人自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因爲他們在怕:怕下一個死的或許就是自己。
正在此時,女人下來了,只見她兀自走到了影天愁的跟前說道:“你的表演結束了,我們該走了。”
而影天愁只是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旁人也沒敢動。
“怎麼?你還有事?”女人狐疑的說道,此時她才注意到,大廳裡這般的多人,卻鴉雀無聲,靜悄悄的。
而所有的人的目光也正在注視着她二人。此時不用的她去問,她也是知道發生了何事。
“不要節外生枝。”女人附在他的耳邊說道。
“知道了,不過把他們全部的都殺了,也就等於不節外生枝了麼?”孤城淡淡的說道。
而在此時所有的人都聽到了這話,他們自然是氣憤不已的;可他們更爲的知道,自己今日偏是要死了。
此時也就後悔了,爲何要選擇了這麼個地方落腳呢,尚若不在此處,他們也是無需去死的。
但他們並不想去死,其實換做任何人也都不願意去死的。
因爲喜歡死的人,大多都是活着沒什麼意思而又不想活着的人。
但他們不是這種人,因爲他們覺得:活着,會有諸多的樂趣。
但孤城是不會讓他們再活着,他要收割他們的性命,不讓他們再危害天下,更不要再危害人間。
一羣血靈石的人,背叛了天地父母的人,更是背叛了自己良心的人,早特麼該去死了。
一念至此,孤城動了。
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動沒動,別人自然更是不知道他動沒動。
但孤城知道自己確實是動了,因爲大廳裡面再沒一個活人。
當然了,死人之中,幷包括孤城跟影清清,以及那幾個客棧的夥計。
厲...厲害...神人...幾個小二哆嗦着嘴脣說道。
“這是什麼劍法?無蹤?貌似不是吧?”女人吃驚的說道,看到不到的飛劍,無蹤。
“我也不知道這招是什麼劍法,不過看它竟這般的強,因此我想到了一個最是符合它的名字,喚作乾坤斬。”孤城淡淡的說道。
“乾坤斬?一劍定乾坤,這個名字倒是有趣的緊。”女人淡淡的道。
“我們走吧。”孤城淡淡的說道,隨站起了身形,向門外走去同時心裡卻在笑着道,傻女人,竟連無蹤都沒想到。
“那好吧。”女人點了點頭道。
那些夥計眼見的孤城這廝走的遠了,終於跌在地上,開始重重的喘氣,這人好可怕,不知使得何招式,一下竟要了這許多人的命,難道是傳說中的無蹤?
貌似是吧,呵呵,如此還真特麼幸運,至少現在死了都不冤了,因爲他可以驕傲的對別人說,自己見識過使用無蹤劍的人了,小二裂開大嘴巴,自鳴得意的道。
孤城在前面緩緩的走着,他也不說話,而女人也懶得來說話。
她總是覺的孤城這人也太過無趣的緊了。我們還不能出城,所以我們往西走,孤城的聲音。
哦,女人淡回了一句。
正在此時,古孤城擡頭看了一眼,正看到大路上許多的屍體,死者的臉上皆是一道道的抓傷。“看來我們是來的晚了。”女人說道。
“到底發生了何事呢.”孤城站起身形說道。
“看來你這今日來逍遙快活的緊,自是不知這天下發生了何事?”女人說道。
孤城沒去接她的話,因爲他知道對方一定會說的,無需自己去多費口舌。
“你這人真是沒趣,好了,我說便是了哼,沒勁。你這人真沒勁。”說畢,女人又道:“我只是說,有可能這天下已經徹底的揭開了龍之封印,將邪龍全都放了出來,不過這也是我的一種推測,信不信由你。”女人
說道。
聽到這話,孤城道:“不用再推測了,我現在就可以肯定,邪龍已經出來了。看來,天祭臺不用我們再去了,因爲邪龍就已經夠我們樂呵一陣子了。”
“那是爲什麼?”女人說道。
“因爲他們不讓我過去。呵呵呵。”孤城說道。
哦,女人此時反倒沒了主意。
“回客棧,哦不,是離開此處。”冷冷的說道,而他人已經快速的向西邊跑去。
“對了,我練成了地煞七十二般幻功了,所以我的眼睛...”
“還在廢話,我知道了。”孤城將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旁。
“你的眼睛一定不同於往日了,透視了吧。”
女人微微點頭,俏臉上浮現出了一層洋洋自得。
路上,到處都是這種屍體,越是往西,這種屍體也愈加的多,是以,孤城也便見怪不怪了。
一個時辰後,孤城到了鎮子的西邊,而在這裡卻只能零星的看到幾具屍體。
“接下來怎麼做?”女人突的說道。
“走,接着看看,看看找找,天祭臺。我想會有天祭臺存在的。”孤城說道,不過剛問完。
他又想起了一事,這個女人的眼睛確實不同於常人了。
因爲她的眼睛不但有了透物的本領,而且方圓五里之內都瞞不過她的眼睛,想到此時孤城說道:“看來,有你這麼個女人在果然也是沒錯的。”
“那我們還要不要逛呢?”女人說道。
孤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仍是點了點頭說道:“嗯,不過你可以選擇留在此處。”
“我就知道,你會這般說,不過跟在你這般的高手跟前,可總是好過一個人待着的,更何況我還是你的女人,你有權利負責我的人身安全的。”女人自然不笨。
越往前走,地面上愈是狼藉:一地的屍體,一個挨着一個的,密密麻麻,從西往東看,從城門一直到了另一個城門,當然了這也只是孤城他自己的猜測而已。
孤城淡淡的說道:“我們有必要去麼?”
女人點了點頭,卻是隻站在後面,孤城笑了笑,決定捉弄她一番,“我的眼睛可比不了你,不過我還是能看到我前面的東西,而且我還能幫你,不過你若是走在我後面的話,我可就就..."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女人果然是被他的話給唬住了,因而走到了孤城的前面。
大街上果然全是的屍體,能從西邊排到東邊也不爲過。
不過孤城卻顧不得這些,他來的目的是天祭,可就在此時,女人的一張小臉竟變成慘白,孤城知道她是看到了什麼,遂哧啦的一聲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角,將她的眼睛蒙了起來。
而女人仍是臉色慘白,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用的。”
孤城這時纔想起她的眼睛是能隔物透視的,她甚至還能看的清方圓五里內的任何東西。
孤城說道:“那你閉上自己的眼睛,”
而女人仍是搖頭不止:“一切都沒有用的,”
就在此時,孤城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好冰冷,孤城皺了皺眉頭:“你記得,我就在你的旁邊,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顧及他;另外,你要將你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我這兒來;否則的話,我只有得罪了。”
女人點了點頭,依照孤城的話去做,果然,看着孤城的俊臉。她覺得自己好了一些,而她的手也不似先前那般冰涼。
孤城又皺了皺眉頭,女人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會是這般的惹人,令自己竟有些心猿意馬,而他知道這個時候,斷然是不能又任何雜念的,可此時他又不敢將自己的手移開。
吼,一聲龍吟,是的,是龍吟。
而這聲音,女人也是聽到了,女人的小臉旋即慘白,幸運的是,不過少時便又恢復如常,或許她覺得孤城會幫她解決掉這一切的。
走,孤城冷冷的喝道,女人也點了點頭,便隨着孤城向前疾足狂奔,不多時便來到了天祭臺。
而這一切果然也如孤城所料,根本就沒得什麼人在,至於那條惡龍也自然是不會再這兒了,天祭臺空蕩蕩的,氣氛在這時候也頗顯得十分的恐怖。
“看來讓它給逃了,”孤城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能看的到它。”女人卻呆呆的說道。
“在哪裡?”孤城問道。
女人的手指向了遠方的一個地方,而過多時,只見他的手竟向回收,一直指到了自己的腳下,孤城隨即一劍直刺了進去,並將女人抱將到自己的懷中,迅疾的後退了數步。
吟,一聲痛苦的龍吟由地下傳了過來,大地都爲它而顫抖了,只是過不多時,便什麼也沒有;龍吟,顫動,統統的什麼也沒有了,而周圍也是一片的寂靜。
“它中劍了,不過卻是受傷的不重,但它卻是逃了。”女人說道。
“只是可惜了我的那把劍,竟然也讓它給我帶走了。”孤城無奈的說道,並將女人放了下來。
眼見的惡龍去的遠了,影清清這個女人自然也是不怎麼怕了,因此她也開始打趣道:“真沒的看出來,你竟能這般的令它就受傷了,真算是小女子心目中的英雄。”
孤城卻是苦笑了笑,什麼話也未再說。
女人卻是捅了捅影天愁,焦急的說道:‘你還有劍麼?”
“怎麼了?”孤城疑惑的說道:“難道那條惡龍又是來了。”
“它倒是不敢的再回來了,不過我們的麻煩仍是不少的。”女人說道。
孤城微微的點了點頭,麻煩的確是不好的,自己進階到了天末無蹤。
不對,此時他意識到了什麼,自己似乎並沒有進階到天末無蹤。
這是怎麼一回事?孤城眉頭微皺,略略的有些不解。
而且自己的左手也沒受什麼傷害?這應當跟自己怨天結有關了。
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自己已然觸摸到了天末無蹤的境界,只是不知爲何,又特麼退步了回來。
就如同一條不進則退的小船一樣,行駛在逆流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