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種詭異的電閃雷鳴足持續了分鐘左右,才終丁靜寂,月光傾瀉,微風拂面,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大牙趴在地下沒敢冒冒失失的爬起來,擡頭瞅了瞅,又歪着耳朵聽了聽,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爲什麼剛挖開一個洞口就引來電閃雷鳴,平地打雷擊閃。難道我們乾的這事真是傷天害理,這就是荊胃的天打雷劈?
可是我們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有傷天理的事情,只不過刨開一個山洞口罷了。再一回想剛纔的情景,仍然是心有餘悸。那種悶響似乎與在娘娘廟碰到的那次“陰破。有些相似。難不成這洞裡也有着極陰之氣,乍一與外界的陽氣相通,纔會陰陽相撞。造成如此震撼的場面?我胡思亂想了一眸子,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柳葉顯然也被剛纔的電閃雷鳴給嚇得夠戧,與大牙一樣都是有些疑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怎麼平白無故的就會有雷電呢?”
大牙看了看柳葉:“妹子,雷電不都是在天上嗎?啥時跑到山洞裡來了?”
柳葉也搖了搖頭:“科學也不是絕對的,只要條件滿足,在屋子裡出現雷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悄,如果屋子裡的正電荷與負電荷滿足要求,條件允許下。相接觸產生中和作用後就會形成閃電,但是這個只不過都是實驗室的理論,就像給我一個足夠長的扛杆,就能翹起地球是一個道理,道理是對的,但是操作起來難多了
說話的工夫。洞裡一直很平靜,也沒有什麼別的動靜,我左右看看。壯着膽子從地下爬了起來。見我沒什麼事,大牙和柳葉也相繼爬了起來。
我們小心翼翼的又重新回到洞邊。用手電往裡照了照,看樣子裡面似乎不只是有些彎彎繞繞的,手電也照不出多遠。
我看了看這洞口,讓柳葉和大牙在外面等着我,然後我一咬牙就鑽了進去,剛一進洞裡,立時就打了一個冷戰,不曉得爲什麼洞裡竟然這麼陰冷。咬着牙,貓腰邁着小步小心的往深處走去。
三轉兩轉,眼前豁然開朗,終於到了洞內開闊處。我用手電四外晃了晃,光線閃過之際,猛然就看到有兩個人靠在洞壁上,一動不動。
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洞裡會有人,嚇得我差點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我把手裡的鋼管衝那邊一指。大聲吼道:“前面是什麼人,聽到沒有,我看着你了,痛快的回話!”
“你螓叫喚啥玩應兒呢?。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了過來。
嚇得我趕緊回頭,鋼管順勢就掄了過去,也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意識過來,這聲音實在太耳熟了。
用手電照了照,看到大牙正瞪着個眼睛盯着我,他的後面跟着柳葉,看這樣子,估計是他們不放心我自己進來,所以追了進來。
我也來不及回答大牙的話,抽回手電又往前邊照了照,這時大牙和柳葉也看到了洞壁上靠着的那兩個人。看身形好像是一男一女。
大牙也被嚇了一跳,用手電晃了晃後,皺着眉頭問我:。來亮,我咋感覺是死人呢?。
一聽到有死人。柳葉趕緊往我們身邊靠了靠。抑制不住好奇心,壯着膽子往那邊瞄了幾眼。
我也不好判斷是死是是活。離得又遠,所以張嘴又喊了好幾聲,但那邊仍然是靜悄悄的,也不見回話。
我乍着膽子往那邊走了過去,距離還有三五米時,就聞到一股腐臭味,用手電照了照,這纔看清,果然是兩個死人。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死了多長時間了,全身已經浮腫了一樣,胖了一大圈,皮膚似乎都要撐破了,臉上已經爛得千瘡百孔,一些蛆蟲左眼眶裡鑽進去,又從右眼眶裡鑽了出來,看得我就感覺胃裡一陣翻騰,嗓眼一鬆,當時就吐了出來。
好不容易止住噁心,擦了擦嘴。趕緊叫住往這邊過來的大牙和柳葉,讓他們千萬別過來。告訴他們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早就死了,而且死的很埋汰。
聽我這麼一說,柳葉和大牙登時就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用手掩了一下口鼻,仍然有些好奇的往那邊張望。
大牙眯着眼睛看了看。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孤男寡女死在一塊兒,估計又是一對生死鴛鴦。可惜了,咋死在這個地方。”
一提到生死鴛鴦,我突然就想到了”淵”巾對鬼新人,再看看洞壁的那兩具死屍,雖然面目金口是總覺得有些眼熟,這下子可把我嚇得不輕,瞬間就像被高壓電給電擊了一下似的,從頭麻到腳,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了想,還是沒敢告訴夫牙和柳葉。
我用手電四外又照了照,發現前邊不遠竟然又有一條通道。
通道很窄,只能側身而過,就像是刀劈出來的縫隙一樣,兩側的洞壁筆直光滑。
我們側着身子,往前挪動,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才終於出了這條窄通道,往右一拐,又到了一處開闊的洞穴。還沒等看清裡面的情況。就感覺一股潮氣撲面而來,水氣很大。
我們藉着手電的燈光四下打量了一圈,發現這個洞穴還不洞頂高六七米,洞的深處有一處水潭。
正在我仔細打量的時候,大牙突然驚呼一聲,用手電指着遠着,結結巴巴的對我說:”來來亮,你看看那邊是不是我”我們殺死的那條娃娃魚!,
我順着大牙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水潭邊好像是臥着什麼東西,只是距離的有些遠,還看不太清楚,我和大牙一左一右,小心的往前又走了幾步。這纔看清,躺在地上的正是我們遇到過的那種變異的娃娃魚,只是眼前這隻已經面目全非,渾身上下都是千瘡百孔。只剩下一副毛囊。裡面的肉和內臟都被掏空了,正是我殺掉的那條襲擊我們的怪魚。
“媽了個巴子的。來亮,咋又回到這裡來了?這裡咱來過啊?邪門了”。大牙連連驚叫,我心裡也是大吃一驚。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又會到了這裡。
還沒等我們醒過神來,就又聽到一聲聲小孩兒的啼哭聲,“哇,,哇這聲音我們太熟悉不過了,正是那種變異的娃娃魚的叫聲。一聽到這動靜,就像聽到了催命鬼的叫聲一樣。我暗叫一聲不好。擡起手電向水裡照去,就見此時的水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浮上來五六條這種怪魚,都翻滾着身子,頭部露在水面,看樣子,正要上岸。
我喊了聲“不好”後,拉着大牙和柳呀擻丫子就往回跑。
而那些怪魚的動作出奇的迅速,竄到岸上後,四肢一撐。爬得竟然飛快,嚇得我們都是心驚膽寒,拼了命的往那邊的縫隙通道里跑。
身子剛剛擠進到通道內。身後的那幾條怪魚也就追到了。好在這條縫隙太窄,而那些怪魚的身子又太胖,不懂得像人一樣側着身子,所以一時半會竟然也爬不進來,追不上我們。
耳朵裡不停的傳來那種鷹人的哭聲,我們三個連滾帶爬的又逃了出來,來不及休息,趕緊和大牙把洞口又給封上了,生怕那些怪魚一會再追了出來。
直到把洞口堵的結結實實後,我們三個。總算都鬆了一口氣,把篝火撥亮了一些,雖然火光烤的皮膚都有些灼熱。但是身子仍然在不由自主的發抖。
大牙抱着肩膀,一邊烤着火,一邊說:“真***邪門了,先是電閃雷鳴。然後又冒出來兩個死人,最讓人納悶兒的是裡面的那個洞穴,我和來亮肯定去過,地上那條死魚就是被我們整死的!”
柳葉也是吃驚異常。看了看我們:“這個也不奇怪,雖然我們從山的另一面爬了過來,感覺好像走了很遠,可是地下的直線距離其實只有幾十米,有可能是地下本來就是相通的
大牙點了點頭,突然身子又是一激靈,瞪着眼睛衝我們說:“你們說洞裡那兩個死人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也是從山那邊的洞口進來的,結果在水下迷了路,走錯了方向,最後被活活的弊死在裡面呢?前無出路,後有怪魚,只好雙雙殉情而亡,我估計備不住就是這回事
大牙說的還真有些道理,只是如果真像大牙說的這樣。那這兩個人也絕對不簡單,能找到這裡,就說明絕不是普通的遊山玩水之人,難不成這對鬼鴛鴦是倒斗的?一不留神,被困死在了這裡?想了很多可能,唯有這個還有些靠譜。
不論怎麼說,這裡真是有些邪門。想想我夢中見到的陰婚,再結合下午遇到的東方蠻糠、變異的娃娃魚、金鉤掛月的水下懸棺,剛剛的電閃雷鳴,洞內的兩具無名死屍,心裡不免陣陣惡寒,難道這一切真的就是因爲背後的這座“九堂神屍廟”?可是這廟到底藏着什麼秘密呢?
我們三個都是眉頭緊皺,不住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