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們是西康分局的警察,這是我們的證件。”
老張開門後,迎面來的是三位手持證件的警察。
“請問你們是張萬國先生,和潘鳳雅女士嘛?”
“是的,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我們現在懷疑你們與兩莊兇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啥?兇殺案?不是,我們才進城.....”
“和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就知道了,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說着,警察就把老張兩口子帶走了。
老張一路上是不停的解釋,自己剛進城沒兩天,這兩天都幹了些什麼。可是警察是一句也不聽,根本不迴應老張。
到了警察局,老張終於知道警察爲什麼找到自己了。
警察先是對老張和他老婆進行各種審問,毫無疑問,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同志,昨晚我回到我弟家就睡了。我也不知道啥兇殺案啊!我還是今早才知道的,我侄女一大早砸我的房門跟我講的,死的人是我弟妹.....”
“張先生,我們先看一段視頻吧。”
警察顯然不想聽老張的這些廢話,隨手打開電視放了一段視頻給老張看。視頻裡是兩個年輕人。這兩人看上去受了不輕的驚嚇,倆人顫顫巍巍地接受參訪:“我女朋友半夜突然發燒,我就叫上他帶我女朋友來醫院打針。我女朋友現在還在醫院裡呢!他紮上針以後就睡了,我們兩個想着有點餓了,就想去吃點燒烤。結果經過502病房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走進了病房。我倆好奇啊,這麼晚了這倆人是幹什麼的,就偷偷趴在窗戶上看。那女的用繩子勒住那個病人的脖子,兩人用盡辦法去折磨那個女病人,用剪刀剪掉她的頭皮,用鋸子鋸掉他的腿,還扔到外面去。”
“那女病人脖子被勒的很緊,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這兩個人就這麼喪心病狂的折磨他半個多鐘頭。我們實在嚇得不敢動了。就一直在角落裡躲着。兩人做完了這些,還用死者的血血了幾個血字,之後就一路小跑的走了。”
“你有看請他們的長相嗎?”
記者問道。
“有的,兩個人穿的很樸素,應該是農村來的。那個男的黑黑瘦瘦的,帶個鴨舌帽。那個女的看着挺漂亮的,高鼻樑大眼睛,但是穿着打扮也看得出來是農村來的。我偷偷用傻瓜照相機拍了下來。”
那個年代,唯一的高科技產品估計也就是這傻瓜照相機了。
“能麻煩您把照片底片提供一下嘛?”
“可以。”
“那非常感謝您二位今天提供的線索,這將對我們的破案提供巨大幫助。”
視頻放完了,老張也懵了。黑黑瘦瘦帶個鴨舌帽,這就是自己啊。還有鳳雅,雖說是個農村人,但是你要說長相那是絕對沒話說。雖然說不上是什麼沉魚落雁,但也絕對是個美女。
但是問題來了,老張兩口子昨晚回到張萬慶家就睡了,什麼時候去殺過人?
隨即警察拿出了幾張照片,上面是老張兩口子殺人的畫面,甚至還有一張拍到了他們的臉。雖然有點模糊,但是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這就是老張兩口子。
人證物證俱在!縱使他張萬國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根據我們的調查,四天前在金縣的福村也出現過同樣手法的殺人案件。死的人是一個獨居老太太。據目擊證人稱,現場也發現了你們二人的蹤跡。”
“這個案子我們還在繼續調查,所以在這期間,我們需要您二位的配合。”
隨後警察依法對張萬國和潘鳳雅實施刑拘。
老張這輩子也沒這麼委屈過,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但是總不能和警察說我知道是誰做的,是一個叫王凱盛的惡鬼。那警察估計會把老張從警察局調到精神病院去。
因爲本案影響過於惡劣,隔天全市的媒體電臺都爭相報道此事。甚至還有記者來拘留所中採訪老張和潘鳳雅。
而這其中熱度最高的兩位,分別叫做趙蕊: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報刊女記者、曾祥紅:一名電臺資深女記者。
所有人都知道,熱度就等於金錢。一個報刊也好,電臺節目也罷,他們最在乎的就是熱度,所以媒體經常在某件事上添油加醋,就是爲了熱度。
當這兩位還洋洋得意自己獲得瞭如此之高的熱度的同時,卻不知道,災難悄然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