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莫修成生子大事,就不得不說到雲娘。
經過近兩個月的接觸,雲娘倒是對這位州牧大人甚有好感,覺得對方與那個莫仕民大不一樣。
但是,好感歸好感,她卻從未往別的方面想。
只想着把火鍋店擴張,好打聽兒子的下落。就在這時,後院一直深居簡出不露面的莫夫人突然傳來不適的消息。
正找了藉口讓雲娘陪着在園中賞月的莫修成聽管家說完,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小五不是善醫嗎?請他給夫人把脈下藥便是,這等小事也用得着來給本官說?”
“夫人一直在嘔吐,她……她可能有……有喜了!”
忠叔結結巴巴回道,擡手抹了一把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日了鬼了!算算日子,那次行房結束自己明明對其施了點穴遺精之術,怎麼可能懷上?莫非沒有清除乾淨?
這位夫人的孃家在巴州很有實力,讓京城一直有些忌憚,這下如何是好?
“有喜,有什麼喜?”莫修成莫名其妙。
旁邊雲娘聽得明白,趕緊朝他福了一福:“恭賀大人!夫人這是懷上麟兒了呢!”
“什麼?真懷上了?怎麼可能?”莫修成一愣。
看他神情彷彿並不喜歡聽到這個消息,雲娘暗暗嘆了口氣——
這就是男人!一方面可以對你百般示好,另一面卻又和另外的女人顛龍倒鳳。幸好自己堅守本心不爲所動,否則……
“大人,現在您應該去陪着夫人才是!”她低低一笑,施了一禮趕緊回自己屋子。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莫修成眉頭緊蹙:“鄧忠你到底是如何辦事的?怎麼就讓她懷上了?”
“啊?!奴才……”見對方早知自己背後的勾當,鄧忠頓時傻了眼。
“呵呵!你和你背後的主子當真以爲本官是傻子不成?”莫修成低低一笑,眸底卻是無邊的冷意,明明是大六月的,鄧忠脖子不自覺一縮,凝神細聽。
“本官正好也不希望受到那些女人孃家勢力挾持,所以才睜隻眼閉隻眼任你等所爲……現在,你好好考慮如何收拾這個局面吧?”
“噗通”忠叔只覺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大人,奴才也是被逼的,被逼的啊!”
“你且隨本官進屋再說!”莫修成沉着臉四下看了看,低聲吩咐道。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入書房,忠叔返手關上門,再次跪倒在莫修成面前:“大人,因爲奴才不忍讓您的身子骨受損,纔不得不在夫人們身上……”
莫修成搖搖手打斷他的話:“這事暫且不說,你到底是何來路必一五一十說個明白,或許本官能幫上你也說不定。”
想想自己左右都是死,不如死得明明白白,再說這莫修成對自己一直視若心腹,說出來也算還他這份恩情。於是,忠叔原原本本說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使命。
“什麼?……你說你是……”他的話讓莫修成震驚不已,一臉的不敢置信。
“奴才決無一句謊言,先皇特許奴才恢復本姓來巴州侍奉大人盡一個奴才的本分……誰料被人……”鄧忠欲言又止。
“說吧!都這時節你還藏着掖着幹啥?”回過神的莫修成怒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