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裡,傅建柏一反常態地沒有陪在許麗娟身旁,而從他偶爾打來的電話和發來的短信裡,許麗娟也知曉他在找這次阻殺事件的幕後主使者。
雖然有些可惜沒辦法直接告訴傅建柏那幕後主使者都有誰,但,總歸,許麗娟還是相信傅建柏的能力。更何況,傅建柏身旁還有能力不下小q的超腦小a幫忙,想必,以傅建柏不論收到什麼禮物都要物盡其用的本能,估計,很快,傅建柏就能挖到真相,並且徹底解決這件事。
不出許麗娟意料之外,第五天下午,傅建柏就風塵僕僕地出現在許麗娟面前,然後,不顧許麗娟的抗議舉動,更無視了許麗娟的花拳秀腿,抱着許麗娟就是一通狂吻,那不知粗糙了多少的手指劃過許麗娟幼嫩的肌膚時帶來的痛麻感,和傅建柏身上傳出來的好像十天半個月沒有洗澡不說,還不知道在什麼臭氣薰天的地方滾過幾十圈的令人捂鼻的臭味,都令許麗娟再也忍不住地張嘴,咬住了傅建柏那條在自己嘴裡亂竄的舌頭。
“嘶……”乍不及防之下,這般脆弱的地方被咬了一下的傅建柏痛呼一聲,然後就彷彿沒有感覺的殭屍一般,繼續挑逗起許麗娟來,彷彿剛纔被許麗娟咬了一口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似的,又彷彿不停抗議自己行爲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小未婚妻許麗娟似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於是,許麗娟暴起,雙手發力,準備讓傅建柏嚐嚐過肩摔的滋味。
當然。事實睚,許麗娟也知曉,自己根本就不是傅建柏的對手,也不過是想讓傅建柏知曉她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不過,下一少,許麗娟就愣怔住了。只因。傅建柏竟然輕輕鬆鬆就被她摔到了地面上,甚至,從那鋪上了地毯的地面上還傳來一聲巨物墜地的聲響。
“砰通!”
這樣的聲音。連許麗娟聽了後都不由倒抽了口冷氣,然後生出一種疼痛的感覺。偏偏,傅建柏再次不走尋常路地仰躺在地毯上,貪婪地望着許麗娟。呢喃道:“原來,我不是做夢……小娟。我真得又見到你了!”
許麗娟眉頭微蹙,蹲下身,戳了下躺屍的傅建柏的胸膛,問道:“我說。阿柏,你究竟是怎麼了?”
“唉……一言難盡哪!”在這一刻,傅建柏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一臉的茫然,嘆道:“晚點。我再詳細地告訴你。總之,現在,我只想告訴你,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即使傅建柏吞吞吐吐,語嫣不詳,但,許麗娟也能從他此次這幅狼狽樣裡猜測出一二來。
不過,這並不代表許麗娟就會放棄現成的梯子不用:“是啊,所以,以後,你要對我很好,很好才行。”心裡卻暗忖:其實,遇見傅建柏,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當然,這句話,她纔不打算現在就告訴傅建柏,以免傅建柏太過得意……
“嗯。”傅建柏慎重地應諾道,即使許麗娟不說,他也會如此做。只不過,往常,如果說,他將許麗娟當成自己的眼珠子般呵護疼寵的話,那麼,從今往後,許麗娟就是他的另外一半靈魂。
……嗯,靈魂呢!想想,都覺得很幸福哪!
於是,傅建柏再次傻笑了,眼神也跟着放空,思緒不知飄到了何處。
許麗娟嘴角抽搐了下,起身,走到浴室裡放了滿滿一缸水,然後,將之前同西斯*庫琳交易到的祛除疲憊和恢復精力的魔法花球放了兩個進去,纔再走到客廳裡,衝依然躺在地毯上,一臉悠閒自在的傅建柏說道:“阿柏,我給你放好洗澡水了,快去泡個祛乏的熱水澡。”
傅建柏應了聲,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毯上面翻起來了,在經過許麗娟身旁時,還不忘記再次在許麗娟的粉脣上又啄了下,然後,不待許麗娟反應過來,就迅速竄到了浴室裡。
“這人……”許麗娟搖了搖頭,拒絕了小q聯線之前發射的那顆衛星,調出傅建柏這幾天做過的事情的決定。畢竟,戀人之間,偶爾也是應該有些小秘密的,更應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很多時候,有些事是不需要知道得那麼清楚的,“難得糊塗”這四個字,適用於任何時代哪!
也因此,自從許麗娟真正將全部的信任交託給傅建柏,並做了送出儲物袋給到傅建柏的決定,自那之後,若非必要,許麗娟絕對不會特意調出小q攝錄下來的傅建柏日常來觀看。
與此同時,浴室裡,將身體浸在熱水裡的傅建柏只覺得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隨着熱水帶來的熱度竄入自己身體,驅散了自己連日來的疲憊。
這些疲憊,不僅僅包括*上面的,也包括精神上的,更有那些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擔憂和壓力。
總歸,事情已經這樣了,與其去做無力的擔憂和懊惱,還不如想想往後該如何做,才能儘快地將那些看似無辜,實則藏於幕後不知做了多少壞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們一個個都拉下馬……
腦子裡轉動着這些念頭的同時,傅建柏再次喚出小a細細地推敲起這次事件的善後處理措施是否有什麼地方不妥當的……
待到一缸水都變冷了的時候,傅建柏也將所有的掃尾工作全部做好了,然後,拎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拭淨身上的水珠,再拿過放置在一旁的家居服,套到了身上。
一推開門,撲面而來的飯菜香,就令傅建柏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那不知何時才飽餐過,如今卻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但一直沒能得到主人家重視的胃,再也按奈不住地發出“咕嚕嚕”的提醒聲。
“撲哧!”
許麗娟還是第一次看見傅建柏的糗樣,於是,再次輕笑出聲的同時。也爲了避免今天的狀態怎麼瞧都有些不對勁的傅建柏又多想,遂偏了偏頭,笑眯眯地衝傅建柏招手,道:“阿柏,快,過來嚐嚐我才學會的湯麪,看看味道如何?”
事實上。酒店那張不算大的茶几桌上面。不僅僅擺了一碗有青菜、牛肉、香菇和半個鹹蛋,尚且不停地往外冒着熱氣的湯麪,還有幾樣精緻的小點心。
“怎麼做的?”
“用小電飯鍋做的。”許麗娟不以爲然地說道。“就是那次我去你們部隊給你過生日的時候帶去的小電飯鍋。”
“嗯,那個小電飯鍋很實用。”傅建柏喝了一口熱湯,才覺得自己那不知何時就泛出寒涼之意的胃終於活過來了,“隔三茬五。我就會用那個小電飯鍋做些飯菜,再喚四哥過來打打牙祭。”
“呀?”許麗娟驚訝地挑了挑眉。佯裝不明白傅建柏話外之意地問道:“我哥竟然沒有從你那兒搶過去?這,不太像是我哥的做事風格哪!”
“因爲四哥是‘廚器終結者’,再好的東西,到他手裡。也只會一秒鐘不到就變成一堆無用的廢鐵,所以,爲了能以後經常吃到美味的飯菜。四哥只能這樣……”
默默地爲許德曜點了一排蠟的傅建柏,卻彷彿忘記了日復一日地在許麗娟耳旁提起許德曜經常搶奪他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刷新許德曜在許麗娟心裡不好印像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似的。
不過,能被傅建柏欽點爲副隊長,幫着他一起管束整個軍營的許德曜,其實,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可謂是和傅建柏“狼狽爲奸”的狐狸一隻。
這一點,由許德曜僅僅只上了兩次當,就從許麗娟無意中流露出來的信息裡,敏銳地察覺到了傅建柏的用意,遂一邊修復自己在許麗娟心裡那良好的印像,同時,也不着痕跡地抹黑着傅建柏,以至於目前的許麗娟,再次聽到這件事時,除了暗歎許德曜和傅建柏兩人也是所謂的“相愛相殺”的冤家對頭,卻是並不會再生出其它的想法了。
“哦?!”許麗娟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問道:“阿柏,你查清楚幕後主使者是誰了嗎?”
“有好幾家……”傅建柏每說一個家族的名字,就讓許麗娟震驚一次,直到最後,傅建柏終於吐出“樑家”這兩個字時,許麗娟已經呆若木雞,那嘴巴,更是張在到能塞入一整顆鴨蛋。
許久後,許麗娟才反應過來,然後,不是很確信地問道:“是我想的那個樑家嗎?”
“嗯。”傅建柏點點頭,“就是樑文森所在的家族。”
“我的天……”許麗娟忍不住輕喃出聲,前世今生許久都沒有想明白,明明觸手可及,卻始終覺得眼前有一層遮擋住視線的迷霧的事實真相,就這樣血淋淋地擺在了自己面前!
樑文森,正是前世林昊蒼所在的林家抱上的粗大腿——目前這位總統退下來後,以全部議員給予贊同票通過的強悍崛起之勢,就任新一屆總統的人!
那麼,前世,傅建柏爲何沒能死在戰場上,也沒能死在危險任務裡的敵人之手,反而還死在了那場所謂的“意外”,實則是隊友的背叛和有心人的算計圈套裡,這件事就可想而知了——不外乎是傅建柏那赫赫軍功,和傅建柏無意間收穫到的一大堆軍部大佬認可,並一路爲傅建柏保駕護航,大開綠燈的做法讓很多年前就將總統一職當成自己口袋裡的所有物,併爲之努力奮鬥了幾十年的樑文森心生警惕和戒備,最終,本着“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想法,安排人幹掉了傅建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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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有上線,一上線,一個通知就把我震住了!
情~色超標!
我暈,我寫的是小言,不是情~色文啊!我就不知道哪位童鞋這麼有閒情逸致地跑來舉報我的書來了!呵呵~
說實話,這本書我是披着馬甲寫的,大號寫了七八本,五年了,沒有一本有接到過這種通知。
總之,今天心情特別不好,心塞,本打算碼個一兩萬字的,現在都沒有心情碼!
我不想多說其它的廢話了,明天我問問編輯吧,看看究竟是哪章被人舉報,我全部刪除了,行不?那位特意舉報的童鞋,不論你是怎麼想的,總之,你確實是將我折騰得心情不爽,難得一天休假日也不想碼字了……真是無語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