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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銳察覺到許老心裡不安和擔憂等情緒的傅老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逝:“許老頭,雖然京城治安一向很好,但前段時間,你們許家其它幾個小子都遭受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攻擊,誰也不敢肯定那幕後指使者會不會趁機將手伸到小娟這個丫頭身上。”
“雖然大家都知道小娟是你們老許家三代唯一的一個女孩子,但也正因如此,那些人才更容易將腦筋動到小娟頭上去……”
話,點到爲止。不過,傅老話語裡流露出來的深意,不僅打動了許老,也讓單純地準備在許麗娟身上貼上一個標籤,順便努力地刷許老等許麗娟長輩心裡好感值和印像分,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的傅建柏難得地着急了,心裡也跟着忐忑不安起來。
末了,許老還是迅速做出了選擇:“你等等,我再打個電話問問。”
於是,這頭,正以一種悠閒散步的輕鬆愜意姿態一邊和叮噹聊天,一邊按照小q的指點抄近路朝不遠處一個公交站臺處走去的許麗娟就一臉詫異地回答道:“爺爺,我們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很快就回家了,不用特意讓傅大哥來接我啦。”心裡卻暗忖:昨天,傅建柏還發短信告訴她,這次的任務要耽擱很久時間,至少半個月內都沒辦法回京看她,倒沒想到。今天,傅建柏就殺回了京城,給了她一個意外的驚喜!
接着,許麗娟就將話題岔開了,眉眼含笑地調侃道:“對了,爺爺,今天傅爺爺又來找你聊天了呀……”
如許麗娟意料中的那般。一提起傅老。許老立刻就將剛纔的事情拋到一邊去,開始絮叼起今天傅老跑到許宅裡又做了哪些事情,滿腹的怨言透過電話線輕易地傳到了許麗娟耳朵裡。
早就習慣了許老這一面的許麗娟揚了揚眉毛。就再次開始了順毛的舉動:“爺爺,傅爺爺其實也是不錯的啦……”
“哼!他那個老頭子……”許老狠狠地瞪了正豎起了耳朵傾聽着他和許麗娟聊天的傅老,不停地以眼神示意傅老和傅建柏這對厚臉皮的祖孫倆該告辭回家了。只可惜,哪怕許老的眼皮都抽筋了。也沒有得到傅家祖孫倆一個肯定的迴應不說,還被這對祖孫倆那幾乎如出一轍的狡猾的笑容給刺激得眼睛發紅。頭頂青煙直冒。
其實,不是傅老不想離開,而是傅建柏根本就不願意離開,而因爲私下裡應承過的在許宅盡最大力量偏幫傅建柏。以便傅建柏儘快討得許家一衆長輩的歡心,再順利地攻下許麗娟的心防,從而將許麗娟這尊福娃迎娶回家爲他生上幾個重孫子和孫女來抱。故,傅老也只能裝作沒有看見許老那端茶送客的姿態。和那恨不得將他打出去的憤懣,繼續老神在在地坐着喝茶了。
這種擺明了不等到許麗娟安全到家就不離開的姿態,怎麼瞧,都讓人覺得很不爽哪!
不提許老心裡轉過的那許多折騰傅建柏的念頭,單提這邊好不容易纔安撫好許老,掛斷電話的許麗娟看着四周不知何時朝自己圍來的一衆看似拉客,實則隱隱地將她所有能逃走的方向全部堵住的近二十輛摩托車,目光在不遠處那些佯裝沒有看見這一幕迅速離開的其它的幾個騎着摩托的人,以及一衆彷彿沒有注意到這幕極不合常理情景而踩着油門呼嘯而過的小車們,無奈地揉了揉額頭,真不知該爲顧婉婉這契而不捨的執着精神點個贊,還是該嘆息顧婉婉越來越偏執的個性。
明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非要鬧個不死不休的結局,還真是……
“嘖……”叮噹搖了搖頭,“小娟,你們人類女人的心思還真難懂!這是不是就是書上所說的‘最毒婦人心’,‘女人心,海底針’‘相愛相殺’……”
說着說着,叮噹就開始偏題了。
“叮噹,你最近又在看什麼腦殘電腦劇!”許麗娟額頭飄過三條黑線,重重地彈了叮噹的腦門一下,漢有理會在自己腦海裡不停地“嚶嚶嚶”啜泣的叮噹,直視着將自己包圍起來的一衆摩托拉客者。
“對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再給你們一個周時間,將這同樣的一招也用到對方身上。”
衆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動了。
錢是一個好東西,沒有誰不愛他,連那些小混混都會爲了錢而鋌而走險,就更不用說這些其實私心裡根本就不願意接下這樣一個單子的拉客的摩托師傅們了。
畢竟,和那些犯下累累罪過,將“違法犯紀”這四個字當作浮雲的小混混們相比,這些爲了養家餬口而在寒冷的深冬駕駛着摩托車,只爲了能搭上那麼一兩個急於回家的客人,賺上一些微薄的錢財的拉客的摩托師傅們卻還是有些顧及。
要知道,他們可不是那些“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小混混們,他們的身後有着父母妻兒等一衆血脈相連的親人,誰敢肯定做了幕後人指哪打哪“劊子手”的他們,不僅沒能賺到這筆錢不說,反而還被對方來一個滅口的行爲?
雖然這話看似有些荒謬,像極了電視劇和小說裡描述的場景,但,“藝術嚴源於生活”,誰敢肯定,真實的生活就不是如此的殘酷呢?!
……
而只要他們有所顧及,那麼,許麗娟就能兵不血刃地解除這個危機,並且給顧婉婉製造一些麻煩。
視頻這端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顧婉婉冷笑一聲:“許麗娟哪許麗娟,真不知該說你是蠢了,還是蠢呢?竟然以爲單憑錢財就能輕易地收買他們,還真是……”
而在這時。許麗娟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眼下,華國纔剛剛步入二十一世紀,真正有眼光的投資者層出不窮,不少地方都流傳着“一夜暴富”的神奇的傳說,隱藏在這下面的騙局多如牛毛的同時,社會的法律法規也越來越健全,任何人。尤其是京郊生活的農民們。更不可能做出這種“明知犯法,卻偏向虎山行”的行爲來。
甚至,在這一刻。他們沒有被自己的話語說服不說,反而,還有幾個人流露出狠戾的眼神……
於是,許麗娟眉頭微皺。輕聲吩咐小q探查一下這些人的心理波動,嘴裡則漫不經心地補充道:“三倍?”
這下。立刻就有一少部份人動搖了。要知道,顧婉婉許了他們二十萬的報酬。這二十萬已經是他們這些人不吃不喝地開摩托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賺到的錢哪,而許麗娟更是囂張地獅子大開口地許下三倍,就是整整六十萬哪!
只是。他們的家人還在那些天殺的混混手裡,若他們不按照顧婉婉的要求辦事,那麼。等待着他們家人的將會是……
但,另一邊。卻又是來自於許麗娟承諾的足可以讓他們爲之瘋狂的六十萬的報酬。若是以前,許麗娟這樣一個黃毛小丫頭說出來的話,他們別說相信了,連聽都不願意聽。不過,自從許麗娟在y省購買的廢料裡解出翡翠,就連隨意挑選的普通的石頭裡都解出了百年難得一見的五彩玉後,許麗娟就成了所有夢想着一夜暴富的人yy的對像。
緊接着,許麗娟又利用這些錢購買下l省等六個省份6000畝田地山林這個消息傳到衆人耳裡裡,他們不止一次地期盼着許麗娟也到他們的小村子裡收購一些田地山林,那麼,他們每家每戶也能分到一大筆錢。
再後來,許麗娟又購買下西街那塊地皮,並且在京城土地競標會裡拍下了南街、北街和東街好幾塊地皮,那樣一擲千金的舉動,讓圈子裡同樣看好房地產的老狐狸們嘆息許家這個“軍人世家”裡出了一個不輸文澤宇的頗具商業天賦的女商人,也讓得知這些消息的村子裡的老人家不止一次地嘆息許麗娟確實是秉承着天地運氣而生具備大氣運的女人。
現在,許麗娟名下的“新世界房地產有限公司”和“新世界綠色農作物有限公司”已經步入正軌,而許麗娟購買的那十多塊京城的地皮也開始動工,甚至,許麗娟還利用旅遊的時機,又在f省等九個省份購進了9000畝田地山林,還趁機去了y省一次,又刷回了千萬的現金……
這樣的女人,可不是典型的“女財神”嘛?!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得罪的,偏偏……
衆人的遲疑在許麗娟的意料中,於是,許麗娟再次緩慢地補充道:“四倍?”
四倍就是八十萬哪……
衆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有些意動了,就連那些家人被挾持的也都不例外。
而這時,小q也出聲彙報道:“主人,這些人,他們的家人都被顧婉婉請的另外一拔混混給控制住了,說是要不計後果地將你帶回村子裡,再讓你服下安眠藥,在他們居住的村子裡藏個幾天,等到風頭過去了後,再將你交到顧婉婉特意安排接手的人手裡。”
“最後,這個顧婉婉特意安排的人會將你帶出京城,賣到那種寄個信都需要翻幾座山,走上至少兩天三夜山路才能找到郵局的貧窮小村莊裡去,給那些家裡窮得根本就娶不了媳婦的幾兄弟們做共妻。”說到這兒時,小q這個幾乎沒有多餘情緒的超腦也有些生氣了,更在心裡狠狠地記了顧婉婉一筆,打算回頭就讓顧婉婉好生地體會一下來自於超腦的報復。
“好毒!”乍聽此言,叮噹都不由得瞪圓了眼,嘴角咧開,露出裡面那小小的米牙,“果然,老人家說得沒錯,越漂亮的女人越毒哪。尤其是那種陷入‘愛情迷潭’的女人,瘋狂起來的時候,更是神怕鬼懼哪!”
“嘖……”叮噹搖了搖頭,補充道:“小娟。細算下來,在你剛剛挑起傅建柏心裡的好奇,入了傅建柏的眼的那刻,顧婉婉就已經看你很不順眼。不過,礙於你和她相似的身份,她並不敢明裡和你對上,就直接安排人在暗處找茬。由此可以看出。以前那些得罪了顧婉婉的家世稍差的女人最終會落到一個什麼樣的下場了。”
“而等到你成爲了傅建柏女朋友的消息廣爲人知的時候。早就將傅建柏當成自己碗中肉的顧婉婉更是恨你恨到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再痛快地暢飲你的血的程度了!嘖……這個世間怎麼會有這樣惡毒的女人。並且,這個女人還生活得這麼滋潤,還被一衆世家貴族們追捧,被封爲最適合的當家主母人選。我呸!這樣的女人,誰娶了。就會禍害到一整個家族哪!”
許麗娟心裡深以爲然,不過,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突然出聲問道:“你們可是有什麼苦衷?”
衆人沉默不語。
“我想。你們應該認識我。”將衆人臉上的震驚和不可置信等神情盡收眼底的許麗娟輕笑一聲,“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被誰收買了,來刻意爲難我。這點,我目前不想去追究。因爲嚴格說來。你們也算是受人威脅,無能爲力之下不能不做出這樣的一個選擇。”
“不過,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我是市長的女兒。”
市長的女兒?!
這句話,對一衆有幸見過的最大的官員就是鎮長的摩托師傅們還真是晴天霹靂。
許麗娟偏了偏頭,慢悠悠地補充道:“對了,我還忘記告訴你們了,我的爺爺是將軍!”
將軍的孫女?!
這句話,更是將衆人心裡最後一絲期望給擊碎,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害怕和後悔。而隱藏於這些情緒之下的,不僅僅有對將他們當成“棄子”來肆意利用的幕後者顧婉婉的憎恨,也有着若真得綁架了許麗娟這樣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世家貴女,狠狠地敲詐許家人一通,然後拿着鉅額贖金跑到國外去逍遙渡日的野心和*……
“……”叮噹的嘴角抽搐了下,默默地旁觀着這“拼爹”“拼爺”不成,反而激怒了對方的一幕,不知該吐嘈許麗娟幾句,還是該躲在一旁,舉起小旗爲許麗娟吶喊加油了!
“你們不用害怕,既然我知道你們是受人脅迫,那麼,我就不會刻意追究你們的責任。”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特意頓了頓,長睫遮擋下的眼底迅速掠過一抹精光,“華國是講究法律的地方,不是古代那種動不動就要人命的時代。”
“對了,我急着回家,身上沒有帶現錢,但我可以開銀行直接兌款的私人支票給你們。”話落,許麗娟就從揹包裡拿出一份支票本,取出筆,直接填了一個八十萬的數字:“好了,你們可以過來拿了。”
衆人再次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如許麗娟預料中的那般,一個年紀最大,且一直拿歉疚的目光望着她的約摸四十出頭的男子,從她的手裡接過了這張支票,然後迅速退了回去,和旁邊的幾個人仔細地研究了一番後,就肯定地點點頭。
“既然許小姐這樣上道,那麼,我們也就不能太過於爲難許小姐了。”
話落,衆人騎上摩托車,迅速離開。
叮噹:“……”臥槽!剛纔那一刻,究竟發生了什麼?說好的“野心和*”呢?被狗狗吃了嗎?!
敏銳察覺到叮噹怨懟情緒的許麗娟,食指微屈,就彈了叮噹一個腦門,然後無聲地威脅起叮噹來。
“噗……”視頻這端一直淺笑盈盈地看着這一幕,杵定了許麗娟是在做無用功的顧婉婉將嘴裡咖啡全部噴了出來,大部份濺射到屏幕上,少部份則濺了一地,更將顧婉婉今天新抱的一條她最喜歡的裙子也毀掉了。
不過,此刻的顧婉婉根本就顧不上去心疼這條裙子,只因,此刻的她滿腹的憤懣和惱怒。只見她隨意地拽過放在一旁的羊毛圍巾,將屏幕擦拭乾淨後,再恨恨地瞪着屏幕那端笑得眉如春花般燦爛的許麗娟,嘴裡則喃語道:“可惡,竟然又讓你逃過了一劫!”
在這一刻。顧婉婉終於開始思索起圈子裡私下裡傳誦的,給許麗娟添上了一層神秘莫測光環的“逆天氣運”有關的傳聞的真假起來了。
這不想也就罷了,一旦顧婉婉開始思索起這件事,再結合今天發生的一系列變化,就越發地覺得不對勁。
末了,顧婉婉不得不苦笑地認同這樣一件事——許麗娟確實有着常人難以企及的逆天的氣運。若非如此,許麗娟又豈能那麼好運地從鎖得緊緊的爆炸的車裡逃出來。又接着將一衆身手不錯的小混混們給揍趴在地上。緊接着又砸下更多的錢將一衆摩托車師傅們給策反了?要知道,她可是特意安排小混混劫持了這些人的一部份親人,更將那幾個在當地村民心裡頗有號召力的領頭人的家人親戚。不論他們是在京城還是在外地都全部安排人控制住了,爲的,不就是懼怕這些人在許麗娟的金錢攻勢之下反悔!
若不是她苦心計算了許久,得出這一環又一環的計劃用在許麗娟身上。絕對能輕易就置許麗娟於死地;她又豈會特意挑上傅建柏不在京城,且許麗娟自個兒回b大報道的這一天動手!
只可惜。她設想了那麼多,卻萬萬沒料到,最後那絲不可能,竟然在她的眼前出現了!
難不成。許麗娟就是小說裡經常出現的那種有着“瑪麗蘇”光環的女主角,不論是多強大的敵人,不論對方設下了多麼慎密周全的陰謀詭計。到了她的身上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那麼,她又會是誰?小說裡和女主角作對的惡毒女配?!
真真是搞笑!
她可是顧家的女兒。獨一無二的顧婉婉,怎麼可能淪落到惡毒女配的慘況!倒是許麗娟比較符合那種“蘇”的女配形象,畢竟,她早已傾心傅建柏,只待時機成熟入能順利地嫁入傅家,成爲一衆世家貴女豔羨的傅家的當家主母。而許麗娟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小三,本就該是被萬人唾泣的!
……
不得不說,顧婉婉也是一個挺自戀的女子。
可惜,很快,顧婉婉就會意識到“幻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這句話的深刻含意。
瞧,眼下,一整天都沒有見到顧婉婉,並且從顧母那兒得知顧婉嫁有些不對勁的顧清風就恰好於此時出現在顧婉婉的門外。
“婉婉,開門。”
大哥來了?!
顧婉婉立刻收回那些奔放的思緒,忙不迭地起身,將那個還在播放着許麗娟目前情況的電腦屏幕關掉,然後一邊說着“哥,你等等”,一邊迅速打開了門。
看着站在門外臉色嚴肅得足可以和傅建柏的面癱臉相提並論,就連身上也散發出一股明顯不悅和森冷氣息的顧清風,顧婉婉迅速移開目光,微垂的眼底迅速掠過一抹譏誚,退後一步,讓開身子:“哥,外面冷,你快進來吧。“
顧清風定定地看了顧婉婉一眼,做爲看着顧婉婉長大的親哥哥,他立刻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事情就是有那麼巧,下一刻,顧清風就看見了擺放在窗前的那臺顧婉婉還來不及收起來的高倍望遠鏡。
顧清風久久沒有動作,於是,顧婉婉也疑惑地擡起頭。
下一刻,顧婉婉心裡就打起了鼓,只因顧清風的視線竟然落在那臺她沒有注意到的高倍望遠鏡上!
“哥,你在想什麼呢?都說了外面天冷,還不快點進來!”顧婉婉拽着顧清風的胳膊,不着痕跡地遮擋住顧清風的目光,一邊將顧清風的身子往沙發方向推,一邊不着痕跡地岔開話題,就指望着能順利地讓顧清風忘記此事:“哥,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只可惜,顧婉婉的所有舉動全部落了空,而她最害怕看見的一幕也出現了——只見顧清風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將他的胳膊從顧婉婉手裡拿出來,再輕輕地推開顧婉婉的身體,以一種堅定不容忽視的步伐朝窗前的望遠鏡走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