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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有這樣一個良好的機會,若就此放過的話,也就不是於佳宜了。
於是,瞥了眼前座已經陷入失落、哀傷和鬱悶等情緒裡,幾乎到了快要不能自拔的程度,根本就不可能再分出心神來偷聽兩人之間談話的傅建柏和林宇文兩人,於佳宜轉了轉眼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湊到許麗娟耳旁,輕聲問道:“傅中將對你真好,老實交待,你們真得只認識了四個月,而不是認識了十多年?”
“嗯……”許麗娟眨了眨眼,一臉的思索,“好像,確實不止四個月。”
“真的?”於佳宜雙眼閃閃發光,心裡的那些早就按奈不住的八卦好奇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話落,於佳宜還不忘記給了許麗娟一個“你懂的”眼神。
“之前,我不是告訴過你嘛……”許麗娟輕笑一聲,這種和閨蜜分享心裡話的情景,前世今生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不過,之前,她和於佳宜探討的話題都和林昊蒼有關,而現在嘛……
“什麼?!”
“噓!”許麗娟忙不迭地捂住於佳宜的脣,朝被於佳宜那聲驚天動地的大喊聲給驚得齊齊回頭看向自己的傅建柏和林宇文兩人頻頻擺手,道:“傅大哥,認真開車。”
接着,許麗娟又衝林宇文眥牙:“姐夫,你這樣看着我。做甚?”
傅建柏快速地打量了許麗娟一眼,發現在和於佳宜的“嬉戲”中,許麗娟佔據了上風之後,就立刻偏過頭去,聽從許麗娟的吩咐,目不斜視地凝視着前方了。
“……”林宇文嘴脣動了動,若不是礙於一旁做出一幅“認真開車”的姿態。但實則一直拿警告和威脅的小眼神瞪視着自己。更甚至還極不要臉地往自己身上放寒氣的傅建柏的存在,他一定毫不猶豫地出聲質問許麗娟究竟做了什麼事,纔會令於佳宜這樣一個“女漢子”都震驚成這般!
忍!
林宇文打定了主意。回頭就將傅建柏和許麗娟的名字寫在紙上面,掛到牆壁上,然後天天拿飛刀扎這對雖才確定男女朋友關係不久,但卻熟稔到已經“同濟合污”到無恥得快要沒有下限的“準夫妻倆”以泄心裡的憤懣和鬱氣。
不過。若讓林宇文就這樣簡單地放過許麗娟,那還真是不可能!
“小娟。有什麼話,慢慢說,先放開小宜。”說到這兒時,林宇文還不忘記擔憂地看着於佳宜。補充道:“小宜是一個弱女子,那力氣可不能和你相提並論。”
“喲~”許麗娟繼續拿手捂着於佳宜的嘴脣,還不忘記拿挑釁的眼神看着林宇文:“姐夫。我單知道你心思縝密,所以才能勝任金沙區刑偵大隊副隊長一職。但也萬萬沒料到你不僅伶牙俐齒,還能將顛倒是非黑白的話說得頭頭是道,一臉的‘理當如此’,仿若是一個主持正義的君子,嘖……”
林宇文:“……”
於佳宜將手放在許麗娟的腰側,輕掐了一下,威脅道:““喂,適可而止哪!”
“好吧!”許麗娟立刻求饒道:“我就知道你會心疼……真是的……”
“你說什麼?”於佳宜挑了挑眉,別以爲許麗娟刻意做出一幅語嫣不詳的姿態,她就不知道許麗娟心裡的那些腹誹之詞了!
“沒什麼!”許麗娟毫不猶豫地無視了背後那冷悠悠的目光,眼珠轉了轉,突然湊近於佳宜的耳旁:“我告訴你哦……”
“你是說,你也不知道怎麼就招惹到傅中將的?”於佳宜恨不得翻一個白眼給許麗娟,這回,她總算是謹記場合不對,及時地掩住了自己的脣:“如今,我可算明白了何爲‘身陷局中不自知’了,你呀,就是這樣的典型!”
於佳宜深吸了好幾口氣,待到心裡那些波濤洶涌的情緒平復下來後,才伸出手指輕點許麗娟的額頭,對於許麗娟這個哪怕癡戀過林昊蒼十多年,併爲林昊蒼做出了許多以往根本就不可能做的事情,但卻情商依然連智商的零頭都沒有達到的閨蜜還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了。
不過,許麗娟那期盼中混合着希翼,更有着濃濃信任和依賴的小眼神成功地撫平了於佳宜心裡滋生出來的“自家妹妹竟然那麼早就被狼崽子給惦記上,而她卻沒有注意到”的鬱悶和懊惱等情緒,於是,在這一刻,於佳宜湊近許麗娟的耳旁,輕聲道:“我告訴你,早在你第一次寄東西給你四哥的時候,傅中將就注意到你了……”
“這男人哪,不怕沒有好奇心,就怕好奇心過於旺盛。尤其傅中將這種平日只將心思放在任務和訓練上面的人,一旦對某個人生出了好奇心,若他自己察覺到這一點,基於各種緣由而及時地掐滅,那也就沒有什麼後續了。而,若他沒有察覺到,或者察覺到,也依然放任不管的話,那麼……”
說到這兒時,於佳宜還朝許麗娟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那,小宜,你覺得傅大哥算是哪一類?”
雖然許麗娟問話問得有些不明不白,但,以於佳宜對她性格的瞭解,依然立刻就明白了她想要問的事情,遂難得地拿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瞅着許麗娟,道:“平時我看你也是挺聰明的,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犯糊塗呢!你覺得,以傅中將這些年來刻意訓練出來的強大的心志,他會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嗎?若真如此,你覺得,他會特意休好幾個月的假回京,甚至還刻意和你在西街來了一場巧遇……”
絮絮叼叼地說了一長串後,於佳宜纔在許麗娟那“恍然大悟”的神情裡。摸了摸許麗娟那柔順亮滑的長髮,笑眯眯地總紿道:“若非如此,我怎麼會覺得傅中將跟你好像認識了十多年那般,熟稔親近得外人根本就無法插足。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感覺到傅中將只有在看向你的時候,那神情纔會溫和幾分。並且,不論在什麼時候他都不忘記護住你。哪怕是在特別安全的環境裡。也不例外。”
說到這兒時,於佳宜心裡也生出一股酸爽的情緒,撇嘴道:“相比起來。你姐夫簡直就是算盤珠子,撥一下,纔會動一下。我曾一度後悔,當年。我怎麼就看上他了呢?我又不是和他一個人有着青梅竹馬的情誼,其它的林家人。隨便哪個挑出來,那情商也比他高几倍啊……”
“喂!”許麗娟捏了下於佳宜腰側的嫩肉,調笑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真當她不知道爲了成爲陪伴着於佳宜長大的“竹馬”,林宇文曾不止一次被他那些羨慕嫉妒恨的兄弟們揍得鼻青臉腫。然後就頂着這樣一張悽慘狼狽的面容跑到於佳宜面前去怒刷好感值,同時,還不着痕跡地詆譭他那些兄長們。最終,成功地霸佔了於佳宜整顆心?!
更甚至。林宇文每天都會像於佳宜彙報自己的行蹤,隔三茬五就會送上精心準備的禮物,更時不時就同於佳宜來一場情意綿綿的燭光晚餐,一年兩次的能更進一步地增進彼此之間情誼的國內和國際旅遊更是從不落下……
這都叫沒情商的話,那,什麼樣的行爲舉止才能叫做有情商?
“我哪有!”於佳宜扁扁嘴,卻是不敢拍開許麗娟那在自己腰側作亂的手,以免一不小心,許麗娟“欺負”自己的舉動再次落到了林宇文眼裡,那,回頭,許麗娟還不得被林宇文算計一回呢!
“旁的我就不說了……”於佳宜滿臉的委屈,扳着手指,一樣樣地訴說着林宇文的缺點:“如果不是我瞪他,他都不會主動替我夾菜,更不會餵我喝水吃東西,也不會時刻都以一種我是需要用心保護的弱女子的照顧姿態站在我身旁,護持住我……”
於佳宜越說就越發地氣惱,那鋒利的眼刀一刀刀地刺向林宇文,若不是許麗娟一直按着她,她還真會在滿腹憤怒中不管不顧地撲到副駕駛座上,拽着林宇文的胳膊,狠狠地咬上林宇文幾口。
許麗娟偏了偏頭,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我說,小宜,你想不想知道‘秀分快’這三個字的意思?”
“呃……”於佳宜愣怔了下,雖然不太明白許麗娟爲何突然就轉移話題,也不明白這三個字的含意,但,這並不代表她就能忽略掉心裡生出來的一股詭異的不安感,“我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告訴你呢!”許麗娟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那長而捲翹的睫毛極好地遮擋住眼底那抹一閃而逝的狡黠,不顧於佳宜拼命捂住耳朵的姿態,強硬地頒開於佳宜的手指,道:“秀恩愛,分得快。”
“啊?!”於佳宜眨眨眼,滿臉的疑惑。
“哼!”許麗娟斜睨了眼於佳宜,扳着手指,一條條地將於佳宜剛纔那些委屈之詞全部反駁了回去:“也不知道當年是誰嫌棄姐夫夾的菜太多,快要將某人喂成一個胖子了,然後就氣惱地規定了往後吃飯的時候,姐夫夾菜的次數超過十次就跪鍵盤一個小時,再上交一萬字的檢討;也不知是誰一連再地反感姐夫將自己當成弱女子的舉動,並且私下裡不知狠揍了姐夫多少頓,直到最後,姐夫不得不按下心裡那些保護的*……”
“有嗎?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嗎?我怎麼沒有什麼印像?!”於佳宜瞪圓了眼,滿臉的驚訝和不可置信,心裡卻再一次哀嘆:沒想到,她當年只是隨口抱怨了下,許麗娟竟然記得這麼清楚,還真是……
這種想得到對方的安慰之詞,卻反被人將了一軍的感覺,真心塞哪!
“裝吧!可勁地裝吧!”許麗娟撇了撇嘴,“有本事,你跟姐夫說這些話啊……”到時候,姐夫真得發起飆來,那可就真是有趣了!
想到於佳宜被林宇文當成易碎的瓷娃娃一般。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卻怕不小心吞下肚去了,照顧得那叫一個細心周到,行爲舉止那叫一個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體貼,而於佳宜雖滿腹鬱悶和懊惱等情緒,卻礙於再次傷害到林宇文的“玻璃心”而不得不將滿腹的苦水嚥下肚去,任由林宇文像一隻哈巴狗一般圍着自己轉悠。一點獨屬於自己的自由休息時間都沒有。就讓許麗娟不由得遠目的了一下,深深地覺得林宇文應該感激自己,否則。於佳宜這傢伙絕對不會深刻地認知到自己是真正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末了,許麗娟還不忘記又補上一刀:“所以,你這是典型的秀恩愛哪!”
“是嗎?”於佳宜懶洋洋地瞥了眼許麗娟,既然她的哀兵之策已經被識破。還反被許麗娟給拿捏住,也就不會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了。
偏偏。許麗娟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於佳宜:“小宜,你不知道,以前,每次見到你和姐夫的時候。我都有一種自己這雙眼睛會被閃瞎的感覺。”
“彼此,彼此。”於佳宜咧了咧嘴,“今天。你和傅中將的親暱舉止,也差點閃瞎了我的眼睛。”
“嘖……這才第一次見面。就一點也不避諱我這個外人在,毫無顧及地秀恩愛,往後,我可該怎麼能再愉快找你玩耍啊!”於佳宜搖了搖頭,嘆道:“傅中將不忍心說你,到時候,說不定會不擇手段地找我們的麻煩,唉……一想到將來要跟這麼一隻猛獸對上,就讓我這顆心哪,撥涼撥涼的!”
“你想多了。”
許麗娟翻了一個白眼,“你是不知道,以前,若沒有姐夫在的時候,我隨時找你玩,甚至和你同榻而眠都沒問題,現在呢?你自己算算,我有多長時間都沒有找你玩了?更有多長時間沒有和你同榻而眠了?若不是姐夫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拿那種我彷彿刨了他們家祖墳似的陰惻惻的目光瞅着我,渾身的寒氣彷彿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恨不得將我凍成一根冰棍,我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着你一連再地被他拐跑?”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還特意停頓了下,在於佳宜那一臉震驚和不可置信的神情裡,慢悠悠地揭露道:“小宜,你不會到現在都以爲姐夫是一個性格直爽的人吧?我呸!你見過幾個性格直爽的人能在警局裡混得如魚得水,更在短短几年裡,就從一個普通的警察一躍而爬到了金沙區刑偵大隊副隊長這樣重要的職位?要知道,警隊比軍隊更難升職。畢竟,軍隊裡的人想要升職,只需拼了老命地接任務換功勳就行,而警隊裡,若沒有一定的智商,想要輕易就破獲大案特案,並且帶領手下不流一滴血地就將那些窮兇惡極的罪犯逮捕歸案,說沒有嚴謹的‘走一步,想十步’的心機謀略,你相信嗎?”
“呃……”許麗娟說的這些,於佳宜又豈能不明白?
只不過,以往,追在林昊蒼身後的許麗娟的性格,那纔是真正的天真單純,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一點,也不會顧慮到這些。爲了避免許麗娟落入那些有心人的陷阱裡而不自知,於佳宜也不敢和許麗娟探討這些事情,更不止一次地按奈住滿腹想要將這些事情頒碎了,再細細地分析給許麗娟聽的念頭,在林宇文的有意爲之和許麗娟的無意配合之下,儘自己最大的力量保護着許麗娟。
而這一年來,不論是許麗娟那毫不拖泥帶水地踢開林昊蒼的舉動,還是許麗娟展露出來的逆天的好運,抑或是許麗娟在那些榮養在家的老爺子眼裡刷出來的好印像,都讓於佳宜親眼目睹了許麗娟一步步地蛻變。
——如青蟲變成蝴蝶,這樣的蛻變,外人只能看見它展現出來的美麗炫目的身影,而如於佳宜這樣真正關切的人,纔會明白許麗娟爲了化蝶而承受的那諸多的痛苦。
於是,在這一刻,於佳宜衝許麗娟擠了擠眼睛,戲謔地說道:“難不成,你想告訴我,傅中將就如外人所說的那般冷漠自持到不近人情,根本就不懂得人際交往關係重要性的憨直軍人?”
“我可沒有這樣說。”許麗娟攤手,笑眯眯地說道。
“那。我也從沒有說過宇文哥是一個性格直爽的人吧?”於佳宜笑得一臉的賴皮,還不忘記拿眼神斜睨着許麗娟,一幅若許麗娟敢說“是”,她就暴起的威脅神情。
“好吧,你贏了。”許麗娟扁扁嘴,特意在傅建柏看過來的時候,衝傅建柏露出了一個委屈的小眼神。
“喂!”敏銳地感覺到了傅建柏看向自己時那帶上了一絲殺意的銳利眼神。於佳宜那捏向許麗娟腰側軟肉。準備施行懲罰的手指也僵硬住了,再次重申道:“小娟,適可而止哪!”
“啊?”許麗娟眨眨眼睛。一臉的迷茫不解。
於佳宜:“……”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於是,於佳宜磨了磨牙,如一隻被激怒的獵豹般撲向許麗娟。拼命地撓許麗娟胳肢窩的癢癢肉以報復回來。
“哈哈哈……唉呀,小宜。我錯了……饒命啊……放手啊……”
於佳宜充耳不聞,更毫不猶豫地無視了後背那越發銳利的殺氣眼神,反正,她算是看明白了。只要許麗娟在,那麼,傅建柏就不敢動“壞心眼”。
至於許麗娟不在的時候?那不是還有林宇文嘛!未婚夫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是在這種危極關頭頂上去的!
就在這樣溫馨快樂的氣氛裡。麗湖山莊到了。吉普車停下來的時候,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但,再次看見後備箱裡塞得滿滿的禮盒,於佳宜的腳後跟難得地打起架來,身體一個踉蹌,若不是一旁的林宇文及時地伸手拽住她,還真難免出糗。
依靠在林宇文懷裡的於佳宜,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纔將到喉的驚呼尖叫聲壓下去,額頭依然難免飄過三條黑線,衝在傅建柏的護持之下走下車的許麗娟問道:“小娟,這些盒子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許麗娟眨眨眼,疑惑地看了眼於佳宜,彷彿不明白於佳宜爲何明知故問似的:“禮物唄。”
“……”於佳宜心裡的小人兒差點就暴燥地掀桌了,她想要問的明明不是這件事!若不是傅建柏一直拿陰惻惻的目光看着她,一點也不掩飾內心裡許麗娟盡心盡力爲她準備了那麼多禮物的不爽和憤懣之情,她早就拍開傅建柏的胳膊,攬着許麗娟的肩膀來一通威脅利誘了。
“咳。”許麗娟偏了偏頭,避開於佳宜那敢怒不敢言的銳利小眼神之前,還不忘記給了於佳宜一個“你懂的”眼神,道:“水果、零食、衣服和一些小玩意。”
於佳宜看了看裝無辜的許麗娟,再看了看哪怕在這個時候,依然以一種保鏢者的姿態將許麗娟護持住的傅建柏,最後,才瞅了瞅被傅建柏和許麗娟兩人親暱相處姿勢給刺激到了,不管不顧地攬着她的腰身的林宇文,心思轉了幾轉:“小娟,這麼多東西,我和宇文哥兩人沒辦法搬回去,倒是要麻煩傅中將和你一起幫忙了。”
“好。”許麗娟笑眯眯地應下,道:“我都很久沒到你家玩了,正好,待會還能跟於爺爺拜個年,順便討要一下紅包。”
“行。”於佳宜默默地將到喉的“爺爺早就準備了一個大紅包給你”這句話嚥下肚去,對於許麗娟在自家老爺子等長輩眼裡,比她這個擁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還要重要這一點,她已經沒有了吐嘈的*。
“……”傅建柏不豫地看了眼於佳宜,這些禮盒有多重,除了他這個親自將它們從儲藏室搬到吉普車後備箱裡的人以外,還真沒有第二個人知曉。
這樣沉重的東西,怎麼能讓許麗娟搬運?若不是於佳宜及時地堵住了他後面的話,他還真得會將這些東西丟到大門口,哪管於佳宜和林宇文兩人如何搬運回家?!
……所以,說到底,於佳宜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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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努力地收尾中……嗷,突然發現自己這段時間碼得有些太high了,細綱都不知道歪到哪兒去了,下本書我一定嚴格按照細綱來碼,淚奔……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