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我是你的五哥哪……”
許德宇欲哭無淚地望着許麗娟,對許麗娟這種突然蹦發出來的“坑哥”屬性還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五哥,我纔不會這樣關心你的身體年紀是否和實際年紀成正比呢!”許麗娟瞪了許德宇一眼,然後纔對喝茶的傅建柏說道:“傅大哥,你什麼時候有空,幫忙給五哥定一個合適的身體訓練計劃表。”
“好。”傅建柏想也不想地應下,在許麗娟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給了許德宇一個陰惻惻的目光,只令許德宇一瞬間生出一股自己這隻弱小的羊被兇殘且狡猾的老虎給盯住的可怕感覺。
“小娟,不用這樣麻煩小柏的……”許德宇弱弱地抗議着,到了這個時候依然不忘記拿祈求的目光回望着許麗娟,就指望着許麗娟能善心大發一次地饒過他。
“小五,一點也不麻煩的。”傅建柏輕飄飄地說道,身爲z特種部隊的隊長,輕而易舉就能根據每一個人的實際情況制定出最契合的訓練計劃。
“五哥,翻遍整個京城也找不到幾個能讓傅大哥親自出手製定訓練計劃的人。”許麗娟笑着說道,一臉的“與有榮嫣”,就只差沒有直言許德宇應該感謝傅建柏的大力幫忙,從此以後對傅建柏隨叫隨到了!
當然,這後面的話純粹是許德宇自己腦補出來的。再怎麼說,許德宇和許麗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在許麗娟心裡早就佔據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地位。
許麗娟根本就沒有理會滿臉哀怨和委屈的許德宇,徑直走到許德宇的房間裡,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後從空間裡取出一枚不知名樹葉做成的魔法沐浴球扔到水裡,又取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倒了幾滴精油在水裡,最後才站在樓梯口處,朝不知何時坐在那兒同傅建柏閒聊開來的許德宇喚道:“五哥,我已經給你放好水了,快回房間泡澡。”
“好。”許德宇大聲應道。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那疲憊痠軟的身體猶如被注入了一股暖流似俐落地從沙發裡起身,一邊朝樓梯口方向行去,一邊還不忘記回頭給了傅建柏一個“挑釁”的目光——瞧。在小娟心裡,還是我這個做五哥的最重要!
不過,下一刻,許麗娟就衝站在那兒的傅建柏說道:“傅大哥。我放了點水,你上來泡個澡解乏。”
乍聽此言。許德宇的身體一個踉蹌,往前邁去的腳步一個踩空,若不是他及時地抓住一旁的扶手,估計會如同一隻皮球般直接從樓梯上一直滾到客廳大門處!
“小娟。你讓小柏到你的房間洗澡?”許德宇一邊拍着胸口,安撫着自己那急促得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臟,一邊滿臉驚詫和不可置信地看着許麗娟。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向將自己的私密空間看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的許麗娟,竟然會在今天主動邀請傅建柏踏入!
……難道。他疼了十八年的妹妹就這樣被狼給叼走了嗎?!
許麗娟無語地看着許德宇,一字一句地說道:“五哥,你想多了!”真當那麼多客房都是擺設呢?!
於是,滿心期望着自己能見識到許麗娟那與衆不同的閨房,從而進一步證實自己在許麗娟心裡那不同地位的傅建柏,在許麗娟的引領下路過許麗娟的閨房時,只覺得一股難以忽視的失望和遺憾的情緒由心底最深處浮現,並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乍不及防之下就將他整個人淹沒。
任誰被人拿哀怨委屈的目光望了一路都無法繼續維持那種高冷的姿態,許麗娟也不例外。此刻,她就頓住腳步,待到傅建柏走到自己跟前時,才輕拽了下傅建柏的胳膊,等到傅建柏低頭時,踮着腳尖,吻了下傅建柏的脣,一觸及分。
“傅大哥,這是謝禮。”許麗娟那如般銀鈴般歡快的笑聲,和此次難得一見的主動行爲,再一次撫平了傅建柏心裡的不安等情緒。
輕撫了下嘴脣的傅建柏挑了挑眉,不待許麗娟竄到客房裡就急行幾步,精準地抓住許麗娟的胳膊,然後用力一帶。
“唉呀!”許麗娟驚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後退,直到撞入一個*的胸膛後才停下。
“傅大哥!”嗔怪的話還在喉嚨旁打轉,下一刻,許麗娟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張放大了無數倍的俊美面容。
傅建柏將許麗娟所有未能說出來的話吞吃入腹,那如鐵一般強硬的胳膊輕輕鬆鬆就將許麗娟所有的反抗鎮壓住,更藉助自己比許麗娟高的便利緊緊地摟着許麗娟的腰身,讓萬般無奈的許麗娟只能像大海里漂泊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塊浮木的人一般,緊緊地拽住他這塊浮木,任由他帶領着自己翻越過一個又一個高頭巨浪,迎來更寬闊的世界。
這種調戲不成再次反被人調戲的滋味……
彷彿是察覺到了許麗娟的失神似的,傅建柏突然輕咬了下許麗娟的嘴脣,在許麗娟因爲脣上傳來的麻癢痠痛的感覺而下意識地張開嘴的時候,那條滑溜的舌頭如倦鳥歸巢一般歡快地竄了進去,在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自己到此一遊”的標記後,才熱情地邀請許麗娟的舌頭共舞。
一直自詡自己是披着嫩皮,內裡卻是一個早已身經百戰老妖精,絕對能輕易就將傅建柏這種嫩青給誘惑得不能自己的許麗娟,默默地將之前定下的“誘惑——推倒”計劃劃掉。
……說好的從沒有談過戀愛,更不知情之一滋味的呢?去哪裡了?!若她沒記錯,這纔是兩人之間的第二次,還是第三次深吻?傅建柏就能一躍從最開始的淺吻輕啄而轉爲激情舌吻不說,還能輕易就挑動起她身體每一處敏感,讓她那原本還算清明的大腦化爲一團漿糊,身子更是不知何時就癱軟成泥,只能無力抗拒地任由傅建柏爲所欲爲。
直到許麗娟快要喘不過氣來時,傅建柏終於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但嘴脣卻依然在她的臉頰處遊走,嘴裡也不忘記低喃道:“小娟,這纔是真正的謝禮。”
什麼冷漠自持;什麼“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什麼待所有人都一視同仁;什麼嚴謹正直,都統統見鬼去吧!
許麗娟狠狠地瞪了傅建柏一眼,滿腹的懊惱和鬱悶,早知如此,她剛纔就不應該挑起那個話題!
這時的許麗娟大概忘記了剛纔那激情一吻給自己帶來的影響——瞧,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面還有着淡淡的粉紅,漂亮的鳳眼也染上了一層水霧,長睫眨動間,和着那微翹的水潤紅脣,散發出一種誘惑人心的魅惑。
於是,明明是萬分兇殘的目光,落在傅建柏眼裡卻是那般地風情萬種,只令好不容易纔抓回自己那快要失控理智的傅建柏下意識地將許麗娟摟得更緊了,凝視着許麗娟的目光裡突兀地浮現出兩團火焰,並且在許麗娟還沒有察覺到不對的情況下迅速燃燒起來。
大腿處傳來的不舒服的感覺,讓許麗娟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一邊拿手推攘着傅建柏那緊緊箍住自己腰身,讓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沒辦法轉動一下的手臂,一邊嗔怪道:“傅大哥……”
下一刻,許麗娟就愣怔住了,緊接着就霞飛雙頰,那掙扎的力道也化爲無形,身體更是變得僵硬起來,心裡也在哀嚎:天哪,她竟然勾起了傅建柏的慾火,這真是自己親手挖了個坑,然後將自己埋起來了!
察覺到許麗娟心思再次飄到其它地方去的傅建柏不知該嘆,還是該笑了。哪怕他在遇見許麗娟之前並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哪怕他到現在還只是一個童男,哪怕他常年累月地待在“突然見到母豬都會覺得賽過貂蟬”的部隊裡,但,這種反應所代表的事情還真是所以男人天生就明白的!
“壞丫頭!”傅建柏喟然一嘆,低下頭,懲罰性地輕咬了下許麗娟的嘴脣,然後再順從自己的心意舔磨輕蹭了許久後,才深吸了幾口氣,壓下胸口那些奔騰不息的*之焰,半摟着許麗娟的腰身推開了客房的門。
撲面而來的不知名的清香,讓傅建柏突然生出一種自己漫步在一望無際的茂盛森林裡的感覺。
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清風,帶走了他身體裡最後一絲疲憊,讓他整個人都變得精神奕奕起來。
“傅大哥,快去泡澡。”終於找到傅建柏呆愣機會的許麗娟如同滑溜的魚兒般,順利地從傅建柏的懷裡脫身,還不忘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傅建柏,嗔怪道:“特意給你放的洗澡水,裡面還加上了解乏減壓的精油,待會水冷了後就沒作用了!”
“小娟,我錯了。”傅建柏乾脆利落地認錯,果然,如他預料中那般,許麗娟的態度也跟着軟了下來,將特意準備好的毛巾和睡衣遞到傅建柏手裡,然後將傅建柏推到了浴室裡:嘴裡還不忘記叮囑道:“傅大哥,待會你直接將換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就行了。”
傅建柏應了聲,除掉身上的衣服的時候,目光在自己那一直昂挺不屈的小兄弟上停留了會,苦笑着搖了搖頭,直接邁步走到了浴缸裡。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