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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陷甲醛包圍的偶記性都不是那麼好了~嗷~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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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這樣一個猜測的許麗娟,很快就將這件事放到一旁去了。反正,在她沒有成爲傅建柏女朋友之前,就因爲修復了兄弟情誼後頻繁走動起來的許老和傅老一事而經常跟傅建柏見面,從而被顧婉婉嫉恨上了,之後的幾次裡,顧婉婉更是毫不猶豫地將她列爲了除之後快的黑名單之首。
現如今,既然她已經成爲傅建柏的女朋友,那麼,早晚有一天,她會同顧婉婉對上!
……
服務員送上了鮮蝦砂鍋粥後,早就對許麗娟的喜好了如指掌的傅建柏將一整碗的香菜都放到了熱騰騰的粥裡,盛出兩碗滿滿的粥後,在許麗娟的目瞪口呆裡,利用手裡的筷子將蝦殼全部剝掉,只剩下美味多汁的蝦肉,然後纔將這碗已經處理好的鮮蝦粥放到了許麗娟面前。
許麗娟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粥,再看了看猶如一隻在主人面前展露了身手而洋洋自得地大型犬一般的傅建柏,久久都無法反應過來。
叮噹:“……”臥槽,見過拿手剝白灼蝦殼剝得特別快,且還能保持一整隻蝦完整模樣的。就是沒有見過無視了那一堆煮得特別濃稠的粥,並且用筷子將蝦肉輕鬆就剔出來並保持了半隻蝦完整的,這已經不是活生生的人,是無所不能的神啊!
傅建柏將勺子遞到許麗娟手裡,說道:“小娟。粥要趁熱喝。”
許麗娟下意識地應了聲,順勢接過勺子,挖了一勺粥放入嘴裡後,那從舌尖漫延開來的鮮香感覺,終於喚醒了她那因爲震驚而停止運轉的大腦。
“傅大哥,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許麗娟拿筷子夾起蝦。放到眼前瞅了瞅,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真得無法相信這保存得特別完美,幾乎沒有被破壞的半隻蝦是傅建柏用筷子剔出來的!
“吃多了,就會了。”在這一刻。傅建柏難得地慶幸起當時年少輕狂的自己,爲了收服那些二代三代而同他們打賭苦練了近一個月,才練成了這一手不論任何蝦到手都能輕易就剝掉殼的技術。
即使傅建柏並沒有明說,但許麗娟依然知道隱藏在這句普通平淡話語之下的辛苦,遂一臉敬佩地看着傅建柏,笑眯眯地說道:“傅大哥,那以後剝蝦的任務都交給你了。”
“好。”傅建柏應了聲,夾了一筷油麥菜到許麗娟面前的碟子裡。說道:“別光顧着喝粥,吃點青菜。”
許麗娟點點頭,將油麥菜送到嘴裡。嚼了幾下後就嚥下了,然後又朝碗裡的粥和蝦進攻。那幅悠閒自得地享受小模樣,落在傅建柏眼裡是怎麼瞧,怎麼都覺得可愛,落在顧婉婉眼裡卻是怎麼瞧,怎麼都覺得厭惡和憎惡。
不過。此刻,全心享受着美食的許麗娟可沒空去理會顧婉婉的這種求而不得從而生恨的嫉妒怨恨之心了。而是靜靜地感受着因爲傅建柏那周到體貼的照顧而從心尖緩慢漫延到全身的甜蜜和喜悅之情。
傅建柏的眉頭微皺,那彷彿無孔不入的惡意讓他心裡很不舒坦。每每在他快要忍不住起身一探究竟時都被許麗娟有意無意地阻止了。而往往這時,那股惡意的主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遂立刻就收斂了。而待到傅建柏和許麗娟的行爲舉止再親暇一些時,那股惡意就又再次出現。經過幾次的試探,傅建柏也順利地推敲出了這股惡意的主人究竟是誰!
傅建柏神情不動,心裡卻第一次問候起顧清風的祖宗八代起來:明明他前幾天就打了電話給顧清風,讓他盯緊顧婉婉,以免顧婉婉在情緒過於激動之下做出讓顧家徹底蒙羞的無法收拾的事情,偏偏顧清風就是一連再地將他的話當作耳旁風!
顧清風的連續試探他的底線,和顧婉婉猶如一塊牛皮糖般粘人的惹人生厭的舉動,都讓傅建柏滿心煩躁。
就在傅建柏快要忍不住地爆發前,許麗娟突然將空掉的碗放到了傅建柏面前,並拿渴求的目光望着傅建柏。
許麗娟這幅如同小動物般賣萌的可愛模樣立刻融化了傅建柏心裡生出來的煩悶,低頭寵溺地看了眼許麗娟後,他就從鍋裡再盛了一碗粥,然後在許麗娟的強烈要求下特意放慢了幾分速度。
不過,縱然如此,許麗娟依然沒有看清楚傅建柏的動作,只能再次讚道:“傅大哥,你好厲害。”
“熟能生巧而已。”傅建柏一臉平靜地說道,眼裡滿滿的笑意。
“換了我,估計十年八年也學不會。”許麗娟喝了一口粥,笑眯眯地補充道:“不過,有傅大哥在,我也不需要學。”
“嗯。”傅建柏又夾了一塊茄子給許麗娟,還沒有放到碗碟裡,就只見許麗娟快速將嘴裡的粥嚥下,然後直接擡頭,就着傅建柏的手,“啊唔”一口就將那塊茄子咬到了嘴裡。
傅建柏難得地愣怔住了,看着許麗娟的目光裡有震驚,更多的卻是濃濃的興奮和激動。
許麗娟彷彿沒有察覺到傅建柏那灼熱的目光似的,低頭又喝了幾口粥,還吃掉了幾隻蝦。待到她發現傅建柏依然沒有反應過來時,難得地檢討起自己剛纔的行爲來。尤其在她發現傅建柏那握着筷子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着,黝黑的肌膚根本就掩不住紅得快要滴出血的耳尖時,更是懊惱自己不該心血來潮地逗弄傅建柏。從而將傅建柏給嚇到了。
不過,下一刻,許麗娟就立刻知道自己想錯了,只因傅建柏突然收回手,再次夾了一塊油麥菜送到許麗娟嘴旁。然後就拿期盼中混合着期翼的目光望着她。
好吧,這回,許麗娟終於明白傅建柏剛纔只是沒有反應過來。
於是,許麗娟鳳眼微眯,眼尾上挑,下意識地朝傅建柏一笑。然後在傅建柏再次愣住的時候又是“啊唔”一口就將送到嘴旁的油麥菜吃掉了,心裡則暗搓搓地想着:她這隻披着嫩皮的老妖精可不能被傅建柏這樣的小年輕給比下去。
於是,就只見許麗娟拿起筷子,也夾了一塊茄子送到傅建柏嘴旁,圓滿地看見纔回過神的傅建柏再次愣住不說。就連耳尖那抹一直沒有消退的紅暈都迅速漫延到脖頸處。
許久都沒有等來傅建柏迴應的許麗娟偏了偏頭,小聲且委屈地抱怨道:“傅大哥,快張嘴,手舉得很累的。”
“哦。”傅建柏應了聲,下意識地張嘴,就着許麗娟的筷子將那塊茄子吃到肚裡。
在這期間,也不知傅建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直拿深情中混合着灼熱的目光凝視着許麗娟。並且還砸吧了下嘴,不忘讚道:“好吃!”
究竟是因爲這塊茄子是許麗娟夾給傅建柏的,所以他才覺得特別美味。還是因爲許麗娟的秀色可餐和主動讓他一瞬間泘想聯翩,總之,滿心喜悅和得意地以爲自己再次將了傅建柏一軍的許麗娟立刻就知道自己反被傅建柏給調戲了!偏偏,傅建柏這樣的調戲極隱諱,如果她真的是一個十八歲尚且不知情之一味的少女,就絕對感感不道傅建柏的異樣!
這種調戲不成反被調戲。且還因爲諸多原因根本就沒辦法說出來的酸爽感覺!
許麗娟憤憤地收回筷子,放到一旁。然後挖了一隻特別大的蝦,將它當成傅建柏一般惡狠狠地咬着。然後大口大口地吞到肚裡。
難得露出這般小孩氣惱模樣的許麗娟,讓傅建柏不由得笑開了顏。於是,看着傅建柏那難得一見的溫和寵溺笑容,許麗娟也突然察覺到自己剛纔的行爲有些小孩子氣,遂因着自己在傅建柏面前流露出來的這種在自家人面前也不一定會展現出來的生動活潑的情緒而心裡酸甜苦辣澀五味俱全。當然,那淡淡的卻絕不容忽視的尷尬的情緒也必不可少。
於是,許麗娟這幅羞紅了臉頰的模樣再次狠狠地撞入傅建柏的眼裡,讓他一顆心猶如被一隻調皮的小貓咪輕輕饒了下似的,一股股無法抗拒,也讓他根本就生不出抗拒情緒的痠麻感以一種雖緩慢但絕對讓人無法忽視的速度漫延到全身。
於是,傅建柏自動自發地又夾了一筷肉片送到許麗娟嘴旁,而許麗娟只是擡頭瞪了傅建柏一眼後,就再次將肉片吃掉了。
這一餐飯,兩人吃得那叫一個溫馨浪漫,也因着這些舉動而再次增進了彼此的感情。但這樣的一幕,落在豎高了耳朵也聽不到兩人之間的談話,更因爲那些綠色植物的遮擋而根本就沒辦法順利看見兩人神情和舉止的,遂特意打着去洗手間的旗號佯裝無意地路過附近的顧婉婉眼裡,可就讓她再次氣紅了眼,滿腹無法排解的憤怒和鬱氣差點就忍不住地當衆爆發了。
幸而緊急關頭,提包裡傳來的手機鈴聲驚回了她的理智!
顧婉婉看了下手機屏幕上那不停閃爍的號碼,又迅速偏頭望了眼許麗娟和傅建柏那幅互相餵食的獨屬於情侶纔有的親暱舉動,咬緊的嘴脣微一用力,一股血腥氣立刻竄入喉間,讓她那好不容易纔收回了一些的一理智差點再次失控。
萬般無奈之下,顧婉婉只能憤憤地收回目光,轉過身,就迅速離開了,但,在她離開之前望向許麗娟時那幅如同看死人一般冰冷無情的目光,依然被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同時察覺到了。
敏銳察覺到傅建柏情緒低落的許麗娟暗歎了口氣,並不意外傅建柏會感知到顧婉婉的存在。只是可惜顧婉婉自己作也就罷了,還將自家兄長也拖下水,倒和前世的她一般。不過。前世的她沒有獲得任何人同情憐憫的目光,那麼,今世的她也不會將這樣的目光送給顧婉婉。不僅僅因爲顧婉婉的性格和前世的她有着最本質的區別,也因爲顧婉婉這個人激不起她任何的同情心……
腦子裡轉過這些念頭的時候,許麗娟也笑道:“傅大哥。我們等下去xx衚衕走走吧。”
“好。”傅建柏應了聲,喚來服務員買單後,就又牽着許麗娟的手離開了。
京城的衚衕也是一景,只可惜,大部分真正古老精美且反映了那個特殊時代生活風貌的建築物都被人有意無意地破壞掉了,以至於二十多年後想要再找到這樣古樸獨特的建築物。那就只有一個字——難。
而讓許麗娟感觸最深的是衚衕裡那種鄰里親如一家的溫馨相處模式,在十多年後獨門獨戶的公寓式住宅裡絕對找不到。
在這一刻,許麗娟不由得回想起以文老爲首的老爺子們每次提及這些被破壞的衚衕時的遺憾和嘆息,重生回來後就曾浮現過的那個念頭在此刻再次變得清晰起來。既然眼下的她有錢有勢又有敏銳的觸覺,從而輕易就能達到保護華國物質遺產的同時也能達到爲自己的財產再次增值的目的。又何樂而不爲?
“傅大哥,我想將這幾條衚衕裡賣的四合院全部買下來。”
“好,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再告訴我就行。”傅建柏深深地看了眼許麗娟,並沒有特意問許麗娟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斬釘截鐵地表明瞭自己的支持。
“嗯。”許麗娟只覺得心裡一甜,不由得回了傅建柏一抹燦爛的笑容。
……
這天的行程,不僅讓許麗娟收穫頗多。傅建柏也不例外。
目送許麗娟進入許家院子後,傅建柏就再次撥通了顧清風的電話。
“阿風。”
意外接到傅建柏電話的顧清風愣怔了下,很快就壓下心裡的疑惑不解等情緒。打趣道:“怪不得老人家常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前幾天我還跟阿鴻他們說你回京這麼久,一直都沒同大傢伙聚個餐,結果昨天我們就聚了次餐,回去後又接到了你的電話。而今天又再次接到你主動打來的電話,嘖……放在以前。這還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若阿鴻他們知道我竟然這麼幸運的話。不知會有多羨慕嫉妒恨呢……”
在這裡,就不得不說,這男人之間的情誼就是不一樣,哪怕兩人昨天才因爲許麗娟一事而差點就吵個臉紅脖子粗,就差沒有彼此都放出“絕交”的話語了,但,哪怕今天傅建柏不打電話給顧清風,而只要不牽涉到顧婉婉一事就會變得特別精明理智冷靜的顧清風也會主動打電話給傅建柏討饒,並且不着痕跡地繼續施行抹黑許麗娟的計劃。
若換了其它人,面對這樣打趣的話,一定會急切地解釋一二,再打電話給所有的朋友陪罪,並且邀請他們出來一起吃個飯,以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並順着對方遞過來的梯子往下爬,就此將這些鬧得人不愉快的事情拋到一邊去,不過,換了傅建柏可就不一樣了。
此刻,就只見傅建柏大義秉然地說道:“阿柏,我是一個隨時都可能會接受徵召的軍人,只能抓緊一切時間和小娟培養感情。”
顧清風:“……”臥槽!見過見色忘友的,就是沒有見過還能將這種事說得這般直白坦然的!偏偏,他還真得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尤其昨天他還因爲許麗娟一事而在急切之下說出一些過激之言,今天冷靜下來了,想出聲解釋一二,但面對這樣的傅建柏,那些解釋的話已經到了喉嚨旁,卻依然不知該如何說出來。
尤其這件事還牽涉到顧婉婉這個他唯一疼愛的妹妹……
傅建柏沒有理會顧清風的沉默,只是乾脆利落地說出自己今天之所以打電話給顧清風的用意:“阿風,我記得你曾說過,你的妹妹想念博士。”
顧清風很快就因爲傅建柏電話裡流露出來的不再掩飾的不悅等情緒而反應過來,嘴裡也不忘記解釋道:“阿風,小婉以前確實有這個打算。不過,你也知道。小婉今年已經26歲了,和她年紀相近的女孩子都結婚生子了,偏偏她還一如既往地單着,所以家裡長輩們的意思是讓她不要再繼續到國外念什麼博士,早點找一個合適的人成家。”
以傅建柏的精明。又豈能察覺不到顧清風話語裡的試探,心裡不由得浮現一抹不豫和惱火,對於顧清風到了這個時候還不依不撓的爲顧婉婉和他牽線搭橋的舉動還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了。
末了,本着兩人多年的同學兼兄弟情誼,傅建柏冷聲提醒道:“確實,女孩子的青春都是有限的。也是浪費不起的,趁着還能抓住青春尾巴的時候,趕緊找一個合適的人嫁了是最好的,以免到了後面想嫁都找不到合適的人,只能滿腹委屈地下嫁。真到了那時。不僅自己過得不舒坦,家裡人也心疼嘆息。”
頓了頓,傅建柏還忘記補充道:“對了,我認識的人大部份都結婚了,剩下的那些人也都有了女朋友,所以,我是沒辦法提供可以挑選的名單給你了。”
與其說這是顧婉婉糾纏了傅建柏近十年來,傅建柏第一次不加掩飾地表明瞭自己對顧婉婉的嫌惡。倒不如說傅建柏已經利用這件事情給顧清風敲警鐘——若顧清風還是一如既往地爲兩人制造各種偶遇的話,那麼,他就得再掂量一下顧清風這個同學兼好友是否還值得再繼續交往了!
顧清風倒抽了口冷氣。不知顧婉婉又做了什麼事,纔會惹得傅建柏差點就不顧及兩人多年的交情而惡聲質問了?!
只是,顧婉婉畢竟是他疼愛呵護了那麼多年的妹妹,這些年來也親眼看見顧婉婉對傅建柏的一往情深,並且因着傅建柏的優秀和門當戶對的家世而默認了此事,還不着痕跡地在後面推波助瀾。更不止一次想過若顧婉婉順利地嫁入傅家後,以顧婉婉的心計謀略定會和傅建柏成爲衆人豔羨的琴瑟和鳴的一對壁人。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萬分殘酷的。
許家小公主許麗娟的突兀出現。打破了一衆人心裡對傅建柏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對外物漠不關心,腦子裡只有“訓練=出任務=訓練”這些想法的“冷血狂魔”的沉默寡言的印像不說,那帶上了明確意思的宣告舉動,和今天傅建柏這番毫不掩飾的毒舌話語,都讓顧清風一顆心撥涼撥涼的……
“阿柏,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阿風,今天我和小娟在李記粥鋪喝粥的時候見到你家小妹了。”傅建柏的話語打破了顧清風心裡最後一絲幻想,一臉苦澀地說道:“阿柏,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會好生勸說小婉的。”
“那就好。”頓了頓,傅建柏又提醒道:“以前那些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否則,我也只能將我倆的兄弟情誼放在一旁了。”
顧清風只覺得自己猶如吃了一斤黃蓮,這股苦味從舌尖迅速漫延到全身上下。在這一刻,哪怕明知他不該牽怒於許麗娟,但,他依然覺得既然之前那近十年裡,許麗娟並沒有出現在傅建柏身旁,就應該繼續一如既往地癡戀林昊蒼,而不是悄悄地出現在傅建柏身旁不說,還毫不猶豫地搶了顧婉婉愛戀多年的人。
如果沒有許麗娟,那麼,顧清風敢拍着胸口說,只要傅建柏有了成婚的念頭,就一定會挑中顧婉婉!
眼下,這盼望了多年的夢想,就在觸手可得的那刻破滅了!
這種明明已經近在咫尺的“強強聯手”的可能,就這樣從指尖溜走,即使是同樣經受了部隊這個大鐵爐訓練,心志比普通人堅定不知多少倍的顧清風都有些承受不了,更不用說癡戀了傅建柏近十年,早就將傅建柏當成了自己所有物,並且早就得到了家族一衆長輩默認和大開方便之門而越發地肆無忌憚的顧婉婉!
“唉……”顧清風長嘆了口氣,將已經黑屏的手機放回桌面,難得地放鬆自己的身體倚在沙發裡,思索着待到顧婉婉回家後應該如何勸說她。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