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元旦晚會遇故人(2)

“文三哥,其實,你想一逸永勞地解決這些麻煩事,有一個最好的法子……”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特意頓了頓,看了看文嘉佑,再看了看那幾個因爲文嘉佑和自己說笑而特意拿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女孩子,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

“嗯……”文嘉佑拖長着音調,無視了那些別有用心的女孩子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灼熱期盼中混合着濃得無法遮掩的貪婪野心和*等讓人作嘔的目光,不甘示弱地拿同樣意有所指的目光凝視着許麗娟,甚至還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幅紈絝的模樣,調侃道:“都說女大十八變,以前我還不覺得,如今瞧來,確實如此哪!其實,要我說,旁的法子就不用去想了,眼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嘛……”

“嘖……文三哥,可惜,你說的晚了幾天。”許麗娟鳳眼微眯,嘴角微翹,這在其它人眼裡怎麼瞧怎麼都覺得是嬌俏的笑容,落在文嘉佑眼裡卻猶如正衝獵物露出勝券在握得意笑容的狐狸,只令他後背一寒,身體激淋淋地打了一個寒戰,心裡更是突兀地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小娟,你是說……”

“就是你想的。”許麗娟落落大方地說道,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身爲一個18歲的小姑娘,和一個27歲的鑽石王老五討論這個話題有什麼不對的。或者應該這樣說,文嘉佑這個衆人眼裡的最佳夫婿人選,在她眼裡還真得只是一個單純的合作伙伴,既然大家是商場上的同盟,那麼,彼此之間是應該信息互通。

再不濟。文嘉佑是許德曜的好友,所以,許麗娟也將文嘉佑當成了自己的哥哥來看待,既然如此,那麼,自家兄妹之間說說這些事情,也不算什麼。

而在文嘉佑看來。也確實如此。不過。任憑他冥思苦想了許久,依然沒有想明白這短短的十多天時間裡,究竟是那個神通廣大的人。竟然越過許老那個“孫女控”和許安康這個“女控”,以及許德佑等一衆“妹控”的界限,而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許麗娟拿下了?

……等等!

若他沒記錯,最近一段時間有那麼一個人和許家人走得非常近……

“小娟。你不要告訴我,你那位是傅家人……”這話。文嘉佑自己都說得沒有幾分底氣,說起來,文嘉佑和傅建柏也曾是小學和初中同學,那幾年也是在傅建柏那“神”一下的光芒下苦苦掙扎的渺小的二代三代中的一員。

只要一想到許麗娟這隻小狐狸。竟然和他招惹不起的傅建柏這個“冷麪魔鬼”扯上了關係,就讓文嘉佑一陣陣欲哭無淚,只覺得今天自己答應杜夢琪出席星輝集團的元旦晚會是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

雖然說。即使他今天不參加,但。只要他人在京城,早晚都會收到這個消息,但,能晚一天是晚一天,就能讓他再過上一段時間的幸福逍遙日子嘛……

彷彿感受到了文嘉佑心裡的苦楚和鬱悶似的,許麗娟毫不手軟地在文嘉佑那本就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再次狠狠地戳上了幾刀:“文三哥,你的消息還是這麼靈敏。”

“小娟,我會將你這句話當成是誇獎的。”文嘉佑只覺得自己心裡的淚水瞬間就逆流成一條河,原本掛在臉上的淺笑也都變得僵硬起來,根本就無法再維持下去。

“文三哥,我這個人向來誠實,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誇大事實,也不縮小事實的。”許麗娟攤了攤手,給了文嘉佑一個“你懂的”眼神,看着文嘉佑的面容變得越發地苦澀起來,心裡的小人兒開始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沒想到傅建柏不僅是“別人家的孩子”,還是一衆人心中“魔鬼”一樣的存在,以至於他人雖不在京城,但依然在京城一衆二代三代中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這算不算“雖然我不在江湖,但江湖中處處有我的名字”……

許麗娟的思緒再次飄散開來,而突然聞訊的文嘉佑也很快就收斂起所有外放的思緒,再次恢復到之前那幅儒雅的模樣,衝許麗娟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得過去跟杜阿姨打聲招呼。”

許麗娟點點頭,目送文嘉佑姿態瀟灑地遠去。

而就在許麗娟回頭的那刻,一個說熟悉,卻又算不上多熟悉的女聲在她的身後響起。

“許小姐,沒想到幾日不見,你就變得這樣交遊廣闊了,該說不愧是許家的小公主嗎?就是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

這話,就只差沒有直接點明許麗娟根本就不如衆人所說的那般“年幼無知”“天真單純”,所以纔會上了林昊蒼和林家人的惡當,從而在癡戀林昊蒼的情況下,爲了得到林昊蒼一個溫柔的笑容而做出那種種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更因此而落入林家特意針對許麗娟和許家而設下的陷阱裡。

眼下,許麗娟能和文嘉佑聊得熱火朝天,那麼,誰敢肯定當年的事情是林昊蒼設計騙了許麗娟,而不是許麗娟故意爲之的?畢竟,這個世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誰敢肯定不是因爲許家想收回給予林家的權力和地位,甚或者想吞併許家,所以才縱容許麗娟做出種種在衆人眼裡不可思議的事情?

要知道,雖然許麗娟是許家三代唯一的女兒,甚至還被衆人私下裡冠以“許家小公主”的稱號,但,只要許麗娟一天是許家人,那麼,就如同每一個出身世家的貴女一樣揹負着一定的責任。而爲了家族的榮耀犧牲自己的名譽,這是每一個身處許麗娟所在位置的貴女都必需要做到的。

……

敢在星輝集團的元旦晚會上面明目張膽地找許麗娟岔子的人還真不多,而能這般記恨許麗娟到了縱使兩敗俱傷,也要將許麗娟拉下水的人,除了那位到現在還愛林昊蒼愛得死去活來,一連再地哀求鄭家人出手幫助林昊蒼脫離監獄的鄭初蝶。還能是誰?

“鄭小姐,許久不見,你還是這樣的活潑可愛。”

許麗娟從來都不是一個任人譏誚嘲諷而不作爲的軟包子,所以,她纔會用同樣隱諱的話迴應鄭初蝶的挑釁。

不過,眼下,洗去往日裡臉上那如調色盤般五顏六色的妝容後的鄭初蝶。終於露出了獨屬於年輕女孩特有的青春靚麗。再加上身上那件修身的淡粉色小禮服,讓每一個見到的她人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就連許麗娟也不例外。

嚴格說來。這是許麗娟前世加今生第一次看見這般還帶着少女嬌俏可愛感覺的鄭初蝶,而鄭初蝶剛纔那番絕不可能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明嘲暗諷的話,也可以說明這段時間鄭家確實花了大力氣去改適頭鄭初蝶。

對比一下陸雪瑤和鄭初蝶這兩個同是喜歡林昊蒼的人,做了相差不多的事情後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不僅可以知道不同世家對自家女孩子的態度,也可以知道身處這個圈子裡的女孩子。想要過得好,並不僅僅看個人的努力,也要看家裡長輩的態度。當然,最重要的是“運氣”這種看似虛無飄渺。但實則在關鍵時候會起到很大效果的東西。

就拿許麗娟來說吧,若不是她好命地投胎到許家這個三代都沒有生出一個女孩子的人家,就憑她癡戀林昊蒼到差點將整個許家都拖下水一事。哪怕她很快就醒悟過來,並且毫不猶豫地和林昊蒼劃開界限。依然逃不掉被家族拋棄的下場,說不定連陸雪瑤都不如,至少陸雪瑤後面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家族,哪怕一衆人對陸雪瑤的行爲再不屑,更有往日裡被陸雪瑤得罪過的人想一報前仇,對陸雪瑤展開一系列的打壓舉動,但也得謹記“打狗還得看主人”這這句話,以免一不小心招惹到來自於陸家整個家族的瘋狂報復……

看了眼身側屏幕裡顯示的鄭初蝶心裡浮現出來的念頭,許麗娟不知是該贊鄭家的教育非常成功,還是該說鄭家有些矯枉過正了。

“常聽老人家說,這女人哪,有了愛情的滋潤就會變得越發地漂亮迷人,不知被許小姐傾心愛過的林先生看見這般精神煥發的許小姐,心裡會如何想呢?”鄭初蝶一臉嫉妒地看着許麗娟那身比嬰兒還要白皙幼滑的肌膚,忍了又忍,依然忍不住地說道:“說實話,其實我挺好奇的。”

明明比自己還老,皮膚卻比自己好,面對這樣的許麗娟,讓鄭初蝶不由得生出自己比許麗娟還要老的感覺。

當然,這絕對不是鄭初蝶的錯覺,所有參加星輝集團元旦晚會的人,在看見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都不由得生出這樣的感覺。

鄭初蝶這句話,就只差沒有直接說許麗娟根本就不愛林昊蒼,以往做出來的那些種種舉動,不過是想趁機將整個林家連根拔起來。

許麗娟特意抿了口紅酒,只令自己那粉嫩的櫻脣越發地潤澤。果然,如許麗娟預料中的那般,見到這一幕的鄭初蝶眼裡如同放了一把火,看着許麗娟的目光快要悴毒似的。

許麗娟淺笑盈盈地說道:“鄭小姐,彼此彼此。”鄭初蝶想抓住她,說這些滿是羨慕嫉妒恨的話,並不代表她就願意聽。

於是,在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許麗娟朝鄭舉了下杯子,乾脆利落地說道:“鄭小姐,失陪了。”

話落,不待鄭初蝶說些其他的,許麗娟就抿了口酒,朝鄭初蝶點頭示意後就離開了,只留下已經做好了許麗娟會反譏出聲,然後就準備趁機大鬧一場,從而讓許麗娟名聲掃地的鄭初蝶眼睜睜地看着到手的機會再次消失,心裡憤怒不已。

“嘖……”叮噹搖頭,對於到了這個時候還看不清局勢的鄭初蝶掬了捧同情的淚水,嘴裡卻奸詐地笑道:“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吧,嘿嘿。”

許麗娟彈了下叮噹的腦袋:“愛情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不過是每個人心裡都會有的嫉妒而已。”

“嫉妒?”叮噹驚訝地看了眼鄭初蝶,在沒有防備之下,立刻就被鄭初蝶眼裡那快要化爲實質的惡意給嚇到了。忙不迭地收回目光,憤憤地說道:“要我說,這是*裸的怨恨!若殺人不需要償命的話,你看鄭初蝶會不會對你動手。”

“小娟,我們要將一切危機扼殺於無形。以前,你已經放過一次鄭初蝶了,但她根本就不會感謝你。甚至還因此而更恨你。倒不如直接斬草除根。讓她再也蹦噠不起來!”

“等我再想想……”前世許家敗落後,鄭家雖沒有做出雪中送炭的行爲,但也沒有夥同那些人做出落井下石的舉動。最多隻是旁觀這一幕。

不論當時鄭家是怎麼想的,但,重生而來的許麗娟都得念着這份舊情,所以纔會在陸雪瑤和鄭初蝶兩人一連再地設計陷害自己時。狠狠地回報了陸雪瑤一番,卻放過了鄭初蝶。

對於這樣的決定。許麗娟沒有任何的遺憾和後悔,這是因爲經歷了一次重生,並且得到了位面交易器的她開始相信這個世間的因果論。

當然,在這個大的前提之下。許麗娟也奉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爲人處事方針——簡單地來說,若對方沒有迫害到你身上。你便因着心裡的猜忌等情緒而不擇手段地打壓和陷害對方,那便是爲惡。而若對方先出手,而後你再相應還擊,那便是不同。

只可惜,鄭初蝶今天的所作所爲,讓許麗娟沒辦法再次像之前那樣將鄭初蝶當成還沒有定性的小女孩來看待,只能本着提前將危機消彌於無形中的想法,吩咐道:“小q,幫我盯緊了鄭初蝶,若她有什麼異動,及時告訴我。”

……

接下來,許麗娟在杜夢琪的帶領下認識了好幾位商界神人,雖和對方只是短短的幾句交談,但依然讓許麗娟受益匪淺。

可以這樣說,星輝集團的這次元旦晚會辦得非常成功,而許麗娟也通過這次晚會,讓商場衆人知曉了她的存在,並且因着經歷兩世的那不凡的談吐而在不少老狐狸心裡留下一個“後生可畏”的印像。

……

九點多,坐在開了空調的車裡,一整個晚上都精神奕奕的許麗娟纔再也忍不住地叫苦道:“好累……”這不休息也就罷了,一坐下來休息,她立刻就覺得自己身體各處的肌膚和關節都在叫嚷着痠痛,更從心裡最深處泛起一股疲憊倦怠的感覺。

直到這時,許麗娟才恍悟爲何每次杜夢琪參加宴會回來後都會一臉無法掩飾的疲憊,哪怕那個宴會只是圈子裡幾個貴婦組織的看似不需要耗費多少精力和心血的茶話會,也不例外。

於是,許麗娟特別體貼、感激地對杜夢琪說道:“媽,你辛苦了。”

僅僅只是參加一場元旦晚會,許麗娟就覺得這樣辛苦,就更不用說這場元旦晚會的發起人杜夢琪了,那更是從一個月前就爲此事而做足了準備。不論是舉辦晚會的酒店,還是需要寄邀請函的人員,和每一位重要人物的座位如何安排,這些原本秘書和助理就能幫忙處理的事情,卻因爲杜夢琪之前的那位秘書是林家安插的探子,被炒掉後雖又提拔了一個同樣心細如髮的新人,但倒底因爲年輕,還沒有處理過這些事情,再加上這次的元旦晚會也是一個極好地將許麗娟推出去的機會,故,杜夢琪根本就不敢放手給下屬去做。

直到這次元旦晚會如杜夢琪預料中的那般順利結束,那顆一直橫亙在她胸口的巨石才移開,而早就習慣了參加這類晚會,並且時時在外人面前端着一幅商場女強人駕勢的杜夢琪,在這一刻,不知是被許麗娟那滿含關心和了悟的話給觸動了,還是許久沒有這樣操心過了,總之,她的身體各處也依然叫嚷起痠痛來,但臉上卻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兒女是最甜蜜的負擔,所以媽一點也不辛苦。”

“媽,我已經長大了,所以,你也會是我最甜蜜的負擔,往後等我能接手公司的事情了後,你就可以好生休息,不用再這樣操勞了。”許麗娟摟着杜夢琪的胳膊,半依在杜夢琪的懷裡。甜笑道:“到時候,你就可以和爸一起出門旅遊,順便度個蜜月,如果可以的話,能再爲我添一個弟弟妹妹就更好了!”

“你這丫頭瞎說些什麼呢?!”杜夢琪啼笑皆非地點着許麗娟的額頭,“才說你長大了,懂事了。轉眼間。你就又變得小孩子一樣了。”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許麗娟鼓着腮幫子,不滿地說道:“我們就這樣站出去。所有的人都會覺得我們是姐妹倆,根本就不相信我們是母女,所以,媽。既然你還這樣年輕,那麼。不再多生幾個孩子,多可惜啊!再說了,我們家又不像其它那些養不起孩子,或者生了孩子。不能給孩子提供良好環境和教育的人家,哪怕你生一打的孩子,也能養得起。再不濟。還有我呢?我也能努力賺錢養家的!”

“還有,媽。你不知道,爺爺每天一個人待在家裡好無聊的。如果家裡再多幾個小孩子,不僅家裡會顯得熱鬧一些,爺爺也不會整天地不歸家,待在幾個老友家裡玩耍,回家後就開始念叼別人家的孫子孫女有多麼地可愛,多麼地乖巧……”

杜夢琪敏銳地找到了許麗娟話語裡的漏洞,似笑非笑地瞅着許麗娟,道:“說吧,你那幾個哥哥又跟你說了些什麼?這幾個傢伙,一個兩個都快三十的人了,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婚生子,也不怨你爺爺每天會悶得發慌。如果他們都結婚,我們許家早就熱鬧起來了!以往我想着他們每天忙於工作,暫時沒有心思結婚生子,再加上他們都是男人,不像小女孩那樣只有幾年的青春貌美時光,得趁着還沒有人老色衰的時候就得結婚生子,也就對他們的避而不談結婚的念頭聽之任之,總覺得等到他們年紀大了,見識得多了,就自然會認識到成婚生子的重要性。不過,如今看來,這幾個傢伙不僅沒有這種認知,反而還想起了歪主意,回頭被我知道是誰這樣竄說着你說這些話的,我一定會讓他好看!”

許麗娟攤手,毫不猶豫地出賣了許德曜:“媽,前幾天我打電話給哥,他就是這個意思。”

說到這兒時,許麗娟特意壓低嗓子,板着臉,再現了電話那端許德曜聽到她的這些話語後的神情舉動:“小娟,男兒志在四方,身爲許家人,理當爲了心中的理想拋頭顱灑熱血,如此更需要心無旁騖,將全部的精力都投注在上面。而在這期間,所有會干擾到我人生目標的東西都是需要拋棄的。”

“媽,你瞧,哥哥都說到這份上了,做爲他的家人,我們當然需要鼎力相助,堅決不拖他的後腿!”

許麗娟的言下之意就是以許德曜爲首的一幫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結婚,不論是爲了許家的未來,還是要讓許家變得更加熱鬧一些,從而令許老不再那麼寂寞,這繼續生孩子的任務當然就需要由杜夢琪這整個許家最年輕,且唯一待在京城的人來完成了。

“你哥真是這樣說的?”杜夢琪笑眯眯地問道,雖神情不變,但那咬緊的牙關和眼裡一閃而逝的厲色,卻說明此刻她的心情有多麼地不爽。

若許德曜此刻就在這裡的話,估計會真切地見識到向來端莊典雅,從沒有跟任何人紅過臉,吵過架,被一衆圈子裡的人公認爲最佳世家貴婦典範的杜夢琪那突然化身爲潑婦的情景!

就如此刻,許麗娟就敏銳地聽出了杜夢琪話語裡流露出來的威脅之意,遂舉起右手,伸出三個指頭,正色道:“媽,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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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大章,嗷,突然發現今天已經初五,後天就要上班,生物鐘還沒有調整過來的苦憋的偶,準備今天晚上務必在十二點前休息,哪怕再精彩的小說也不看了!

握爪!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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