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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傅老爺子安靜地品完一杯茶的傅建柏,在回到房間後,就立刻撥通了許麗娟的電話。
房間裡,正在研究位面交易論壇上那些五花八門求購貼子的許麗娟,聽到了熟悉的《彩雲追月》的音樂時,頭也不回地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按下了接通鍵。
“你好,我是許麗娟。”
“小娟。”傅建柏按照書上所說那般,特意將自己的聲音放低了幾分,於是,聽到許麗娟耳裡就帶上了一分磁性,“我是傅大哥。”
“傅大哥,你好。”許麗娟壓下心裡的驚訝,擡頭看了看時間。
——已經是九點了,傅建柏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她?
說起來,這還是許麗娟第二次接到傅建柏的電話,因此,很快,許麗娟就將心裡浮現的那絲疑惑拋到一旁去了。
傅建柏的目光迅速掠過牆上面的掛曆,彷彿隨意地說道:“我那幾個戰友已經到京城了,不知你週六上午有沒有空?”
“有的。”許麗娟點點頭,心裡的驚喜再也無法掩飾的渲瀉出來,忍不住地說道:“我還以爲他們會多考慮一段時間,過完年後才上京呢。”
“有一份穩定高薪的工作擺在他們面前,誰能忍住不動心。”傅建柏平淡地說道,並不打算告訴許麗娟,爲了說服這幾個人。他耗費了多少心血和精力。
畢竟,就如許麗娟曾擔憂過的那般,不論是許麗娟目前才十八歲的年紀,還是許麗娟名下那兩個只是辦下了營業執照,可謂是空架子的看似高大上。實則根本就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風吹雨打的公司,都不是那麼容易讓人交付信任的。
要知道,許麗娟是許家的小公主,單就這一點,就可以讓她全無後顧之憂地開辦公司。即使公司倒閉了,許麗娟本人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但對這些停職留薪或者乾脆就辭職的人可就不一樣了,誰敢肯定他們能重新找到一份工作,在京城這個精英輩出的地方混下去,並且還能比往常生活得更好?
許麗娟也不是一個傻瓜,又豈能不明白傅建柏這句看似普通的話語之下隱藏的艱辛?!
“傅大哥。謝謝你。”在這一刻,如傅建柏意料中的那般,他在許麗娟心裡的印像立刻就提升了許多,不再是單純地傅老爺子的孫子、許德佑曾經的戰友兼同學、許德曜目前的上司這些看似尊貴且能輕易就接近和許麗娟之間的關係,但細細捋算下來根本就起不到多少作用,甚至還可能會起到讓人預料不到的反作用的關係。
“小娟,你永遠無需跟我客氣。”傅建柏握了握拳頭,丟下這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後。就道別了:“已經有些晚了,你早點休息。週六早上九點,我到許宅來接你。然後我們一起去見我的戰友。”
說到這兒時,傅建柏特意頓了頓,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太理所當然地生硬了,遂加上詢問的兩個字:“可好?”
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許麗娟根本就不知道短短時間裡,傅建柏的腦子裡就轉過了那麼多個念頭,更沒有注意到傅建柏這句和往常不一樣的詢問話語。只是點頭應道:“好的。”
“那麼,晚安。”傅建柏那張長年累月訓練而練就的面癱臉在燈光的映照下也柔和了幾分。襯着他那猶如墜落了滿天星辰般而熠熠生輝的雙眼,若是旁人在此。定會驚詫得連下巴落在地上都不知道。
眼前這個渾身散發出一種柔和氣息的傅建柏,哪能再找到一絲以往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鬼教官”影子!
“晚安。”許麗娟下意識地回道,掛斷電話後,就再也忍不住地將不知何時跳到她肩膀上面的叮噹抓下來,摟在懷裡就是一通肆意地搓揉,嘴裡也大笑道:“叮噹,太好了,我的公司能開起來了……”不論傅建柏那幾位戰友因何而來到京城,但,只要他們願意見她一面,那麼,以她前世今生加在一起積累起來的閱歷和經驗,自然能讓這些人心甘情願地留下來,幫着她一起將公司發展壯大。
這,並不是許麗娟源自骨子裡的自傲,而是經歷了前世今生,又做了幾十年阿飄的經歷後出現的自信。
“喂!放手!”叮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纔梳順的毛髮一瞬間就變得凌亂起來,不由得惱怒地大喊大叫起來,粉嫩的爪子毫不猶豫地抓向許麗娟的胳膊,亮出以往收斂起來的鋒利的爪子,嘴裡也惡狠狠地威脅道:“再不放手,我就要撓人了!“
“乖,別鬧了,啊?”許麗娟輕笑一聲,輕拍叮噹的腦袋,那特意輕柔了幾分,彷彿面對調皮孩子的無奈寵溺聲調,只讓叮噹好不容易纔說服自己不要和得意忘形的許麗娟計較,以彰顯它這麼一個位面交易器面對任何情況都寵辱不驚的高大上的念頭立刻就被拍死在沙灘上。
“小娟,你纔是無理取鬧,懂?”
話落,叮噹就趁着許麗娟愣怔住的瞬間,從許麗娟的懷裡一跳而下,並如一陣迅疾的風般竄到了門口,然後才四肢着地,脊背微拱,身上的毛髮根根炸開,嘴角咧開,露出那在燈光照射下顯得越發駭人的鋒利牙齒,並且拿亮出尖銳爪子的前肢磨蹭着地面,喉嚨裡發也出面對強敵時的“呼嚕“聲。
只可惜,叮噹腦袋上那頂因爲它的一番動作而變得有些歪斜的紅色白絨球聖誕帽,和身上那件漂亮的聖誕小衣服,以及它那水汪汪的眼睛,結合在一起,不僅無法讓人感受到它的威嚴氣勢,反而還莫名地帶上了一絲反差萌。
“撲哧!”許麗娟忍了又忍,末了,她還是忍耐不住地大笑出聲,“唉喲,叮噹,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叮噹磨了磨牙,隱藏在一片絨毛下的臉頰漆黑如炭,嘴裡的“呼嚕嚕”聲音也加大了幾分,看向許麗娟的目光終於帶上了一絲銳利。
當然,這純粹是叮噹自以爲的,實際上,在許麗娟眼裡,叮噹就是一幅飽受欺凌,有苦卻說不出來的呆萌的小貓咪模樣!
“……”叮噹眯了眯眼,毛絨絨的臉上露出一抹擬人化的狡黠,轉瞬即逝。原本它還準備告訴許麗娟一些秘密,不過,鑑於今天晚上許麗娟這種不加掩飾的嘲笑它的舉動,所以,它就愉快地收回這個決定了。
於是,原本可以很快就得知某件事情真相的許麗娟,就這樣再次被叮噹和小q兩隻聯手瞞在鼓裡了。
至於這兩隻究竟能瞞多久?那就可就難說了,當然,這也和目前全副身心都沉浸在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的暇想裡的許麗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有關。
就在這時,熟悉的《彩雲追月》的音樂聲再次響起。
於佳宜?
許麗娟按下接聽鍵,笑眯眯地說道:“難爲你這個向來都是有情飲水飽的人,竟然今天主動打電話給我了。”
“切!”於佳宜輕嗤一聲,“小娟,我都沒說你見色忘友,你竟敢倒打一耙!”
“唉喲~”許麗娟眨了眨眼,滿臉的無辜,“小宜,我忘記誰,也不可能忘記你哪!”
頓了頓,許麗娟又補充道:“若我沒記錯,昨天晚上我纔打電話約你出來逛街,可是,你再一次地告訴我,今天你那位要陪你去吃海鮮,所以就快快樂樂地放我的鴿子了。”
“今天這麼晚了,你又打電話給我,該不會要告訴我,你那位準未婚夫又臨時有案子要查,所以就只能再次毀約了?唉,我說,小宜,這京城有那麼多比你那準未婚夫還要好的男人,你爲何非要一見他就誤終身,早早就將自己定下來呢!瞧瞧,這都還沒結婚呢,你就要提前享受一下警嫂的艱辛了,提前體驗一把黃臉婆的有苦說不出來的生活!嘖,要我說,當年追你的人能從北門排到南門,你哪怕挑最差的一個,也比他那人好啊!”
“小娟,看來,宇文說得不錯,你這傢伙還真是有人撐腰就抖起來了!往常你可絕對不會在我面前說這些的,看來,最近幾年,你確實對他有很大怨言哪!”於佳宜一點也沒有自己的未婚夫被人從頭貶到腳的憤怒,反而還覺得這樣的許麗娟有一種讓人恨不能揉捏到心窩子裡來呵護疼愛的可愛勁。
都說“忠言逆耳”,朋友之間又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以前的許麗娟根本就不會考慮到這一點。而現在,經歷了林昊蒼和孫曼雪兩人聯手背叛之後,一夜長大變得懂事成熟的許麗娟就想到了這樣現實的問題。
正因如此,這段時間裡,許麗娟纔會有意無意地提及此事。不過,統統沒有今天說得這樣乾脆直白,就只差沒有直言林宇文這個金沙區刑偵大隊副隊長,將抓捕罪犯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的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結婚對像。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