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們幾人發達了封龍也漸漸忘了這茬了,不過就在剛纔他見到黎淑文的那一刻,他就想起了當時一起跟他上下學吃早餐踩單車回家的女孩。
碰巧的是我們幾人都不知道封龍的底細,還把他獨自一人留下照顧黎淑文,而黎淑文在我們幾個人不再的那段時間有過一絲的清醒,當她看到身邊照顧她的是封龍。
當年那一絲情愫又蹭了出來,之後兩人聊了幾句,封龍這才知道黎淑文在國外的男友突然甩了他,她是心灰意冷之後這纔回的小龍州,想回來散散心,誰知道居然遇上這檔子事情。
更碰巧的是在她幾乎是在已經絕望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救了她,而當她醒來的瞬間看到的不是她父母而是這個以前跟她有過談談情愫的男人,這才導致她在清醒的一瞬間選擇投入封龍的懷抱。
不過就當時那種情況封龍也是唯一的選擇,而黎淑文因爲已經是驚弓之鳥,她當然不會放過封龍這個跟她有情愫的男人了。
我們三人聽完封龍的話也都不由感到一陣唏噓,“我說你這傢伙居然還有這麼一段情史啊,還真看不出啊。”
“不是我說,封龍你也該結束單身生活了,別像子蒙這發溫,沒事就喜歡大保健,有個女票多好,你看周凡過的不是很如魚得水麼。”子蒙趁着封龍自嘲他以前的情史時狠狠的損了他一把。
不過天佑這混蛋更過分,這傢伙不但順道損了封龍,還鄙視了一遍子蒙,最後還把我扯了進去,這讓我感到很無語,不過看着他們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個不休的樣子。
我反而覺得這纔是我想要的生活,有冒險,有兄弟,還有家裡的美人,我突然心裡泛起了一股人生就應該這麼過下去的念想和衝動。
“不是我說,周凡,你見過大半夜天還是通紅通紅的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話間天佑已經來了個急剎車,把我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借給撞醒了過來。
我摸着額頭磕到的地方就想爆口粗,不過擡頭的一瞬間看到天佑說的一幕,也把本要爆口粗的話嚥了回去,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後再次看去,可眼前的情景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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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透過前車擋風玻璃看去,前面不遠處的天空現在是一片暗紅,這種紅甚至已經超過了夕陽西下的那種耀眼紅光,而是一種反常的血紅。
“都下車,看看怎麼回事。”大驚之下我想都沒想就打開車門先一步下了車打算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跟我下車的只有天佑,封龍和子蒙卻還坐在車上,我打開後車車門看去,卻見兩人正拿着手機在玩某三國手遊,
“愛看你們自己看,我的城池還沒收復呢。”
“對啊,我今天的任務和簽到還沒完成呢,別吵我。”
這兩個傢伙沒等我發火就先一步撇開了他們的關係,這反倒讓我的火不知道該怎麼發了,我看了眼封龍和子蒙那一臉陶醉的玩着某三國手遊的樣就無奈的搖頭。
“唉”我心中只能暗歎交友不慎,當下我也沒心思跟他們糾結這些,把車門關上後我從挎包裡拿出了陰陽兩極羅盤,這是我祖傳的羅盤,羅盤分兩門一面是定天地風水的赤陰面。
和定山川靈脈的赤陽面,陽面用沉陰木打造,陰面用玄冥黑鐵打造一木一石,重三斤七兩,雖然只有巴掌大小,但放在口袋卻比一般的手機要中三四倍。
這羅盤的來歷我問過爺爺,不過爺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也只知道這羅盤是千年前祖輩傳下來的,後來傳到我爺爺的爺爺手裡之後。
基本這個羅盤的來歷基本就消失殆盡了,我祖爺爺只告訴我爺爺這羅盤等於是咋們家傳家之物,別的就什麼都不講了。
不過到了我這代這羅盤的來歷是如何,其實已經沒必要去深究了,至少現在我用這羅盤很順手,拿它來定天地風水,山川靈脈沒問題。
不過因爲羅盤比較重,畢竟赤陰面是用玄鐵打造的,這三斤多的重量要是總放我口袋,我就算有十件衣服也不夠它洞穿的。
所以每次出行,我都會背一個挎包,裡面除了必須要的用品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裝備,比如強光手電啊,充電寶啊,還有算命的龜殼和五帝錢啊之類的。
總之用天佑的話說就是我這個挎包就是一變態的百寶袋,啥不該有的都有,啥該有的基本都沒有,不過現在已經不是管這個百寶袋的事情了。
我拿着陰陽兩極羅盤對着古城的方向看了下,發現整個古城的風水都已經走位,原本的四聖護古城的天祥風水之像已經徹底改變,其實當時我在連城山水下古洞看到那副壁畫的時候已經知道古城其實還隱藏着一個四象風水局。
也就是風水堪輿上講的極品風水天勢,風水有分先天和後天,先天的風水就是天生所有,天生所造既帶不走也改不了,只能善於去利用這些先天風水天勢從而來改變一方氣運和福運。
比如秦始皇的驪山墓葬,這就利用了整個陝西的地龍脈之氣,把龍脈之氣鎖在驪山之下,讓驪山成爲羣裡之首,故而使陵墓有絕天地之霸氣開皇之尊的風水天象。
還有女皇帝武則天的乾陵,乾陵的選址更是驚爲天人,武則天的陵墓是當時的袁天罡和李淳風一起點的穴,而乾陵也仿照秦始皇一樣借天勢風水來鎖住一方氣運,雖然沒有秦始皇那種絕天地之霸氣敢困山川龍脈之龍氣的手筆但也不是一般的陵墓能比擬的。
不然也會時至今日還依然完好無損的待在那裡,現在秦皇陵和武則天的乾陵被並列爲我國所有陵墓歷裡面最神秘的三座墓中的兩座。
還有一座則是成吉思汗的陵墓,不過成吉思汗作爲遊牧民族又是番外之幫,先不說他不遵守我們漢族人傳承下來的風水堪輿之說去下的墓葬。
單單就是屠殺十三萬工匠和萬馬踏平墓葬封圖層的手筆就不是一般的皇帝能幹得出來的,前者還好說很多帝王爲了不讓自己的陵墓被外人知道,在墓葬修好的時候滅殺修陵墓的工匠是在正常不過。
不過萬馬踏過陵墓這不是中原皇帝幹得出來的事,我們古代的皇帝那個不是講究一個入土爲安,死者爲大的本分,一擔棺材入土上面就算再不濟也會弄一個墳包。
其實古人這種葬法也一直流傳到了我們今天,每當我們清明去掃墓的時候總會發覺所有的墳墓都是一個大土包其實這就是古人傳承下來的理念。
爲了是給死後的人能有一個瞭望故鄉,遙望親人的地方,墳包推的越高祖宗越保佑,這也是每年我們去掃墓的時候,爲什麼長輩都會要求我們把墳包上面的土再填回去的原因。
至於像成吉思汗那種萬馬踏平封土層的簡直就是前所未見,所以現在考古界也有了三大神秘墓的稱號,一是不敢挖,二是挖不動,三則是找不到,這三座墓就對應着秦皇陵,武則天的乾陵,和成吉思汗的萬馬踏平的陵墓。
而先天風水講的便是這種天生地有的山川靈脈江河流域所形成的風水天勢,至於後天風水就有些不太靠譜了,後天風水只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畢竟現在風水之學傳的太雜也太廣泛,每一家都有每一家不一樣的理解,特別是後天風水之說,所謂的後天風水有很多,比如清末民初時候經常用的屏風,還有現在的梅花案,石敢當。
更有風水五帝錢等等,這些都是後天風水,也就是可以改變的風水,在先天不足的情況下去改變一個地方或者一個區域的氣運跟風水之勢。
這種風水之學要求得更高,往往只要稍微改動一個地方就能讓一方氣運福澤十數年,但也是最不靠譜的
一個領域,現在市面上就能找到很多所謂的風水大家,憑藉一個羅盤學了一點風水堪輿之學就胡編亂造到處騙錢。
往往那些人所設的風水局不但沒用,還會讓一方氣運加速衰敗,或者事主氣運更加低迷,所以在風水堪輿界裡面纔有先天風水好尋,後天風水難擺這麼一說。
現在古城的風水有變,我也不敢百分百確定是人爲的,畢竟古城的四象風水局都是先天風水天勢,而且在古城想動這些地方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先不說別的,就說四聖位裡面的青龍位連城山,已經被列爲文化保護單位就這一個便動不了,想改動四聖風水局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而白虎位的獨峰山也不是這麼好弄的,剩下的朱雀位跟玄武位,雖然可有可無但現在畢竟都是有單位管制着,也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
不過我還是得馬上趕回古城去看看才知道這風少的異變究竟是什麼原因,當下我不再猶豫收起羅盤就對天佑說:“馬上趕回去,要是古城的風水大變的話我怕會惹出大禍。”
“你看出了什麼?”見我怎麼說天佑也收斂起了那絲看戲的笑容,雖然他嘴裡還在訊問,但腳下卻沒絲毫怠慢,啓動汽車後就一腳油門猛的踩下,汽車一瞬間就飛出十幾米。
這讓坐在後排座的封龍跟子蒙兩人都狠的咬牙切齒,不因爲別的他們兩人現在正打着遊戲在關鍵時刻,天佑這一腳油門下去,弄得他們兩的手機都被甩到了座椅底下,這才讓他們狠的牙癢癢,不過兩人也不好發作畢竟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趕回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