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他跟我說的都是騙我的咯,那我老婆豈不是沒救了。”老蔣此時整個人就想丟了魂似的,整個人直接從沙發攤倒到地上。
“唉”我示意天佑把老蔣扶起來,然後深深的嘆了口氣說:“老蔣你不用這樣,我只是說那個老道之所以瞞你可能是他怕你知道這裡的危險後會退縮,當然可能他還有別的陰謀,不過他說那裡面有還魂草,我覺得這事他沒騙你。”
“真的?”老蔣一聽我的話好像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般頓時整個人就從沙發彈了起來雙目瞪大的看着我。
我沒接他的話,只是用力的朝他點點頭,然後轉身看着那片波光粼粼的龍角攤說:“這個地方很尋常不說別的,光是這個天然的陣法或者稱它爲磁場就不是一般的地方可以擁有的。
還有如果那裡面有一個墓的話,那這個墓會是誰的?你們想過沒?另外還有一點你們別忘了,這裡是廣西,我們廣西自古以來就不是文化大省,墓葬更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這些年已經發覺的古墓,現在廣西現存可以考究的古人物已經可以數的清的,但這也不能證明什麼,除了那些名人先古外。
那些大型墓葬也有可能是一些別的人物所建造也說不定,不過我從老蔣的話裡面發現那個老道似乎對這個墓葬很熟悉,而且他說他要從裡面取出一件他們道家至寶。
從一點我覺得那個墓葬可能葬的是一位跟道教有關的人物,另外奇花異草龍鱗蛇怪,多數都生長這種詭異的地方,所以我覺得那老道說的那裡面有還魂草我覺得可信。
他也是篤定了這點纔敢在你船艙裡面佈下那個陣法,不然他何以敢在你船佈下陣法然後飄然離去,如果那個老道沒有這點把握的話,他也不會廢這麼大的勁來綁住你拉你跟他進墓。”
“好像也是哦。”老蔣其實並不笨只是一時被衝昏了頭腦而已,現在他清醒過來後便拍着腦袋說:“沒錯,沒錯,我記得那個老道一再跟我保證,說那個墓裡面一定有還魂草,我也是見他再三保證之下才答應跟他合作的。”
“封龍,你說只有在極段惡劣的天氣影響下才有可能進入混沌磁場對嗎?”
“對啊,怎麼了?”封龍見我背對着他冷不丁的就爆出這麼一句他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他就回了我一句。
我聽罷緩緩的轉過身對着老蔣就問:“老蔣我們的食物還夠用幾天?”
老蔣雖然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這麼問,不過他也聽了進去,只見老蔣低着頭沉思了一會就說:“昨天喝完酒回來後,我就讓文遠去再去補給了一些物品跟食物,現在船上的食物足夠我們吃上半個月的。”
“這就好。”我見狀雙眼微微一,眯想了想就對天佑說:“天佑你過幾天打個電話告訴晴兒和暮雪讓她們辦完事後去長白山一趟,說是爺爺病了需要長白山的人蔘回來做藥引下藥。”
“我靠,你到底想幹嘛?”天佑很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對着就說:“你幹嘛不打讓我打?”
“嘿嘿”我見天佑一臉很無語的表情,嘿嘿一笑就說:“如果是我打那就拖不住她們的腳步了,她們會以爲我急需用藥,所以着急給通知她們。
但你打就不同,你不用直接告訴她們拐着彎跟她們說,順便再給她們打點錢,這樣就能迂迴的托住她們的腳步,這趟行程我估計我們的時間不夠了。”
“什麼時間不夠?距離我們出發到現在不只過去了一個星期嗎?老蔣不是說後天就到地方了嗎?這樣算我們還有一個星期進山的時間,如果順利的話我們不用一個星期。
可能三天就能搞清那地方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裕啊。”天佑好像很不願意打這個電話,一而再再而三的找理由。
“行啦,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打過去多少錢都算公費報銷行了吧.. ....”我看了眼天佑頓時就有種想揍他的衝動,這傢伙平時不見他想這麼多,他現在巴不得暮雪能在外面玩久一點。
他這一年多是被鎖怕了,現在他一根我講這些我就知道這傢伙是捨不得錢,所以我直接挑明瞭跟他說,他的消費都有公費報銷。
天佑一聽頓時就好像變了個人沒等我說完話,他就一臉興奮的過來摟住我的肩膀一臉笑吟吟的說:“口說無憑拿卡來。”
“嗤嗤,”我被天佑這動作給逗樂了,我沒好氣的拍開他的爪子,然後從錢包裡面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天佑說:“這卡里面的錢可都是公費你可別亂來,我有手機信息提醒的。”
“嘿嘿,放心,不會亂來的,不會亂來的。”天佑見我掏出銀行卡,頓時兩隻眼睛就如老鼠見到糧食般賊亮賊亮的,他沒等我遞給他就一把從我手中把卡搶了過去。
看着天佑那副餓虎撲食的模樣,我頓時心中就沒由來的一慌,心想:糟糕了,這傢伙該不會想拿着錢去那啥把,想到這兒我心中又是一顫。
不過這不能怪我把他想歪了,因爲以前這傢伙就有過拿着公費去吃喝那啥揮霍,而且還把子蒙給拐走了,自從那時候子蒙這貨就喜歡上大保健。
他沒事就跟天佑聊這些,幸好封龍沒被他們給拉下水,不過我轉念一想,現在我們是在河上,這個河段又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天佑就是有心想揮霍他也揮霍不了。
這麼一想我懸着的心也放下了,收了錢包後囑咐幾句天佑後就不再管他,而是掏出手機在手機上查找了一番然後把手機擺在茶几上。
“你們看。”擺好手機我就打斷天佑跟老蔣的閒聊示意衆人看手機。
“這是啥?是大家一起來找茬嗎?”就在我示意衆人看我擺在茶几上的手機時,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人,他見我們都目光緊盯着茶几上的手機,他也湊過來一看,他一邊看還一邊在自我叨叨個不停。
我一聽到聲音,不用擡頭看就知道是子蒙這混蛋,這傢伙完全沒個正常樣,無時無刻都是這種沒心沒肺的樣,我跟天佑和封龍都瞭解他,所以沒人去接他的話,老蔣見我們都不語。
他也選擇閉嘴,專心的看着封龍一點點翻着手機上頁面的信息,子蒙見我們都不理他,他也不再去看手機上的信息,而是一臉不耐煩的說:“你們有完沒完,聊了這麼久,船也不開,該不會打算在這兒過年把。”
“看完了吧?”我見封龍把手機的頁面已經翻到最後便追問衆人。
我話剛問完封龍就擡頭看着我有些疑惑的答道:“看完了,這個準嗎?”
我見狀朝他點點頭認真的說:“這信息是我一個在省氣象局工作的朋友發給我的,凡事有重大臺風或者異變天氣他都會提前發給我,這是他們內部的信息很準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條信息最遲明天,最快今晚就會公開報道,所以我才讓天佑過幾天給暮雪她們打電話,如果這個信息準的話,那這就是一個進入龍角攤的機會。”
“如果信息準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多等幾天,我到想看看這個混沌磁場有什麼神奇之處。”封龍此時也一改往常的風格,轉而語氣變得有些凌厲起來。
“你覺得呢?”我見封龍同意轉過頭就問天佑。
“我沒問題,反正有公費報銷,我無所謂。”天佑送了聳肩膀表示他沒問題。
“呵呵”我看着天佑那模樣頓時就感覺有些交友不慎,無奈的搖搖頭接着就對老蔣說:“老蔣,如果這個信息準的話,那這個颱風就是這近十年來最強的一次颱風了。
雖說它未必會對我們廣西有多少影響,但考慮到咋們是在江河上,我們又身處在河面廣闊的龍角攤水域,到時候這個變太颱風一下來,你這船能撐住嗎?別到時候我們剛鬆矛就被大風給刮的翻了船,那可就悲劇了。”
“這點你放心。”老蔣看了眼我們幾個又瞟了眼手機上面的信息,信誓旦旦的說:“別的不敢說,但我這條船抗風跟抗壓能力可是一流的。
雖說我這條船是一條中小型挖沙船,但經過我改造現在光是船身自重就達到將近七十多噸,再加上船艙那五噸的自來水。
整條船就在八十噸的自重,以我這麼多年在河上跑的經驗,不管是多少級颱風,這船都能橫着走,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好,既然船沒問題,那我們就多等幾天。”我見老蔣信誓旦旦的保證,也不再去考慮船的問題,畢竟這船是他的,而且他又是混江龍,他自然有他的把握。
再說了他也比我們清楚颱風的厲害,我也已經給他看過颱風的信息,他既然還敢這麼信誓旦旦,那就證明沒問題,不然他不可能會這麼說。
他就算再想救他老婆,也不可能自己去送死,他知道在河水遇上超級颱風,一擔翻船那船上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行吧,既然決定了就先到這兒了,我他媽麼的都快餓死了,老蔣你也不地道啊,吃早飯也不喊我,不過現在也是正午了,你是不是要露一手啊。”
我見大家已經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辦,就不再去談那些事情,而且我從起牀到現在一點財米油鹽都沒進肚子,跟老蔣幾人一聊就是三個多小時,我現在才發覺整個人是餓的兩眼冒金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