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色的月亮詭異而又妖豔,彷彿那紅光就如鮮血一樣隨時可以滴落下來。 我知道真正的是大事不妙了,不過我沒有害怕到想是會會這個,也好檢驗一下我的實力。 果然就在片刻只見在那血色的月盤中,隱約的出現一個人影,不過有點隱隱約約看不太清,這還是在地獄火眼中看的。 看那人影好像是越來越近,似乎是像我靠近。 “難道是針對我?” 那個人影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反而像我這邊加速,看來自己猜測的沒有錯誤。 人影近了,漸漸地看清楚了,此人好像是古代的一個大將軍一樣,身披黑色鎧甲,手拿雙斧頭。在一看此人面貌,活脫脫的像個張飛,皮膚有點偏黑,長得魁梧,天生好像還是個怒字眉。 我一愣了,此人從天而降,肯定不是好對付的人,不過我可有了黑淵也不是太弱,有膽量可以一戰。 我望着飄在空中的那人,紅光照在他的身上,顯得更加詭異,我卻一笑道:“就是你滅了整個樓蘭古國?” 那男子聽到我的話,好像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會兒才說:“滅此國,純屬受厄瑞斯努所迫,還讓吾作爲隱藏的考驗,想必想要要通關之人就是你吧!” “隱藏考驗?還有這個,怎麼沒人和我說?”心裡不知道罵了厄瑞斯努多少遍,不是說好的殺殭屍就夠了嗎?怎麼會出現這麼多事情。是顯得我太容易了? 在經我一琢磨自己本就有地獄火,又加有黑淵這個神器,屠個國也不是太難。 難怪不得給我增加給我這麼多難關? 不過還有一點想要吐槽一下吧!他媽的就一個考驗而已,爲什麼還要滅了整個樓蘭!難道神就是這麼不分青紅皁白嗎? 想到這難免有些氣氛了,如果有一天神不高興了,一揮手毀滅世界又怎麼辦? 那人眼中一絲光芒閃爍,緩緩降落在地上,開口說道:“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之所以毀滅樓蘭是他們自
己的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那剛纔的那些人怎麼回事?” “那些和我一樣都是已死之人,不能離開這裡,所以乾脆在這裡生活!” 那人操起雙斧便說道:“這事情不用多說,吾乃趙破奴,我只爲這一戰,完了我就能離開這了,並且還能帶着殺戮之神送我的這雙斧離開,當然輸了認你擺佈!” 趙破奴這個人我還是在古書中知道,乃漢朝的大將,不過當時厄瑞斯努是怎麼找到他來考驗傳承者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反正感覺神奇的很,畢竟見到了古時候的大將。 不過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爲看着這架勢大戰免不了。 可以一戰! 頓時兩人的氣勢突兀的升起,大戰一觸即發! 看着這個趙破奴,手拿着雙斧還有些不習慣的樣子,看來厄瑞斯努給他這雙斧不久,但是既然是厄瑞斯努給的肯定差不了。 那麼我也應該檢驗一下自己的近戰能力了,於是黑淵放於胸前,雙眼凝起地獄火,以極快的速度向趙破奴攻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大意了,竟然被他一斧頭擋住,然後又一斧頭攻了過來,幸好我即使反應,不然看着他那雙斧肯定會被披成兩半了。 趙破奴立即大吼道:“拿出你全部實力吧,不然你就死在這了” 又瞬間移動到我這邊,雙斧頭向下一劈,我躲閃不及,只好硬吃了這一招。不得已用黑淵一擋,然後向後滾去,頭髮衣服皆狼狽。 趙破奴看到我這狼狽樣,不由嘲笑:“沒想到,你就只有這種實力嗎?虧我還把你當作真正的敵人!” 我無顧聽他的嘲言,低頭看着拿着黑淵的右手有點微微的顫抖,看來此人力氣過於強大,不適合硬拼。 可是刀法我也沒有來得及仔細看,那麼只有動用地獄火了嗎?可是心裡真的不想動用地獄火,之前太依賴它了,導致以前除了地獄火什麼會! 那麼現在只有尋找他的弱點,在進行打擊。 所以自己不
被處於被動,一定要處於主動這樣纔能有勝率,於是我甩了甩右手,爆發出我最快的速度,揮起黑淵向趙破奴一刀看去。 他畢竟是經常打戰之人,經驗肯定比我這個新人多,所以沒做太大動作,只是用雙斧一擋,還變嘲笑道:“和我硬拼根本沒用,我知道大多數的刀法和破解方法!” 我冷哼一聲,在一轉身砍了一刀,結果還是被擋住,而我根本不甘心,瘋狂的砍着。而剛纔還嘲笑我的趙破奴一愣,估計是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打法,也不知道怎麼對付,又加上雙斧並不是他所擅長的武器。 結果一時間下來,竟然被我壓制住了,他的雙斧舞動的並不是太快,我的刀則像雨點一樣,瘋狂的落在他的雙斧上。 而我眼中的地獄火依然燃燒,正是爲了抓住突破口而已。 時間不大,趙破奴找不到還擊之處,而我正在這時發現他的薄弱口,順勢一刀砍去。他來不及護住,便被我的黑淵砍傷了。 而我想乘勝追擊,但他卻直接一斧頭丟了過來,嚇了我一跳,只好快速向後方跳去,這次算一場小小的勝利。 我猙獰的看着趙破奴左手拿着斧頭,右手捂住左臂,吃呀咧嘴。 扭曲得看着我道:“你這是什麼刀,又是什麼刀法,我竟然從沒有看到過,並且還讓我的靈魂受損!” 我卻在一旁暗笑,這黑淵本是神器,也就是說可以對付神的,因爲神的肉體毀滅了可以重生,但靈魂不行,所以神器一般都會對靈魂有損傷的,不然神的戰爭也根本不會有神隕落,那麼厄瑞斯努也就不會選擇繼承人。 我撫摸着漆黑的刀身,我在興奮,他也在興奮。 停頓了片刻我才緩緩說道:“我這刀也相當於厄瑞斯努給我的,而我卻沒有來得及學習任何的刀法!” “什麼!” 趙破奴一大喊,心裡恐怕十分鬱悶了,被一個毫無刀法的所傷,也就相當於一個大人被幾歲的孩子打傷一樣,還有什麼臉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