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班,而臧小雞則是出去買過夜吃的零食與飲料跨年夜絕壁別想睡個好覺。

我想着與其在睡夢與清醒間掙扎,還不如直接看春晚通宵。家裡另外三個人一致沉默半晌,點頭同意了。

於是,家裡現在只剩下我和竹馬兩個人。

七點四十分。

門口終於響起鑰匙與鐵門相撞的清脆聲,我想是買東西回來的臧又鳴,漫不經心回頭一看,就看到六七個人嘻嘻哈哈地涌了進來,原本死寂的房間裡頓時熱鬧開了。

最前面是面無表情的臧小雞,他拎着一袋子東西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後面溫雅的楚喻與滿臉無奈的沈之宴,他倆一人捧着一箱啤酒。還有一冷麪妹子與candy,她們中間夾着有些怯生生的張展眉,班上一品學兼優的高端大氣的妹子陸夙正和許久不見的老同事陳楚楚談笑而入。

我一時間呆了,沉默半晌,禁不住問臧小雞:“他們怎麼來了”

“沈叔叔路上遇到的,和我在路上遇到的。”臧小雞將零食袋放在客廳桌上,淡定道,“兩夥人相遇以後,不約而同決定來張姐家跨年。”

不要把一件很讓人驚訝的事說得這麼簡潔好嗎。

我木了半晌,又看見此時不應該在這裡的沈之宴正在放啤酒箱,心裡默唸一句這貨不是不能喝酒嗎,便問他:“你不是加班去了嗎”

沈之宴扯出一個極其無奈的表情,道:“candy帶着你二弟弟和你二弟弟的經紀人來醫院鬧事,反正快下班了,就跟他們一起回來了。”

我囧了囧,一轉頭,就看到兩眼淚汪汪的張展眉縮到我旁邊來。candy笑嘻嘻地衝我打了個招呼,道一句展眉弟弟交給姐姐大人照顧,扭身便坐到張竹馬身邊笑嘻嘻地討論新片的事去了。我看一眼抱住我手臂的張展眉和一屋子吵吵鬧鬧的人,就知道今晚必定是沒法子把課件給弄好,索性保存做了一半的ppt,收開電腦,嚴肅問張展眉:“你出來這事,爸爸媽媽知道嗎”

張展眉弱聲道:“不知道。”

“那你怎麼出來的”

“是candy她說可以帶我去見姐姐,然後然後我就從樓上翻牆出來了qaq”

“唐堂堂”

“臣在”

“教唆我弟弟半夜離家出走這事也幹得出來腦子抽筋了還是進水了”

“臣的腦袋只不過進了點水和麪粉,不小心攪成漿糊了”

唐堂堂你別鬧

“姐姐大人請放心,”一個聲線明顯低沉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我一驚,扭頭看到與candy相攜而入的一冷麪妹子嚴肅地在我面前單膝下跪,“臣長川,必將以命護得展眉安全”

我一時間被這些神經不太正常的傳說中的經紀人刺激到身心疲憊、滿臉都是辛酸淚。

還有剩下兩個的兩個人,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女神樣妹子,乃是班上成績與臧又鳴旗鼓相當的陸夙,另一個,四肢與肌肉略微發達的糙漢子,披着與她外表極其不符的馬甲的陳楚楚。

一間客廳活生生擠下了十個人。

照這又是啤酒又是零食的情況來看,今晚必定是個不死不休的局勢。

正執我蛋疼的時候,candy一腳踩上一張凳子,手中高舉一物,興奮喝道:“衆卿家勿吵臣有一計,今夜狼人殺可否”

我當即怒了:“少給老子飆假白話”

除了看春晚,就只有桌遊這一個選項。

於是,十個閒得蛋疼的人齊刷刷選了後者。

主持人是張展眉的經紀人長川,自她左手邊起,剩下的九個人環形坐下,依次是張展眉、我、張竹馬、沈之宴、candy、楚喻、陳楚楚、陸夙、臧又鳴。

狼人殺這種遊戲,桌上人多多少少都玩過幾次,因而沒有再介紹規則。長川開始洗牌,冷臉道:“記住,遊戲裡面有兩個普通村民,三個狼人,預言家,女巫,丘比特,守衛。”

orz,我居然是丘比特。

在看過手裡的手牌後我木然了一張臉,然後果斷故作無聊地撇了撇嘴,轉過頭便與小白兔樣的張展眉聊起天來。散散對上幾句話,正值長川說“天黑請閉眼”的時候,張展眉小心翼翼地湊近來,紅豔得彷彿要滴出血來的嘴脣幾乎貼到我的耳朵上:“姐姐,我會保護好你的。”

orz,白兔兔,你是想告訴我什麼嗎。

我閉上眼,心裡默默道,能保護人的手牌,除了守衛,就是女巫。這兩種特殊身份,無論是哪一個,對我來說都有着極妙的好處。

正沉思着,另一手邊的張竹馬狠狠掐了下我的手心,然後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就蹭到我肩上,十分近的氣息帶着甜膩的味道,張竹馬又甜又冷的聲音在我另一個耳朵邊響起:“姐姐,小心我會殺了你喲~”

一語剛落,我就覺得我的括約肌狠狠一緊,此時法官長川的聲音冷道:“丘比特的眼睛是瞎掉了嗎丘比特,丘比特請睜開眼睛”

“噗哈哈哈這個丘比特一定是個新手~”陳楚楚這糙漢子的聲音驚雷般插了進來,可惜沒人回她的話。我卻不禁暗道一句陳楚楚這話說得妙我又不是新手,那麼丘比特這一手牌很有可能讓人懷疑到初次玩這個遊戲的人身上。

我忍住突然被叫到身份牌的一愣,默默地睜開眼看向長川。長川妹子淡然地瞥過我一眼,道:“請丘比特選擇一對情侶。”

張展眉是要選的,那麼另一個這人當然是要頭腦好一點,這樣我纔不會被推理出來,而且這腦子好的人要是在我這一邊,還能把幾個敵方的人給推出去斬了。轉念一想,我不動聲色地動手指指向旁邊的張展眉與臧小雞。

長川輕點頭表示明白後,繼續道:“現在,我繞場一圈,如果有被我拍到頭的人,請睜開眼睛”慢悠悠的一圈後,長川回到了她原本站的地方上,我與被拍出來的臧小雞與張展眉眨眨眼,長川又道:“順着我手指的方向,便是丘比特的所在,請第三方的人對好眼好請第三方的人回去。”

“天亮,請睜眼。”

長川兩指夾起村長牌,輕輕晃了晃,道:“現在,有誰要競選村長”

豈可修開什麼玩笑,村長死得早好嗎。

正這麼想,斜手邊的臧小雞已經默默無聞地舉起手,道:“我。”隨後,candy和沈之宴也齊刷刷舉手爭奪,兩人動作率的一致令他倆狠狠地對視一眼。

“還有我,”陳楚楚咧牙一笑,“我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喲~”

沈之宴立馬再次舉手道:“請預言家驗一下陳楚楚的牌謝謝”

“娘娘腔你說什麼”陳楚楚當即大怒。

“娘娘腔罵誰”

“娘娘腔罵你”

“遊戲當中禁止對話”

“只有四個人競選嗎”長川環視一眼四周,看到沒有人舉手之後,冷聲道,“那麼,現在競選的人有:臧又鳴、唐堂堂、沈之宴、陳楚楚。”

“現在,同意臧又鳴爲村長的請舉手。”

我淡定地舉手,道:“選一個聰明人當村長,平民一定會獲勝。”

見我舉手,偎依在我懷裡的張展眉也柔柔弱弱地舉起手,弱聲道:“我同意姐姐的看法。”

candy頓時大怒:“姐姐大人你是瞧不起我的智商嗎”

我淡然瞥她一眼,道:“你有智商這種東西嗎”

candy還想爭辯些什麼,卻被長川冷聲打斷:“遊戲的時候請不要插入無關的話題和對話,再有犯規,請自動出局。”

candy又要發怒,長川冷冷一眼就令她委委屈屈地平靜了下去。

由此可見,白兔兔的經紀人一定比小野貓的經紀人好用。

同時同意臧又鳴當村長的,還有陸夙,而最後只剩下竹馬和楚喻兩個人有投票權,所以臧又鳴三票成爲了村長。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身份牌,建議預言家不要浪費自己的機會在我身上。”臧又鳴淡然道,看向長川,“可以閉眼了,法官。”

“那麼各位,天黑,請閉眼。”

“預言家請出來,今晚你要看誰的牌”

“好的,預言家請回去。”

“狼人們請出來,今晚你們要殺誰”

“狼人們請回去。”

“守衛,守衛請出來。”

一直豎着耳朵的我猛地感覺到手邊有人微微一動,復又恢復平靜,細細一回想,我又愣住了,怎麼感覺是兩邊一起在動臥槽難道張竹馬纔是守衛張展眉不是

長川接着問:“你要守護誰”

“好,守衛請回去。”

“女巫請睜開眼睛。”

“今天晚上,有一個人死了,你有一瓶解藥,用還是不用你還有一瓶,毒還是不毒毒誰”

“好的,請女巫回去。”

“天亮,請睜眼。”

睜開眼後,長川伸手一捂臉,作悲慟狀:“昨晚死了一個人。”

“裝逼裝得不像啊。”我默默吐槽一句,擡眼就看見長川捂臉的手縫裡冷冰冰的眼神,我乾乾咳了一聲,扭開頭表示我什麼都沒說。我一邊膝上張竹馬毛軟軟的頭髮,肩上還趴着柔若無骨的張展眉,不禁感嘆人生真是千嬌百媚啊。

長川的手指向了我。

我當即愣住,心中狂叫臥了個大操,不會第一局就把我給滅了吧長川冷冷一笑:“逗你玩。”然後,她的手再次一指,正是沈之宴,道:“抱歉,昨晚你死了。”

“噫”沈之宴不可思議叫,“我怎麼能第一個就死了呢”

“遺言完畢,下面死人請閉嘴。”長川抽回了沈之宴的牌,接着道,“現在由村長組織發言。”

臧又鳴看向陸夙道:“從這邊依次發言。”

“跟村長。”陸

“同樣跟村長。”陳

“同上。”楚

“1。”唐

“2。”竹

“10086。”梅

“跟姐姐。”眉

“”臧又鳴木然環視四周,“沒有要懷疑的人嗎”

“沒有。”陸

“怕被反懷疑。”陳

“怕死。”楚

“先觀望觀望。”唐

“頂二樓。”竹

“頂三樓。”梅

“跟姐姐。”眉

臧又鳴快糾結死了,他扭頭看向長川,道:“能申請天黑了嗎”

“天黑,請閉眼。”

“預言家,預言家,今晚你要看誰的牌”

我感覺到長川的手都快要伸到我腦門前來了臥了兩個大操,是預言家驗我的牌了還是長川這魂淡逗我玩

“好的,預言家請回去。”

“狼人們,睜開你們的眼睛,告訴我今晚你們要殺誰”

“狼人們統一意見,三秒後意見不一則取消今晚殺人特權。”

“3,2,1狼人們請回去。”

“守衛,守衛請出來。今晚你要守護誰”

啊啊豈可修爲什麼兩邊的人又一起動了想混淆我的視線嗎不是我們第三方的人滾粗啊

“好,守衛請回去。”

“女巫請出來。”

“今天晚上他她死了,你有一瓶解藥,需要用嗎你還有一瓶,毒還是不毒毒誰女巫可以閉上眼了。”

“天亮,請睜眼。”

、想要跨年的狼人番外下

“今天晚上是個平安夜。村長,請組織發言。”

臧小雞神色糾結一陣,才道:“能不再說1之類的廢話嗎”

“”現在還活着的幾個人默默一對視,然後對臧小雞嚴肅點頭。那邊的沈之宴因爲早早被弄出局而十分鬱悶地跑去春晚了。

臧小雞這纔看向陸夙,道:“從你這邊開始依次發表意見。”

“說一句廢話,平安夜的結果有三種:女巫救了、守衛守了、狼人們的意見沒有統一。”陸夙淡淡道,“如果是最後一個結果,那麼說明狼人那一方有丘比特的人。另外,請預言家今晚驗一下張老師的牌,因爲他和旁邊的兩個人有嚴重的抱團嫌疑。”

臥了三個大操我家弟弟黏我不行嗎難道還要你黏我不成

我知曉現在的辯駁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只能裝逼的做出一副被人誣陷了的無辜表情,可是,我又看到陸夙的手在我和張竹馬兩個人之間猶疑一會兒,最後果斷地指向我的肚子我肚子上正躺着張竹馬這渣,我頓時不太瞭解陸夙口中的張老師到底是誰。

於是我果斷舉手,表示要插話。

在徵得臧小雞同意後,我問陸夙:“親,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老師的弟弟,張竹馬。”陸夙道。

“”所有姓張的,甚至是姓臧、姓楚的、姓唐和姓陳的齊刷刷沉默下來。我望了她好久,突然好憂桑自己教了這麼多年的學生居然分辨不出誰纔是張老師。我看着揚眉有些不解的陸夙,無力道:“我纔是張青梅啊orz”

雖然後面一直都是張竹馬替我上課

然後陸夙同學露出一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頓悟表情,手移到我身上:“我依然懷疑張老師。”

“”妹子你開什麼玩笑,我插話還是我的錯了嗎orz

現在的發言已經輪到了楚喻,此人淡雅一笑,道:“村長懷疑誰,我就懷疑誰。”

“”我從臧又鳴額角跳動的青筋理解出了“你給我去死吧”這種含義,他木然看向candy,這位同志笑嘻嘻道:“candy我的意見剛好與這位新朋友的意見相反呢~不過candy我並不是懷疑新同學你哦~”

張竹馬指向臧又鳴:“我懷疑村長。”

臧小雞神色不變:“理由”

“懷疑變態的侄子遺傳有變態基因,這不需要理由。”張竹馬淡淡道,他的腦袋往我肚皮上舒服地蹭了蹭,像只懶貓一樣,“所以我懷疑村長。”

“是讓你懷疑誰是狼人,不是懷疑誰是變態啊弟弟桑。”我默默有種這遊戲今天晚上玩不下去的感覺。

張竹馬眼珠子悄悄轉了過來,眉頭微皺,神色天真而無辜:“是這樣嗎”

“是的沒錯。”

“那我懷疑村長是狼人。”

“”臧又鳴依然躺槍,抱歉我救不了你。

下面發言的人是我,我淡定道:“其實我閉了兩輪的眼,表示真的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暫時跟着村長走。”

“跟姐姐。”

一輪發言完畢,臧小雞村長木然作總結:“現在,被懷疑的人除了我,還有誰。”

“我懷疑張老師。”

“那麼candy我懷疑新同學~”

陳楚楚舉手:“這算是抱團嗎”

陸夙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被票死了,請預言家查看一下張老師的牌。”

“”喂喂喂,我什麼話都還沒說什麼事都沒做怎麼我就被人懷疑了orz雖然我是丘比特,但是我還是很無辜的啊喂。

在選出懷疑的人之後,長川開始主持遊戲,道:“現在被懷疑的人有臧又鳴、張青梅、陸夙。”

“懷疑臧又鳴的請舉手。”

張竹馬、楚喻果斷舉手。

我默默地開始猜測這倆人一起舉手的原因一定是因爲張竹馬舉手了,所以身爲姘頭的楚喻也舉手了。

“臧又鳴兩票。”

“懷疑張青梅的請舉手。”

懷疑我的陸夙被人懷疑了,所以沒有投票權,以至於最後沒有一個人投我的票。

“懷疑陸夙的請舉手。”

張展眉毅然舉手,其怯生生的理由是:“你不可以懷疑姐姐qaq”

隨後是本來就懷疑陸夙的candy。

最後一票權在陳楚楚的手上。

我看見陳楚楚的眼神往陸夙身上瞟了一下,繼而candy的眼珠子也往陳楚楚這邊瞄了一下。陳楚楚的表情似是無奈得不知道怎麼選擇,然後她立馬舉手:“我懷疑陸夙”

“陸夙三票,直接票死。死掉的朋友請閉嘴,可以跟前一位死掉的同學一起看春晚。”

“現在,天黑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開眼,今晚你想看誰的牌”

似乎是因爲預言家猶豫了,所以法官的聲音遲遲沒有響起。好半晌,法官才冷聲道,“預言家可以回去了。”

“請狼人們出來,告訴我,今晚你們要殺誰”

一直在叫守衛出來纔有動靜的張竹馬動了,我感覺到他的嘴脣輕輕吻在我的臉上,聲音淡然:“姐姐,我知道你是什麼牌了。”

“小心我殺了你喲~”

小子你演戲演上癮了吧臥了四個大操,張竹馬你一定是狼人啊絕壁是了

“好的,狼人們請回去。”

“出來吧守衛,今晚你要守護誰”

另一邊的張展眉又悄聲道:“姐姐,我會保護你的。姐姐別怕。”

我閉眼吐槽,怕你妹啊怕你們兩個人今天犯神經病了嗎弟弟桑們

“好的,守衛請回去。”

“女巫,請睜開你的雙眼。”

“今天晚上有人死了,你的手中有一瓶解藥,想要救他她嗎你還有一瓶,毒還是不毒毒誰女巫可以閉上眼了。”

“天亮請睜眼。”

“昨天晚上十分的不幸。”長川冷冷一笑,兩手朝我和陳楚楚攤開,“兩位請交牌。”

我咦咦咦地呆住,心道昨天晚上我是被張竹馬給殺了嗎我一臉鬱悶地推開張竹馬,伸手拿了桌上的牌要交給長川,卻不料長川挑眉道:“你交牌幹什麼”

“我不是死了嗎”

“沒啊,是展眉死了。”長川的手依然停在我面前,十分遺憾地朝張展眉道,“展眉,你死了,乖,交牌。”

“我去死人有遺言不”陳楚楚喊道,一副死不甘心的模樣。

看樣子是什麼重要角色,可惜死得早了。

長川十分不忍心地收回了張展眉的牌,覷一眼陳楚楚,道:“死人早就沒遺言了,去跟那兩個看春晚去。”

“qaq”這是張展眉淚汪汪的表情。

長川的臉瞬間柔和下來,她伸手想摸張展眉的頭,才伸了一半她又不知道爲什麼收了回去,對張展眉和聲道:“展眉就留下來繼續觀戰吧。”

“餵你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不管,我也要留下來繼續觀戰”陳楚楚繼續叫。

“去看春晚”

“奴才遵命。”

現在還剩五個人,包括我和臧又鳴兩個第三方的人,在場還剩下張竹馬、楚喻和candy三個。

我心叫局勢不妙,candy和楚喻這兩個人可是張竹馬的死忠,而且我十分嚴重地懷疑張竹馬這渣一定是狼人

我這邊,只有一個臧又鳴,就算是村長我估計他待會兒得掛。

於是,我看到身邊甜蜜蜜摟住我的腰的張竹馬朝我露出一個十分惡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