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全國最大範圍覆蓋的一套情侶服呀！”
“學校不許早戀，卻天天讓我們穿情侶服，啥子意思嘛。”
“就是啊，而且男女款式一樣，醜死了，怎麼就不能讓女生像國外一樣穿超短裙呢。”某男生話語一出，引來其他女生反駁。
“有裙子我第一個讓你穿！”
“我們班有12個女生，記得訂13套校裙！”
“你穿裙子應該會很好看吧。”席少陽突然轉過頭對着洛曉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洛曉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幾乎千萬不變的打扮，她以前下課後就會忙着去打工，哪裡方便穿裙子。
而且褲子方便多了，所以洛曉也沒有想過會改變打扮。
“對了，你母親，好一點了吧。”見洛曉沒有回答中，席少陽接着問。
那次在醫院裡見洛曉推着她母親時，席少陽不經意瞄了一下那掛在輪椅上的牌子，貌似住的房間屬於中上，而且據他所知，洛曉是沒有父親的，那錢……都是她自己賺的，然後全部交給了母親？
難怪都沒有見她像大部分同齡女生那樣打扮過。
“好多了，你爺爺呢。噢，對了，醫院在開展那個什麼活動，好像免的費用還挺多的，你要不要……”洛曉正想把申請兩個字說出來，纔想起來眼前這個人身價非凡，錢多得根本沒地撒，洛曉撓撓頭，乾笑兩聲：“忘記了，你根本不用在乎那點……”“是嗎，那我改天申請看看。”
席少陽轉過頭，看着前方，淡淡的說。
“人家纔不給你批呢。”洛曉見席少陽竟然這樣說，不免覺得好笑。
只是，笑歸笑，她還是得抽時間問清楚那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活動，感覺還是怪怪的，世界哪有好事是隨意飄的，而且剛好砸中她？！
席少陽嘴邊的笑容慢慢收斂，一直看着前方。
其實在醫院相見的那天，他也聽見爺爺口中的那句妖女。
而且洛曉母親見到他爺爺也表現得很激動，像是見到什麼恐怖的事一樣。
等到回到病房時，爺爺安靜坐在病□□，聲音像是從遠方傳來一樣，對着他說：“不打算問我發生什麼事嗎。”
席少陽那時在整理其他人送的水果藍等，聽到爺爺問他，沉默了幾秒然後開口：“爺爺如果想說，應該會主動告訴我的。”
老人最後沉默了。
只是現在，貌似洛曉還不知道關於她母親的一切，十幾年前那個大名鼎鼎的‘白天鵝’莫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也許，洛曉從來就沒有關心過這方面的新聞，就算關心了，也不會把十幾年前那個著名的芭蕾舞舞蹈員聯繫到自己的母親身上吧。
席少陽覺得其實一切都好像冥冥之中有註定的，上一輩解決不了的事，就由得他們這一輩解決，是吧！
“同學們，大家抓緊時間想個口號吧。只剩下幾天時間了，我們還要演習一下隊形。”陳班導見同學們一
直在竊竊私語，不由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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