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提醒

“這樣啊。”寧綰沒有生氣,倒是訕訕的笑了,她說,“如果這樣會妨礙到王爺,那大不了我之後不這樣做了。”

這麼乖巧的就答應了嗎?

李洹倒是有些意外了。

寧綰何時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李洹看着寧綰的臉,似是要從寧綰的臉上看出個子醜寅卯來。

寧綰看着李洹臉上的疑惑,也變得疑惑,她問,

“看王爺的模樣,貌似我不應該應話?”

李洹搖搖頭,無奈而又寵溺的笑了笑。

他說,“思官,我送你一把匕首吧,匕首也小巧……比起你的短刀來說,勝算也大得多。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誰再想對你不利,你可以直接將人殺了。”

言語間,從袖子裡取出了匕首。

寧綰看着那熟悉的匕首,眸子一凝。

但她很快收起情緒,問,“這不是王爺傍身的匕首嗎?君子不奪人所愛,我怎好把王爺的心愛之物拿了去。”

“這是我讓人新制的。”李洹說話的時候,認真的看着寧綰的眸子,看似平常說話,又像是在解釋什麼。

他說,“但與你之前看到的那把是一樣的,只是,刀鞘有所不同。我那把與如玉的是一樣的,是長陵國送來的貢品,只此兩把。我也想爲你做一把一模一樣的,但刀鞘上的紅玉乃是長陵國特有,短時間之內找不到,所以換了紫玉。”

不管什麼玉,只要李洹要,就不會找不到的。

他此番,只是爲了告訴寧綰。

那匕首,只有他和李延有。

世間只有那兩把匕首是一模一樣的。

別人的,就算是照着他們的做出來的,也不可能一樣的。

果然也是不一樣的。

所以,雲勝,不是他傷的,便只能是李延傷的。

他沒有想離間寧綰和李延,他只是想讓寧綰知道,李延不是那樣坦誠待她的。

不說遠離李延,不說防備李延,至少,不要像之前那樣信任李延。

只要不那麼信任,憑寧綰的聰慧,李延未必就能利用到她的。

寧綰除了感情之事懵懂無知之外,真的很聰慧的。

就像現在,李洹只是這麼一說,她便將事情想清楚了。

這一刻,她相信李洹的話。

她相信那匕首隻有兩把。

她甚至也相信雲勝不是李洹傷的,而是李延傷的。

可她不會懷疑李延的目的。

李延傷了雲勝,那總歸是有理由的。

她會找個機會把事情問清楚。

絕對不會讓這些事情成爲她和李延之間拔不掉的刺兒。

這樣想着,寧綰的心裡也輕鬆了不少。

她笑眯眯的接過匕首,對李洹道了謝。

李洹見寧綰把她的話聽進去了,也挺開心。

他淡然的嗯了一聲,領着寧綰出去了禁園。

剛出禁園,便聽人說賢妃來了,

兩人去到大堂時,賢妃正淡然的喝着茶。

看到李洹,便一點兒也不淡然了。

茶杯一放,馬上就問李洹,

“手怎麼回事?”

餘光卻是掃向寧綰的。

寧綰無辜的垂了垂眸子。

不是她傷的,真不是她傷的。

可賢妃不會信的。

就算是李洹說明了,她也是不會相信的。

果不其然,賢妃聽了李洹的解釋後,憤憤然道,

“本宮倒是不曉得允王府的杯子何時變得這麼脆弱了。言念吶,你這謊話,一次比一次說得好聽呢。被貓兒抓的傷痕還沒好,手又被杯子劃破了,莫非,本宮記錯了你的生辰,其實,今年是你的本命年?”

餘光又是掃向寧綰的。

寧綰面上閃過一絲尷尬。

連帶着,給賢妃行禮的動作也尷尬起來。

賢妃睨着寧綰,也不喊起身。

李洹看不過,扯住寧綰的胳膊,把人拉了起來,直拉到了椅子上坐定。

寧綰要起,又被李洹按了坐下。

寧綰擡頭看着李洹,李洹扯着嘴角直笑,他伸手摸摸寧綰的秀髮,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兩人之間得關係,倒像是比之前好得多了。

賢妃看得面色微霽。

倒也不過是瞬間的事,下一刻,她馬上又生事了。

說,“聽說柳大小姐今兒也來了允王府,是面色煞白的被人送出去的……王妃,不知這件事本宮是該問你還是該問言念。”

若是回答該問她,說明柳如月是她欺負的。

若是回答該問李洹,說明柳如月是李洹欺負的。

可李洹欺負柳如月……

男子欺負女子……

能有什麼好事兒。

賢妃的心思麼,還是想撮合李洹和柳如月的。

可看看李洹的神色,那眼神中的警告。

人是自己喊過來的,寧綰哪敢讓李洹來解釋。

要是李洹一怒之下把她殺了柳國公一事說出來,她可就完了。

寧綰當即起身行禮道,“這是妾身所爲。”

“哦?”賢妃很明顯的又來了興趣,“是怎麼個爲法?”

寧綰扭頭看一眼李洹。

要是她爲了一勞永逸,把李洹之後的桃花都斷了,李洹不會怨她吧?

李洹看着寧綰眼裡的思量,只揚脣輕笑。

那淡然的神色,給了寧綰莫大的鼓勵。

她想也不想就說道,“母妃,妾身嫁予王爺,是真心實意的,既是真心實意的,便不喜歡旁的女人來惹事……柳家大小姐來了,我若是不將人打發了,難道還要等着她與妾身共侍一夫嗎?”

李洹被寧綰的一席話說得眉開眼笑。

賢妃卻是被寧綰的一番話說得面色陰鬱。

她問寧綰,“王妃可知道女子的本分?”

“知道。”寧綰溫柔的回答,“三從四德什麼的,妾身都是曉得的。”

賢妃一拍桌子,“那你曉不曉得善妒是錯的,僅憑這一條,便能將你休了!”

“休不休,那是王爺說了算。王爺若是覺得妾身錯了,那妾身便是錯了,王爺若是覺得妾身沒錯,那妾身便是沒錯,除了王爺以爲的對錯,旁的,妾身一概不理會。”

寧綰一口氣說出這麼長一串話,卻氣兒都不帶喘的。

賢妃好像是被寧綰氣到了。

她瞪一邊笑得恣意快活的李洹一眼,繼續問寧綰,“你眼裡莫非只有言念一人了?旁的你都不管了?”

寧綰信誓旦旦回敬,“王爺是妾身的夫君,妾身的眼裡當然只有王爺一人。旁的,能管則管,管不了那便不管了。母妃,您也是女子,女子何苦爲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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