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微微蹙眉,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
看樣子應該幕後還有指使人。
“僱傭你們的男人長什麼樣?你們知道他的身份嗎?”寧溪故意拿着匕首晃了晃,一絲絲的陰煞在肉眼無法看見的情況下鑽進了幾人的體內。
這幾人身上帶着煞氣,說明平常沒少禍害人。
要是在九龍大陸那邊殺了也就殺了,可這邊卻是法制社會,寧溪可不想爲了這幾個混混成爲被通緝的殺人犯。
不過讓他們陰煞纏身,以後照樣是不可能再行人道的,到時候也省得去禍害那些無辜的婦******煞在體內的時間長了,幾人也將慢慢的倒血黴然後生病,沒有好下場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寧溪可以想象,今天若不是換成她,而是換成原身或者沒有武力值的小姑娘,被這幾人輪着玷污了,那便是不自殺,怕是這輩子也將活在陰影裡。
幾人並不知道他們今後的命運已經被定下了,領頭的男子感覺後背一股股的寒氣冒,心裡猶豫了下,從兜裡掏出手機,“他當時給了我們兩萬作爲定金,到時候拿着玷污你的視頻去換剩下的八萬。”
“他走後我偷偷的照了相。”他翻了翻手機,翻出一張照片,“就是這人,不過他是什麼身份我們還真不知道。”
他原本是準備將人照下來,以後好再敲詐點錢的。
寧溪看了看照片,只照了一個側身的大半臉,不過還是能看出來長什麼樣。
她拿過手機見照片傳了一張給自己,然後刪了記錄。
隨即將手機扔給領頭男子,“滾!”
領頭男子幾人立即爬起來就跑,絲毫不帶猶豫的。
他們總覺得那個巷子莫名的陰森起來,這個小美女太可怕了,說不定真會一言不可讓他們做太監的。
絕對想不到,幾天之後他們就不能人道了,天天去男性醫院看也無濟於事,也和太監差不多了。
寧溪已經對幾人用了陰煞,自然懶得再髒了自己的腳去揍人,揍一頓算什麼,讓幾人痛不欲生纔是最好的懲罰。
將手機上的照片傳了一張去那家偵探所,寧溪這才慢悠悠的走出巷子,打車去了幾家比較出名的中醫館。
藥材倒是找到了不少,但是年份上卻太輕了,有的品質也很不好。
寧溪只能將就用一下,心裡想着還得搭上能夠找到品質好年份高的藥材的人才行。
每天早上太陽剛升起之時,寧溪就會到院子裡打坐,吸收陽之精華。
然後大一通特殊的拳法淬鍊這身體。
剛洗完澡,吃完早餐她就接了戈嶽的電話。
“你起來了嗎?”
寧溪回道:“起來了,你們到了?”
“我們的車在巷子外面。”戈嶽看了看錶,現在還不到九點。
寧溪起身,“行,我馬上就過來。”
將睡裙換成牛仔褲短t恤,又穿了一雙運動鞋,背了個包,寧溪就出門了。
這次要去戈家的祖墳,勢必需要上山,她自然要穿好爬山的。
巷子外,戈嶽看着從逆光中走出來的少女,整個人像是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光,沒有穿裙子的她看上去比較陽光明豔,靚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