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初的一天,般若坐在教室裡溫習書本,這節是季元柏的課,可是老師以往都是早十分走進教室,可今天,眼看就要打鈴了,老師還沒到。
忽然,鈴聲響起,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教室裡陡然沸騰起來,般若疑惑着着看過去,卻見一身西裝的霍遇白,正夾着書本,信步走到講臺上。
般若一怔,不敢相信地看向他。
霍遇白身姿筆挺地站在講臺上,和平常講臺配老講授的標配不同,他一站在那,教室裡便無人再玩手機講話,大家全都齊刷刷看向他,霍遇白在衆人的注視下,勾起脣角,聲音低沉慵懶地說:“我姓霍,今天由我來上季教授的課。”
班長程玲玲在衆人的要求下,站起來問:“霍老師,你來代課,那季教授呢?”
“老師被委派去國外,參加一個很重要的研討會。”
程玲玲又代表衆人,說出大家的心聲:
“哇塞!霍老師,那能不能讓季教授一直去國外研討?你一直帶我們?”
霍遇白翻了翻點名冊,沉聲說:“幸運要是一直降臨,那還叫幸運?”
“啊……”大部分同學聽完後,趴在桌子上偷笑。
班長瞥了眼般若,又站起來,笑道:
“老師,你來代課,是不是別有所圖啊?”
衆人鬨笑一團,霍遇白卻彷彿沒聽到一般,他在黑板上寫下課題,隨即斂目道:
“我表現得這麼明顯?”
“啊啊啊啊……”全班人開始狂叫,簡直要炸了。
饒是一向不動如山的般若,也不由眉頭微皺,雖看似不動如山,但一顆心跳動得比平常更厲害。
程玲玲得到了預想中的答案,笑得更歡樂,她又說:
“霍老師,那你可不能徇私啊!待會提問,第一個得提般若!”
般若目光閃了閃,還好穩住了臉上一貫的表情,沒至於太丟臉。
霍遇白的粉筆字寫得很好,不像般若,在書本上寫字還行,但一上黑板寫就飄得厲害,字重心不穩,而霍遇白,饒是板書也別有風骨,和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
霍遇白講課的風格和季教授不同,季教授是專業的學者型,聽他講課總覺得自己知識不夠,出於尊重也會認真聽一聽,可霍遇白不同,他聲音本就吸引人,講課時,一舉一動都頗引人注目,加上他講課的時候,會結合古代一些官宦家庭的狀況來講解古書和古董,更注重挖掘人物的背景故事,爲古董增添了一絲人文色彩,因此,他講課的時候,大家都緊緊盯着他。
不少同學都拿出手機偷偷拍他,順便把板書也拍了下來,這節課上得前所未有的成功,不知是出於對霍遇白顏值的尊重,還是出於對這節課的喜愛,總之這節課沒有任何學生走神。
大家都樂呵呵的,等下課鈴聲響起,不知誰哀嚎了一句:
“這麼快就下課了?霍老師,你什麼時候再來給我們上課?”
霍遇白麪色不變,沉聲道:“週五!”
下了課,霍遇白走到般若的位置上,而後側着身,敲了敲她的桌子,低聲說:
“明天我朋友結婚,陪我一起去?”
“結婚?”般若疑惑。
“嗯,先跟你說一聲,剩下的事,晚上回家說。”霍遇白說完,轉身就走。
然而教室裡卻瞬間炸開了鍋,回家說?這是有隱情啊!
程玲玲笑着八卦:“般若,你沒住校,該不會是和霍總同居吧?”
程玲玲人很熱情,愛笑愛八卦,倒是沒什麼壞心,就是那種傻大姐類型的人,因此,般若倒也沒覺得被冒犯,只沉聲道:“不是,我們是鄰居。”
“鄰居?”大家這才瞭然,卻都有些失望地說:“霍總這速度,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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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般若和霍遇白一起去了郊區的一所高檔酒店,一對新人在酒店外面的草皮上舉辦室外婚禮。
新郎王梓安是霍遇白的朋友,霍遇白到了酒店門口,王梓安馬上就過來,急促道:
“哎呦!二爺,你總算來了!快點吧!直升機都要到了,咱們馬上就出發!”
“直升機?”
“是啊!我那天跟你說過,要你跟我一起去接新娘的,還記得嗎?走吧!給兄弟一點面子,跟我去接我老婆!”王梓安說道。
霍遇白聞言,沉聲道:“好!”
王梓安這才笑了,他道:“不愧是好兄弟!走吧!飛機已經到了,別耽誤了吉時。”
結婚時,接親的時間,出門的時間都是要算過的,王家禮數多,王梓安的父母早就提醒了孩子,叫他不能耽誤了吉時,在約定時間把新娘帶到,再在吉時宣佈開席。
但王梓安這次接機跟別人有些不同,王梓安這次取的新娘子是個演藝圈的小明星,新娘家世不錯,在娛樂圈也就是混着玩,人倒是很清白,沒有踩着男人肩膀上位的情況,當然,人也不是很出名,但新娘從小就是個小公主,看過周星馳的電影,死活嚷嚷着,說人家白馬王子都是坐着七彩祥雲來接女主的,王梓安坐不成七彩祥雲,好歹也坐直升飛機來接她。
一句話就定了乾坤,王梓安沒辦法,加上她懷着身孕,不想讓她不開心,便答應了她,特地花錢租了直升飛機,打算去新娘家迎親。
王家父母雖然覺得折騰,但一想,又不是出不起錢,而且市裡總是堵車,坐直升飛機,最起碼不堵車!一想也就答應了。
因直升飛機不好停,因此,王梓安就讓直升飛機停在飯店的草坪上,所有人在這裡集合,然後一起上飛機,王梓安打扮好,和四個伴郎一起站到了直升飛機邊上,準備上飛機。
霍遇白低下頭,沉聲道:“般若,我先離開一會,你等我!”
他話剛說完,般若便察覺到有些不對,她轉頭看向四周。
草皮上,擺放着桌椅和鮮花,婚慶人員正在佈置會場,在陽光的照射下,新郎的家人一臉喜氣地迎接賓客。
但是,一股黑氣陡然從四面八方涌來,這黑氣來勢洶洶,又急又猛,很快就來到會場中間,並迅速把會場裡的幾個人包圍起來。
這其中也有霍遇白。
此時的霍遇白邊上圍繞着一股黑氣,但霍遇白因爲有般若給的護身符護着,因此,那黑氣雖然環繞着他,卻不敢貿然吞噬他。
這時,般若瞥了眼那直升飛機,卻頓時眉頭緊皺,只見直升飛機上籠罩着一層黑霧連帶着新郎和伴郎,也都渾身繚繞着黑煞氣!
霍遇白正要走,就被般若叫了回來。
“等等!”
“怎麼了?”霍遇白俯視着她問。
“不能去!”
霍遇白知道她的脾氣,想了想,便問:“有什麼不對勁?”
般若瞥了眼空中的黑煞氣,掐指算了算,她雖然算不出霍遇白的命格,但霍遇白周身帶煞她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也是巧了,去迎親的飛機和新郎、伴郎團都帶煞氣,也就是說,今天去接親的飛機會出事故,而且從煞氣的厲害程度上看,其他人都應該是死氣,今天去的這些人,只要踏上這架飛機,便必死無疑。
這些人都會死,除了霍遇白。
般若認真地看了看他周身的煞氣,可以看到,霍遇白邊上的煞氣比其他人都淡一些,也隱隱有散去的跡象。
“不要去!這飛機會出問題!”般若沉聲道。
聽了這話,霍遇白眉頭微皺,而後他叫來新郎,道:“梓安,此次接親不能用飛機。”
“不用飛機?”
王梓安怔了一下,似乎覺得這話不像是霍遇白會說的,畢竟,霍遇白從不是個喜歡干涉別人家事情的人。
“二爺,飛機是我老婆要用的,我也沒辦法,你說一輩子就結一次婚,我還能不滿足他?好了,不管有什麼事,都等回來再說吧!”
“那也得回得來才行!”般若沉聲道。
“不是,二爺,你女朋友這是什麼意思?還沒去接親呢,怎麼就說起喪氣話了?你要知道,今天可是我結婚!”
王梓安雖然表面上依舊和顏悅色,但心裡多少有些不高興,畢竟是結婚,說人去了回不來,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幾個伴郎都坐到了飛機上,駕駛員也一切準備好,只等王梓安和霍遇白上飛機了。
環繞着飛機的黑氣越來越濃,般若不由拉着霍遇白的手,這時,她的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天眼開啓,她看到霍遇白乘坐着這飛機去接親,而後到了女方家裡,霍遇白接到了一個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霍遇白阻止所有人乘飛機返回,但新娘一直在鬧,似乎不相信他的話,新郎無奈,只好繼續乘飛機回酒店,沒想到飛機半路遇到故障,駕駛員十分慌張,還沒來得及作反應,飛機便墜落了下去,全機所有人都墜落身亡。
好好的婚禮沒辦成,王家緊接着就要辦葬禮。
看着這畫面,般若陡然鬆了口氣,還好,即便沒有自己,霍遇白也沒有乘飛機回來,沒有自己,他也不會死。
霍遇白瞥了眼王梓安,面色堅定地阻攔:“梓安!不能乘飛機去接親!”
“那你總要告訴我爲什麼吧?”
“般若算到此次飛機會失事!”
“失事?”王梓安笑了,他道:“二爺,你可知道飛機失事的機率有多小?可比汽車小多了吧?你說恰恰我坐的這輛會失事,我怎麼可能相信?”
這時,莊靖南站在一邊說道:“梓安,我建議你聽二爺的,二爺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必要,他根本不回開口提醒,再說了,你之前一直在國外,可能不知道,二爺的女朋友,般若姑娘,是著名的玄學大師!算什麼準什麼!包括我和趙明遠都找他算過,對了,還有聶金新,如果不是她提醒,聶金新早就死了!說實在的,我很相信她,你也知道,算命大師要是泄露天機對她是很不利的,但她肯出口提醒你,證明人家當你是朋友,說到底也不過是看在二爺的份上,你倒好,居然不相信!要我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要是你,我就坐汽車去結親了,怎麼了?人家結婚都能坐汽車,你找幾輛名車去,難不成還能下了她的面子不成?”
聽了這話,王梓安愣了一下,他之前在國外待了很久,不知道二爺的女朋友是算命的。
但是聶金新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據說聶金新當初也沒聽二爺的勸,險些喪命,如果莊靖南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這個叫般若的姑娘沒有說胡話。
而一旦飛機真的墜落,那是必死無疑的。
想到這裡,王梓安忽然打了個寒顫。
如果在婚禮這天出什麼事……
這時,王家父母在一旁也聽了霍遇白的話,他們對霍遇白的能力很瞭解,上次參加霍老宴會,也聽說了霍遇白女朋友是個算命大師,他們也和圈子裡其他人一樣,排隊找般若算命,但到現在還沒輪到呢,想到這裡,王家父母對視一眼,而後急忙走上前。
“梓安!既然是大師說的,那你今天就不要乘飛機去結親了!”王母道。
“是啊!梓安,大師的話你一定要聽,人家想找大師算命都找不到,現在大師主動提醒你,你千萬不可大意!”王父也說道。
王母點頭道:“跟你老婆商量,開車去接親,我相信他們能理解,你年紀不小了,應該體諒我們做父母的心情,要是今天結婚的時候出點意外,那你說,讓我們怎麼活?”
王梓安拗不過父母,只好打電話給新娘說明情況,新娘早就在姐妹面前說了此次結婚用飛機接親,這時聽王梓安說不來了,她氣道:
“不行!沒有飛機我不嫁!”
王梓安正要解釋,卻見新娘語氣堅定,說:“我話說在這,王梓安,這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可你現在反悔,你壓根就是在騙我,我出嫁是一定要飛機來接的,你要是接受不了也應該早點跟我說!本姑娘有的是想娶我的人!”
“你別不講理行嗎?我不是跟你說了,今天有特殊情況,有大師算到我們這次的飛機會出事故,現在我父母不讓我坐飛機!”
“大師?出事故?你怎麼不讓他算算看,他吃飯能不能噎死啊!”
王梓安開的是免提,般若聞言,眉頭不由皺緊。
霍遇白聞言,面色十分不悅。
王梓安的父母見狀,連忙賠禮道歉:“大師!我兒媳婦小孩子脾氣,你別生氣!”
然而,般若只抿着脣,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沒有做聲。
那邊,新娘執意不肯坐車來現場,一直在鬧脾氣,非要直升飛機去接,因爲這事,兩家打電話吵得不可開交,男方家裡覺得女方太作,女方家裡覺得男方不守信用,一時間,鬧得很僵,直到過了12點,賓客們才議論紛紛,覺得事情不尋常,到了這個點,還不見新郎去迎親,也沒看到新郎。
王家父母氣得直嘆氣,他們不知如何跟賓客們交代,便問般若:
“大師!你能不能幫看看,今天這婚事,是不是結不成了?”
般若聞言,掐指算了算,而後說:“可以結成,只是要晚上一些。”
“哦?”聽了這話,王家父母好受許多,他們開始安撫客人,說新娘身體不舒服,要稍微遲一點。
聽了這話,賓客們腦洞很大,不舒服?難不成是懷孕了,路上嘔吐所以耽誤了點時間?那倒是可以理解的。
這之後,到了下午一點多,新娘終於被王梓安說動,乘車來了,王梓安退了直升飛機,但費用照給,他對直升飛機的師父說了原因,那師父不以爲然,雖然答應王梓安不開飛機,可過了一會,卻自己開着直升機飛走了。
沒想到,他飛走沒多久,宴席剛進行到一半,王梓安就接到一個電話,聽了那邊的話,王梓安的臉色變了變,而後很久沒說話。
過了一會,他端着一杯酒來到般若面前,歉意道:“大師!原諒梓安有眼不識泰山!剛纔那邊打電話給我,說是直升飛機飛了一半忽然出事故了,飛機在高空忽然爆炸,司機雖然逃生卻還是被爆炸波及,現在司機已經被送去醫院,生死未卜。”
新娘聽了這話,也打了個冷顫,兩人一臉後怕,都規規矩矩地給般若端了茶。
他們端了茶,恭敬地站在,般若卻沒有伸手卻接,事實上,剛纔新娘在電話裡說的那番話,讓般若很不悅。
新娘也知道這事,一時間有些自責,再者,他們這樣的人家,寧願得罪名人政要,也不願意得罪一個玄學大師,更何況,這大師背後還有霍遇白撐腰呢。
新娘再次道歉:“大師,我嘴快,說話不中聽,得罪了您,請您別見怪,我在這裡向您道歉,也感謝您救了我們的性命,如果不是你,這次婚禮就要變葬禮了,我們也沒法向在場的伴郎伴娘交代!”
說的是實話,會當伴郎伴娘的都是圈子裡的人,如果因爲參加這場婚禮,死了十幾個人,那後果不堪設想。
新娘說完,瞥了眼霍遇白,卻見霍遇白冷沉着臉,像是根本不打算給她臺階下,新娘有些急,生怕般若不接了茶。
還好,般若最終動了動,接了那茶,抿了一口,說:“嗯。”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一時間,桌子上各人的表情也都很精彩,伴郎伴娘就不用說了,人家救了他們的性命,他們也不是不識好歹的,都過來給般若端茶,一時間,不少人排隊端茶,連伴郎伴娘們的父母家人也都來了,那排隊的場面,搞得般若跟慈禧太后一樣,而底下那些就是待召見的奴才們。
而霍遇白的朋友,經過這事,看般若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一個活神仙,再也沒人敢輕待她,大家恨不得要把她給供起來。
這天晚上,般若的賬戶收到不少匯款,數了數,共有十筆,數目都不小,加起來有將近五百萬,般若沒有客氣,她建立的幫被拐兒童尋親的網站已經建立起來,目前幫助了好幾個家庭找到走失的孩子,這網站的花費不小,般若拿了這錢,打算投到這邊的網站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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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入校當天,班主任就知道班上有這麼一個特殊的學生,她也知道般若捐了一千萬,建了一個助學基金,幫助困難的學生讀書,隨隨便便就捐一千萬,更別說還走讀,住在翡翠湖岸了,班主任實在沒辦法把她當做普通學生。
後來她知道般若是季元柏的學生更是對她刮目相看,要知道,季元柏從不收入室弟子,記得他上一個學生,還是霍氏的總裁霍遇白,這之後,班主任又去網上搜了般若的相關資料,一搜才發覺,這個學生比自己想象中更厲害,她不明白,這種身家的人還來讀大學做什麼?
不過,有這樣牛逼的學生也是有好處的,比如現在,班主任接到了一個社會實踐的任務,需要學生們寫觀察報告,結合文物鑑定的專業,班主任想了想,把般若叫了過來,客氣地說:
“般若,我知道你自己開了鑽石公司,也知道你的公司有工廠,我想麻煩你能帶我們班同學做一下這次的社會實踐。”
般若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跟班主任私下講話,畢竟到了大學她才知道,大學的班主任根本就不教課,只是管理一下班級的事物。
“社會實踐?”
“是的,我想請你帶同學們參觀一下鑽石工廠,最好能請師傅講解一下鑽石的製作過程,讓同學們近距離參觀一下,這樣一來,大家也好寫觀察報告,這也有利於你們在畢業的時候寫論文。”班主任說道。
般若思考片刻,班主任見了,又說:
“真是麻煩你了,王同學,當然,如果你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倒也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般若想了想,畢竟是同班同學,大家對她都算和善,她有時候忘記有課,同學們都會打電話提醒,有時候遲到,同學們也會幫她打掩護,因此,便答應下來。
“好,什麼時候去?”
“就安排在週四,行嗎?”
“可以,我讓人安排一下。”
聽了這話,班主任內心一抖,心道果然是總裁,大BOSS!做事不用自己做,什麼事都有下屬去安排,聽聽!這種口氣實在是霸氣!
於是,週四的時候,般若讓錢元吉安排了一輛大巴來學生接同學們過去,而後專門讓工廠裡出一個人當解說員,爲同學們全程講解,就這樣,大家到了那裡,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參觀了工廠。
看着眼前的工廠,同學們都驚呆了!
早知道般若有錢,但不知道有錢到這種程度!早知道般若是老闆,但不知道原來已經是霸道總裁級別的!同學們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鑽石公司,還有工廠,這得有多少錢啊!
不知誰說了一句:“我記得,當初那天下第一翡就是這家公司的吧?難不成那也是般若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想起了這件事,大家議論紛紛,滿心敬佩。
程玲玲也一臉羨慕地看向般若,驚歎道:“不是吧?般若?這麼大的工廠都是你的?”
般若點點頭。
程玲玲嘖嘖有聲:“真牛!我認識的人裡面,你是最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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