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難道是人妖?
泡了澡,安石宣在大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總覺得好像是少了點什麼似的,無意間瞥見了外面微黃的燈光,驚覺今天晚上嚴浩宇並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她現在是學乖了,一直把手機放到了牀頭櫃上,避免用的時候到處去找。
翻到嚴浩宇的號碼上,卻遲遲沒有按下撥通鍵,手機在修長白皙的手指上轉了幾個圈,還是回到了原地,慢慢回想着今天走過的路線,仔細思考着那些人藏匿的可能地點。
因爲山太大,而且從來沒有人繪製過地圖,自然只能靠他們自己。而且明天是不能帶着當地人去帶路的,有太多的不確定性,他們自然不敢外露了自己的身手,不然可能不僅找不到老巢,甚至還會連累了村民。
昏昏入睡之時,手腕上的翠綠色玉珠卻突然散發出微弱的光亮。
“瑾?”語氣裡止不住的興奮和激動,安石宣覺得自己好像有幾個世紀沒有和歐陽瑾聯繫過了。
“小公主”溫溫柔柔的聲音帶着些許的笑意,歐陽瑾是一如既往的優雅。
“你現在在哪兒啊?”安石宣急切的問道,當初他只說出去走走,然後就還有短短續續的消息傳來。
“t國”
“t國?你一個人?”
“不是,和一個朋友在一起”溫潤的聲音帶着些難以言喻的感覺,安石宣只覺這事情有貓膩,歐陽瑾他們一向都是習慣了單獨行動的,居然還和朋友在一起,實在是太可疑了。
就如她,向來習慣了單獨行動,這次帶着暮雨就感覺渾身的不對勁,但是爲了能讓嚴浩宇安心,還是滿滿忍受了下來,漸漸的隨着時間的推移,也慢慢的強迫自己習慣了。
不斷暗示自己不是一個人,久而久之也慢慢的習慣了身邊還有人。
“女的?”語氣裡掩不住的興奮,歐陽瑾的話語微微一頓,想着那個安靜的出奇,但是時常卻在自己面前炸毛的露出小爪子的小貓,笑道:“算是吧!”
算是?
慵懶而溫潤的聲音傳來,安石宣不由得嘴角一抽,這是什麼概念,算是女人?
難道是人妖?
“對了,你牀頭櫃第一個抽屜裡面有凍傷的藥,記得泡腳之後自己擦點”歐陽瑾轉移了話題,安石宣聞言卻是一頓,瑾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着她,絲毫不打折扣,就連這些東西都爲她準備齊全得很,心裡一絲苦澀蔓延開來,卻又漸漸的淡遠了去
。
喉嚨干涉,正欲開口,對面的歐陽瑾又繼續說道,“裡面還有些防凍傷的藥,你的武器在你最習慣的地方放着,明天注意安全”平平淡淡的叮囑,帶着一如既往的溫雅,關心如潺潺流水般自然,安石宣到了嘴邊的話語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歐陽瑾”對面傳來的是極大的一聲踢門聲,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女聲,安石宣只覺有些微微的熟悉,突然有些後悔倆個人只是語音聊聊,要是視頻多好,那一定會看見那個脾氣相當火爆的女子了。
瑾一向溫文爾雅,從來沒有女人朝他這麼大聲的怒吼,難道說···
歐陽瑾看着來人嘴角一勾,也忘記了關掉語音,直直的說道:“怎麼了?”語氣裡掩飾不住的笑意,不知道僅僅是開心還是戲謔或者僅僅是他想笑而已。
“歐陽瑾,走,本小姐現在就讓你看看本小姐的騎象術”說罷便欲拉着歐陽瑾出門,歐陽瑾只說是嘴角掛着一貫的笑意,卻仍由來人胡作非爲。
“南萱?”這方安石宣試圖性的喊了一聲。
“誰?”南萱的語氣不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連語氣裡都帶了幾分生氣,安石宣幾乎能想象到平靜無波的南萱一副急急躁躁的模樣到底是怎般的生動,又是怎般的可愛。
“你真是南萱?”安石宣嚥了咽口水,這世界真是天雷滾滾,南萱和她以及小獨孤在一起的時候都很少基本上沒有脾氣如此的···火爆過,難道說,春天來了?
完了完了,她現在的形象是完完全全的毀光了。
“額···我不是南萱”還不待安石宣開口,南萱直接否決,可惜是馬後炮,安石宣只死勁捂住嘴以免笑出聲來,她決定回去之後一定好好挖挖兩人的jq
。
“歐陽瑾,你還笑,馬上給我關了,我的形象,我的形象啊!”南萱暴走,該死的歐陽瑾,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上腹黑得心肝都是黑的,她的形象啊!
“哈哈···”一連串的大笑聲響起,歐陽瑾還是挺給面子的給斷了和安石宣的聯繫,安石宣也不死打爛纏,她幾乎可以確定現在是瑾追小南南美好的日子,她還是少做電燈泡的好,又沒有人給付電費。
這世界上不少人都被瑾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但只有真正瞭解真正走近他的人才知道他實際上也腹黑着呢,怕是這點南萱應該深有體會了吧!
許是心情好,安石宣也忘記了今天嚴浩宇沒有給自己打電話的事情,直接睡了過去,而另一個房間裡,暮雨正和嚴浩宇聯繫着,聽聞今天安石宣可能凍傷了腳,心裡一陣疼痛,本來編輯了無數次的短信,卻刪了又寫,寫了又刪,最終不知道該發些什麼,反倒是悶悶不樂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安石宣和暮雨以及寒三人就朝昨天的地方進發,因爲昨天探過路,而且今天山裡的風雪總算是停了,甚至還出了太陽,冬日的太陽是照不化山裡的積雪的,不過只要不再下雪對他們的行動也是有利的,三人的腳步極其的迅速,不多久就到了昨天的地方。
許是上天都眷顧這他們的,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尋過去,幸虧昨夜沒有下雪,那一路上有些凌亂的腳印特別的明顯,跟着腳印,尋到另一座大山前,本來清晰的腳步卻突然不見了蹤跡,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三人相對無言。
暮雨正欲開口,耳邊卻突然傳來幾聲特別的聲響,這入冬,他們想要找到植物是不可能的,不過找到老窩也是稍稍有利的。
三人駐足不再有任何的動作,細細的聆聽着聲音,似乎那聲音是從遠方傳來的,很是嘈雜,但是絕對不是什麼野獸的聲音。
“走!”低低沉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三人齊齊朝原路奔回去,幸好一路上荊棘樹木居多,所以做掩護也是極佳的。
一棵大樹上,三人齊齊望向剛剛駐足的地方,一個黑色風衣的男人突然從山石之中走了出來,微微擡頭看了一下天空,再看看四周,然後提腳朝另一方走來走去,很明顯是想給外人以迷惑。
但是他卻沒有料到安石宣三人已經把這些全部收入了眼底,微微瞥了一眼,安石宣本來蠢蠢欲動的心卻安靜了下來,她既然答應了把這個交給特種大隊來處理,那麼她也不需要繼續下去了,不然他們還來幹什麼呢,不如讓她自己解決了算了
。
其實這是她有史以來唯一一次一件事做了個開頭,他們也是運氣特別的好,那麼多的山溝那麼多的路他們偏偏選擇了那麼一條,而偏偏那一條就是毒梟們的必經之路。
不然就算是地毯式的的搜索,都不一定能找到那個藏匿點。所以說有些事情是靠時運的,很明顯,安石宣的時運特別的好!
“走!”安石宣一聲令下,寒立即跟上了她的腳步,雖然是山林而且有雪,但是幾人的速度並不是太慢,感覺到不對勁,微微一回眸,卻見暮雨一副深處的模樣盯着剛剛出現的那個人,眸底流出的是深深的憂傷。
許是感覺到了安石宣的視線,暮雨收斂了思緒也迅速了跟了上去。
一路上,幾乎是高大的杉樹上,安石宣都做了特別的記號,也不怕下次來了之後找不到地方。寒也在旁邊幫忙,唯有暮雨一副深思的模樣,活生生的像是失魂了一般。
“嗚嗚···”手機在牀頭櫃上來來回回的震動着,安石宣還沒進房門就聽到了屋內的聲響。
“喂”
“宣兒你怎麼樣了?怎麼不接電話?你···”急切的聲音止不住的擔憂,幾個問題劈頭問來,幾乎是一口氣就沒有換過。
“沒事,首長你這是幹嘛呢?”感覺到嚴浩宇的急切,安石宣低低的笑問道,嚴浩宇怎麼不明白她這是在轉移話題呢?
“沒事就好!昨天我···”
“我們今天找到毒穴了,你叫林浩他們趕快準備吧!”安石宣打斷了嚴浩宇的談話,她其實是自己有些心虛的,昨天和歐陽瑾通過話之後她就忘記了給首長報備的事情了。
“夫人,你的運氣真不錯!”嚴浩宇笑道,這概率是在是······
安石宣聞言嘴角一抽,“首長大人你是想說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吧?”的的確確她的運氣是好到連門板都擋不住了
。
“嗯,我會叫他們立刻準備,你和暮雨馬上回來”嚴浩宇立刻轉移話題,特地的強調道,他是知道她的,要她這麼半途而廢究竟是怎樣的強求,可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要求的一直都是她的安全至上。
“首長,你這是不相信夫人我嗎?”安石宣嘴角淺勾,但是語氣卻好似含了幾分溫怒一般,嚴浩宇到嘴邊的話一頓。
“夫人”低低沉沉的叫了一聲,其中的意味安石宣怎麼會不明白,倒也不再追究下去,只道了一聲,“我明天就回”
“今天晚上不可以嗎?老婆,我想你了,很想很想,要不我派直升機來接你啊!”安石宣低笑一聲,首長大人還真是不適合感性呢,這話一說出口好像是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本來正欲回絕的,嚴浩宇卻突然又說了一句:“就這樣決定了!”霸道而利落的宣佈,絲毫不給安石宣反悔的機會,安石宣只低低一笑,不再言語。
“夫人,我···”突然的安靜,嚴浩宇卻誤以爲安石宣生氣了,吞吞吐吐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好了,我知道了,不過暮雨她會不會回來我就保證不了了”安石宣想起暮雨今天特別反常的反應,眉頭微微緊了緊,或許,剛剛他們看見的那個人,就應該是當初犧牲了而且連屍體都沒有找到的人吧!
“怎麼回事?”嚴浩宇問道,安石宣幾乎可以想象他問這句話時的神態,肯定是眉頭緊蹙,薄脣緊抿的。
“今天我們去探路的時候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
“好,我知道了!”
“首長,你老實交代,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安石宣卻從嚴浩宇簡短的話語之中嗅到了不平常的味道,很明顯,嚴浩宇是知道些什麼的。
“夫人,被人看穿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嚴浩宇低笑道,安石宣卻已經猜出了那問題的關鍵所在,也不再逼問下去,只迅速的轉移了話題:“首長,你最近忙啥呢?有沒有美女投懷送抱啊?”
“夫人明鑑”
“這就是有咯?”淡淡的語氣夾雜着些許的笑意,安石宣嘴角微勾,透過雕花窗迎面而來的海風帶着些許腥味,視線跳躍處便看見了那個孤獨的立在海邊的人兒,纖弱的背影在廣闊的海邊幾乎一陣風都能吹跑似的,衣襟隨着海風翻飛,撕扯,齊耳的短髮有些凌亂
。
“咳咳···夫人,明天晚上國王有個宴會,你回來了再說啊!”嚴浩宇轉移了話題,安石宣卻絲毫不買賬,“首長大人豔福不淺啊!”
“誤會,真心是誤會”
兩人一直鬥嘴,幾乎都忘記了時間,果不其然,暮雨堅持留在這兒等林浩他們來,並不打算和安石宣一起走,安石宣也沒有強求,只低低說了句,“有時候隨心而走比隨性而走的好”
暮雨聞言微微愣神,忽而點了點頭。
她怎麼會不明白安石宣的話,可是,她的職業告訴她,理智纔是最重要的,一直以來,她也習慣了理智的生活,隨心而走?
要是他們真的對立了的話她不保證不會親手要了他的命。
那個人,即使沒有看清楚他的容貌,但是她卻已經認出來了他,有時候,只需一眼,便已經刻骨銘心了。
她一直都堅信着他還活着,一直都是,即使那個炸彈炸飛了他,即使他當時所在的地方離着海面很遠,即使別人都說他已經犧牲了,可是,她還是堅信着,一直等着他,在他最愛的事業上等着他!
如果,那些曾經的誓言都是假的,如果他對軍人的熱愛都是假的,那還有什麼是真的呢?
她在這兒等着他,等着他的解釋!
“夫人”看着那迎面而來迫不及待的身影,安石宣嘴角狠狠抽了抽,那是冷冽冰山的首長大人?還不待安石宣反應過來,便被首長大人一把撈入了懷裡。
“夫人,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夫人你想我沒?肯定想了···”一連串極其刨心刨肺的話語鋪天蓋地而來,安石宣的小腦袋被嚴浩宇死死的按進了懷裡,本來到嘴邊的話語卻突然停頓了下來,感覺到身邊灼熱而不友好的視線,嘴角微微勾了勾,看似極其溫順的窩在嚴浩宇懷裡,環着那精壯的腰身的小手卻毫不客氣的死勁擰了幾把
。
嚴浩宇廢話講了一大堆,突然一個打橫抱起安石宣就朝自己的小洋樓走去,無視自己身後一大羣的人兒,安石宣也極其配合的雙手環着那脖頸,小腦袋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裡,死勁蹭了蹭。
房門一關,縱身一躍便逃脫了嚴浩宇的桎梏。
“夫人”嚴浩宇先發制人,極其哀怨的叫了一聲,那刀削般的俊彥上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委屈,安石宣直接無視。
“首長大人,坦白從寬,你以爲夫人我就是那麼好利用的嗎?”堂堂的一國上將,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剛剛那種有失威嚴的事情,沒有貓膩纔怪呢!
“夫人,我這不是太想你了嗎?”嚴浩宇繼續一副被欺負了的小白兔的模樣,委屈的說道,表情極度的認真,認真得有些假了。
“首長大人,大灰狼和小白兔不是一個等級的,你別侮辱了那麼可愛的小白兔好不?”安石宣朝天翻了個白眼,首長大人演戲的功力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夫人,大公主素琪回來了,而且餘玉瑜也到了我們軍區,所以···”嚴浩宇邊說試圖便靠近剛剛逃離自己的安石宣。
安石宣又怎麼會不明白首長大人的陰謀,腦袋轉得飛速的同時,也不忘遠離首長大人的魔抓,淡紫色的眸子裡盪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喔,首長大人您還真是豔福不淺啊!”語氣有些陰陽怪調的,但是嘴角輕揚的弧度卻怎麼也掩飾不住,特別是看到首長大人那一副急急忙忙想要解釋的表情的時候,心裡更是偷笑不已。
“夫人,我···”還不待安石宣的冷哼出口,嚴浩宇便一個猛撲,直接把人撲到了大牀上。
安石宣突然有些明白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了,四肢被身上的人霸道而溫柔的禁錮着,根本動不了,而首長大人好似故意的一般,呼出的溫熱的氣息直直的撲到那俏麗的面頰上,雪白的脖頸慢慢薄起一層淡淡的粉紅,特別是在雪白的針織衫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極其的可愛而誘人。
本來就素了很久的首長大人哪裡經得住這般的誘惑啊,本來玩笑的心思瞬間消溺了去,視線火熱的盯着身下的人兒,安石宣怎麼會不明白那火熱的視線到底代表着什麼,卻也不再掙扎,她也想他了
!
乾柴遇到烈火,也許就是那麼回事吧!
雲雨過後,安石宣頗有些置氣似的爬在首長大人身上,小爪子有氣無力的抓着那富有力量的古銅色胸膛,大有報仇卻有心無力的的鬱悶,想她安石宣哪裡有過這麼狼狽的時候啊,居然被折騰得渾身丁點力氣都沒有。
嚴浩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着那光潔白皙的卻布着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的背部,好似給小動物順毛般自然,安石宣擡起小腦袋水汪汪的眸子狠狠的瞪了眼身下的人兒,卻發現根本毫不起作用。
其實她哪裡知道,她那剛剛經過情事水汪汪的眸子有氣無力的瞪一眼,在首長大人眼裡活脫脫的就是勾引撒嬌。
見自己的威脅不管用,而背後的大手卻摸得越來越過分,安石宣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死屍般的趴在嚴浩宇身上。
“首長大人,你別過分”那大手狀似胡亂的遊弋,卻次次都挑着她敏感的地方下手。
“夫人,我這不是在給你按摩嗎?”首長大人說得極其的無辜,還附帶一副極其可憐的模樣,安石宣恨得咬牙切齒,卻發現自己渾身痠軟無力,也不再有絲毫的動作。
“首長大人,我不是死人”摸得那麼“奇特”,他還真當她死屍了啊!
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手臂上的老鼠肉,見身下的人好似不痛不癢般,也不再繼續自虐下去,他要是疼了的話她也會心疼的,這完完全全是劃不算的買賣。
“別鬧,我累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還親暱的蹭了蹭,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又隨意的扭了扭身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慢慢沉睡了下去。
嚴浩宇被身上的人這一系列動作引出一身火來,卻注意到她真的是累了,已經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連呼吸都變得輕了起來,心疼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試圖壓制自己內心深處對她的渴望,明明才分別不到一個星期,心裡的思念卻如野草般瘋長,剛剛的親暱一方面是爲了打擊麻痹身後的人,另一方面又何嘗不是他內心真正的想法呢?
扯過薄被蓋上身上的人兒,黝黑的眸子裡卻閃過深邃與不着痕跡的算計,甚至還帶着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狠逆
。
自從上次安石宣在大衆面前露了身手之後就有不少人的爪子伸向了她,他豈能不知道,而這次的去暗查毒梟的老巢,何嘗不是給那些人一個緩衝的時間呢?
不是他有多大度,而是相比於以前的敲山震虎,他更喜歡一擊致命,既然他們敢把手伸到不該伸的地方,就應該有那個準備承受他的怒火。
首長大人向來是冷冽無情,剛毅無私的,當然這是在外人看來,唯有安石宣才知道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就像軒夜、歐陽瑾一般,憑藉或慵懶或優雅或冷冽的外表迷惑敵人,實際上就是一隻千年狐狸,早就過了一個點子一個計謀算計別人的時候,向來都是一個計謀可以達到n個目的的。
就如安石宣這次的去小漁村,雖然是去尋找毒梟的老巢,但是實際上則是給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一個準備的時間,他就像是執着一盤棋子的主人,無論棋子怎麼蹦躂,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雖然知道他的夫人外露的身手的其中一個原因是爲了吸引一部分注意力到她身上以來給自己減壓,不過,他不拒絕她的好意,知道她也是關心爲了幫助自己,夫妻本是一體。
但是敢打他夫人的主義者,一律,殺無赦!
即使這次把毒梟的事件解決了還有無數的困難等着他,現在國王的身體自從素影離開之後是一年不如一年,怕是大公主現在回來的目的也不是僅僅探望國王那麼純潔的吧,而且父輩的恩怨他總有種在餘寂風的事件之後並沒有完結的感覺,這次的餘玉瑜調到他這個部隊來怕是麻煩不斷。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嚴浩宇還真心沒有怕過什麼。
感覺到懷中人兒是真正的熟睡了去,嚴浩宇這才輕手輕腳的起牀,沒有的天然暖爐的人兒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又緩緩的睡了過去,細心的替牀上的人兒掖好被子,調好了地暖的溫度,這才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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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標題黨的娃娃,十一對不起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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