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她是誰,在二十一世紀有喜歡的東西直接搶的主,什麼時候因爲得到東西而謝謝,她不搶已經是對他客氣了。
陸錦焱微微一愣,他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思索間手一鬆,她的倩影便消失而去。只留下陸錦焱一人呆愣愣的看着映月宮,久久不肯離去……
她,到底會不會是一個煉藥師?他有預感,她絕非池中之物。
“公主,你可算回來了。”守月一直等待在後門門口,一聽見門推開,立刻迎上去。
“你怎麼等在這門口。”沐纖凝看了一眼守月,兀自進入到室內去。手已經開始習慣性的脫衣服,每次從外面回來,沐纖凝習慣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守月瞭解了沐纖凝的新習慣,嫺熟的接過她的外衣和佩劍,陪着她一直到浴池的屏風之外,停住腳步,坐在一旁的桌邊,恭候她。
“我擔心公主,怕你隻身一人在皇宴上,會……”守月幽幽的說道。
“會什麼,我是殘月,即使是赫連太子也要對我禮讓三分。”沐纖凝褪去最後一件內衣,漫步步入浴池之中,精神漸漸放鬆了下來。
聽罷,守月放心了不少,安靜了下來。
“還好我今天以殘月的身份去了。否則,半個月後的儲君候選人大會,我就無法參加了。”沐纖凝回想起舞皇后的那張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儲君候選人?公主,你要去參加?!”剛剛安靜下來的守月,聽罷,猛然驚坐而起。“公主,萬萬使不得,衆皇子公主可都是五級以上的魔法師,公主即使修煉了魔法,也是剛剛起步,萬一受傷,我怎麼對得起先皇。”
“鸞,現形。”浴池內,沐纖凝的聲音低沉而慵懶。在守月還未聽懂她說什麼的時候,頓時從從浴池中□□一陣壓迫感。
碰,轟隆的聲音一時間迴響不斷,守月也被迎面而來的壓力席捲在地。
再一擡頭,整個映月宮竟被一隻銀色的巨大獸類填滿,只有浴池和他的位置有所空餘。
“這,這是……”守月立時驚呆,額間滑下冷汗,呆滯的看着這一幕。
“我是主人的寵獸,七大天眼神獸之一,銀嗜烈鸞。”銀嗜烈鸞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這麼狹隘的空間裡,擠得很難受,不得不縮小一點,才扭得過頭來,望着守月。
“鸞,回來。”沐纖凝的聲音依舊慵懶,聽見門口響起腳步聲,立刻讓銀嗜烈鸞再度變回松鼠狀,回到浴池中和她一同泡澡。
僅三秒鐘,門扉便被轟然推開。
“公主,怎麼了!”爲首的侍衛在整個映月宮中左顧右盼,立刻有些驚愕,之間映月宮中的屏障,桌椅,全部掀翻,一片狼藉。
“沒什麼,剛剛殘月閣下來了,寵獸太大,就弄壞了,現在他走了。”沐纖凝不慌不忙的說道,依然泡在水中,“守月叫人來把映月宮重修一下。”
守月掩蓋住自己的吃驚,盡力保持平靜“是。公主。”說罷便讓侍衛叫了不少婢女來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