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動心嗎?
羅蔓氣的跺了範宇恆一腳,這魔鬼果然有點兒本事!
她都這麼挑逗了,他竟然還能保持理智!
被羅蔓踩了一下,範宇恆嶄新的手工皮鞋頓時多了一個髒兮兮的黑色印子。
腳背很疼,她下腳極狠。
範宇恆覺得自己應該發火兒纔對,可是對着她那張嬌嗔漂亮的臉,說出口的話竟然是:“踩我你不嫌硌腳?”
幸好他的聲音足夠冷漠,才讓這句話不顯得太溫情。
羅蔓鍥而不捨的繼續挑逗,雙手捧着範宇恆的臉,用清脆的聲音道:“不嫌,硌腳我也願意!我就喜歡踩你,我高興!”
她說着,把兩隻拖鞋都踢了,光着腳踩到了範宇恆的腳上。
範宇恆低頭,然後就看到自己的雙腳上,那雙精緻玲瓏的腳。
他比羅蔓高了二十公分,腳也比她大一圈兒,黑色的皮鞋,顯得她一雙赤足白皙小巧,令人忍不住想要細細把玩。
範宇恆的心跳有些快,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一臉平靜的問:“你跟誰學的這一招?”
“什麼嘛,踩腳還要學嗎?生下來就會啊!”
羅蔓說着,又在他腳上踩了幾下。
範宇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腳騰空,後背貼着牆,前胸貼着他。
他看着羅蔓嬌俏的樣子,心裡癢癢的,明知道她是在演戲,卻還是覺得她很可愛。
兩瓣紅潤的脣像是漂亮水潤的櫻桃,咬一口就會覺得很甜。
雖然要過羅蔓好幾次了,可是他們沒有吻過,因爲大多數時候,範宇恆都是抱着折磨她的心態。
睡一個女人不一定是愛她,可是吻她基本上就代表愛了。
他們之間沒有愛,所以每次都會省略親吻的步驟。
範宇恆慢慢靠近羅蔓的臉,他的脣已經貼的很近很近了,似乎下一秒鐘就可以親上。
羅蔓努力控制着自己,逼着自己接受,告訴自己不可以躲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牀都上了,睡都睡過了,還在乎什麼初吻!
可她眼睛都閉上五分鐘了,那個預料中的吻還是沒有落下來。
她疑惑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範宇恆清朗帥氣的臉上帶着戲謔的笑。
她有點兒惱了:“你幹嘛?”
“我什麼也沒幹,倒是你,閉上眼睛幹嘛?”
“你不是要親我?剛纔……那麼近!”
“誰說要親你了?看來你很渴望我親你,喜歡我就直說,不要用這些小手段。”
“我纔不渴望!”
羅蔓巴不得這人能安分守己,不親她她高興還來不及!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接了個新戲,要出門了!”
這就要趕他走?
範宇恆有點兒不滿,他纔來一小會兒而已!
“我沒地方可去,你把我趕走了,我就又得去酒吧流浪了。我餓了,你下廚給我弄點兒吃的。”
羅蔓忽然覺得他有點兒可憐,他說自己無處可去,估計是真的。
寧願去酒吧也不願意回家,看來他對範依萱的不是一般的恐懼啊!
“酒吧挺好的啊,可以有一羣女人脫光了陪你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