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不過?”東方邢的手掌落在她的臀|部上,摩挲着,深邃的眸子裡閃爍着邪惡的光茫。
夏侯歡兒俏臉頓時一紅,趕緊拍開他的手掌,淬罵:“你丫神經病啊,現在大街上,很多人看着呢。”
“你也知道在人多的地方不能亂來?”
東方邢故作吃驚地望着她,當年是誰,不分地點,不分時候,喜歡逗他就逗他,非得把他逼瘋不可。
“死男人,咱是來辦正經事兒,你丫要翻舊賬是吧。”
夏侯歡兒咬牙切齒地瞪着他,要真算起來,她保證可以比他更不要臉,更沒節操。
“舊賬得關起門來算。”他沒興趣在那麼多人面前表演。
“那接下來……”夏侯歡兒直勾勾盯着他。
“找島主。”東方邢摟住她的腰,立即往那標誌性建築走去。
“你確定島主在?”在那雄偉的建築上,掛着琉璃島的魁旗,這裡雖然是在帝都的範圍,但是看得出來,經濟政治上面都是獨立的。
“他必須在。”
本來是不確定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嘴巴里說出來,卻讓人不得不相信,島主此刻就在裡面。
夏侯歡兒嗤笑,諷刺地嘲弄:“切,你說在就在了,你以爲你是大羅神仙,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來。”
“不相信你老公的話,要不來賭一局?”東方邢淡定地說。
“誰怕誰了,賭什麼?”夏侯歡兒傲慢地說。
東方邢盯着她,臉上泛起一抹詭異的表情:“輸的一方,無條件聽命另一方,明天執行。”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陰謀。”夏侯歡兒謹慎地盯着他。
東方邢雙手一攤:“這是公平公正的賭約,你要是不敢,就直接說,爲夫是不會勉強你的。”
夏侯歡兒睨着他:“你想激我?”
“你受不受?”他聳肩。
“好,我受,要是島主不在,明天看我怎麼虐死你。”夏侯歡兒咧嘴,露出猙獰的冷笑。
“走吧。”東方邢臉上的表情不鹹不淡,拉着她來到那佈滿了琉璃色彩的大廈前,在大堂卻被漂亮的前臺小姐攔住了。
“我有什麼可以幫到兩位嗎?”前臺小姐,漂亮,溫柔,還很有禮貌。
夏侯歡兒立即黯然着一張俏臉,捏着嗓子,用川兒話說:“小姐,我是你們島主的大姨媽的弟弟的女兒的表姐,我有很重要的事兒找你家島主,真的很重要,十萬火急,要死人塌樓,請問,他在裡面嗎?”
前臺小姐聽得雲裡霧裡,半響,皺着眉頭:“小姐,你能簡單點兒說嗎?”
什麼腦袋,花瓶來的麼?這都理解不了?
夏侯歡兒翻了個白眼,清了清喉嚨才說:“好吧,你只需知道,我是你們島主的外親,有很重要的事兒找他就行了,你告訴我,他在哪?”
前臺小姐用懷疑的眼神望着她:“你是島主的什麼外親?”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是你們島主的大姨媽的弟弟的女兒的表姐,簡而言之,就是他的表妹,現在能告訴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