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變臉怪,臉色分分鐘都在變。
未來咬着脣,不說話,那一雙晶瑩閃亮的水眸,透着一絲不肯服從的倔強。
她還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
他伸手扶着她的紅脣,把她的貝齒撬開,不讓她虐待自己的脣瓣。
“你最好把我的話記住,否則吃虧的是你。”
他說完,立即拉着她的手,離開。
他簡直就是惡魔,有時溫柔得讓她心生眷戀,有時卻又兇狠霸道得讓她心生害怕。
她知道自己逃離不了,也不再做垂死掙扎,她停住腳步,望着地上的長琴說:“等等,我的琴。”
司晨停下腳步,淡淡地掃了那把琴一眼,然後走上前。
就在未來以爲他要幫她撿起來的時候,他的腳卻突然踩在了上面,用力,那長琴頓時被踩得粉碎。
“不……”未來尖叫出聲,簡直不敢相信,他那麼殘忍,居然又毀了她的第二把琴。
不禁委屈得熱淚盈眶。
“這種東西,不適合留在喪屍營。”他淡淡地說着,伸手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
未來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裡,憋屈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如斷線的珍珠般不斷地從眼眶裡掉落,瞬間便把他的胸前的衣裳弄溼。
她滾燙的眼淚透過薄薄的衣裳滲入他的胸膛裡,那燙,直透心底,抽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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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大的浴室裡,煙霧瀰漫,香氣撩人。
夏侯歡兒趴在浴缸裡,兩名侍女正認真細緻地給她洗澡,把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清洗的乾乾淨淨。
她的精神很亢奮,情緒也很嗨,意識也很清晰,但是渾身軟綿綿的沒勁。
她懶洋洋地打量着這個地方,這裡很陌生,並不是她上次來的地方。
看來他是擔心東方邢會尋來,換了地方囚禁她,不過就算他把她藏到天涯海角,又有什麼用?
她有點吃力地擡起沒力的手臂,撫弄着脖子上的項鍊。
只要有它在,東方邢想找她簡直易如反掌,就算沒有這條項鍊,就憑她身上流淌着他的血液,他也很快能找上門來,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只不過委屈了自己,被那下流的變|態打了兩巴掌。
“嘶……”真tm的痛,他就別再落在她的手裡,有仇不報是人渣,這筆賬她記下了。
“小姐,起來穿衣服了。”兩名侍女扶着她從浴缸裡起來。
她們用浴巾把她身上的水珠擦拭乾,給她裹上輕飄飄宛如無物般的薄紗。
她低首盯着那若隱若現的輕紗,裡面什麼都沒穿,那春|光無限啊,頓時有種想淚奔的衝動。
雖然知道自己問的多半是廢話,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兩位美女姐姐,能換一套嗎?”
話一出口,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居然變得嬌柔風|騷不已,性感得宛如在挑|逗。
媽的,真見鬼了,一定又是那該死的什麼魔諾因作祟。
龍翹那死變|態真沒人性,也只有他纔會想出那麼下流的招數,她詛咒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