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邢盯着她的臉,淡淡地說:“這是最折中的辦法。”
夏侯歡兒伸手搔頭,聳肩,故作輕鬆地說:“如果她明白我們的用意,我想她應該不會怪我們的。”
東方邢拉起她的手腕:“跟我來。”
“好。”夏侯歡兒沒有遲疑,立即便跟着他。
東方邢拉着她,出了營帳,來到附近的一座高山上。
這裡是附近最高的山,可以俯瞰着山下的一切。
而盤踞在東西和西北方向上空的戰艦也一覽無餘。
夏侯歡兒擡頭望着那黑壓壓如猛獅般盤踞在半空的艦隊,唏噓:“看他們的架勢,是想攻下喪屍營不可。”
東方邢從她的背後,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逸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夏侯歡兒拉過他的手掌,輕撫着他的掌心。
半真半假地開玩笑:“不如,我用毀滅之光,把他們統統滅了。”
東方邢聞言,隨即側首,在她的頸窩裡,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嚴肅地盯着她的側面:“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人家只是開玩笑的啦。”夏侯歡兒縮了縮脖子,被他咬得不痛,卻讓她有點癢。
他隨即霸道地低吼:“開玩笑也不準。”
“我也怕會夢境成真。”無論有多艱難的局面,她也不怕,但是她怕,他會從她的生命中消失。
她不敢相信,如果這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東方邢的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的身子轉過來。
伸手擡起她的下巴,深邃幽冷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的,彷彿想盯進她的靈魂深處。
低沉如醇酒般迷人嗓音,霸道,堅定地說:“那只是夢,永遠都不會成真。”
她輕笑,她很樂意相信他的話。
此刻,日薄西山。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金黃色的餘輝灑落在他俊挺霸氣的臉龐上,泛起夢幻般的光芒,給他增添了一抹致命的神秘氣息。
夏侯歡兒着迷地望着他,脣邊泛起一抹垂涎:“嘶,我家男人真的越看越帥,越看越迷人。”
東方邢俊眉輕揚,把她柔軟的軀體按進自己的懷裡,性感的脣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痕:“怎麼,色心起了?”
“本宮只是贊你一下,你想哪去了?”夏侯歡兒在他的懷裡輕蹭了一下,隨即發現他的身體緊繃,不禁暗笑,痞痞地睨着他,“你丫色|胚,自己色心起,賴我。”
“不賴你,賴誰?”東方邢低語,輕輕吻住她的脣兒,手掌揉着她的敏感的腰際。
溫熱的氣息,旖旎地交纏着在空氣中。
她伸手輕輕抵着他的胸膛,眯着盪漾迷離的水眸,睨着他,嬌笑:“邢爺,你是帶我來視察軍情,還是帶我來調|情的?”窺見他那深邃的深黑眸色逐漸加深,她的小心肝也忍不住盪漾起來了。
“沒軍情可察。”他理所當然地低語着,細碎的吻落在她的淡掃蛾眉上,巧而挺的鼻尖上,泛起紅潮的嫩頰上,最後落在她言笑鶯鶯的小嘴上,霸道不失溫柔的吻着,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