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見此,心裡難受極了,上前在他們的身邊蹲下。
伸手攬住他們柔聲安撫說:“可可,別哭了,他們現在傷害不了你,我們都會保護你的。”
安撫了好半響,可可終於不哭了。
蘇七和野薔薇抄手旁觀,看着駱柏陷在喪屍堆裡,被他們搶着吸血。
“啊……救命啊……救我……”駱柏驚恐地發出慘叫的求救聲。
野薔薇冷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活該。”
駱柏驚恐的聲音漸漸變弱。
野薔薇朝夏侯歡兒問:“夫人,那根蘿蔔要留活口嗎?”
夏侯歡兒見駱柏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便說:“他的狗命先留着。”
“好。”野薔薇立即揚起鞭子,正想出手救他。
突然一陣悅耳動聽的音符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清晰地在夾帶着血腥味兒的風中傳來。
那長琴的美妙音符宛如平地吹拂而過的春風般,透着滲人心扉的神奇力量,令人如在天堂般,淨化戾氣。
剛還凶神惡煞的搶着吸血的高級喪屍,聽到這如沐春風般的長琴音,立即停止了攻擊。
安靜地站着,暴戾的臉色漸漸緩和,如夢似幻般聆聽着這神奇的音樂。
就連野薔薇跟蘇七也呆住了。
聽着這音樂,臉上不知不覺地泛起了祥和的氣息。
夏侯歡兒擡頭望去,只見未來正抱着長琴,一邊單手彈奏着,一邊走來,在她的身邊,司晨如影隨形地跟着。
被折騰得九死一生的駱柏,見他們全部都靜止不動,眼眸裡閃過一抹狠厲的寒芒,驀地抽出一把手槍,對準夏侯歡兒的心臟,正想開槍,驀地,一道寒光破空而至,駱柏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只覺得手一痛,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剛纔握着槍的手,已經鮮血淋漓地躺在地上。
“啊……我的手……”駱柏發出了悲慼的嘶喊。
野薔薇和蘇七這才如夢初醒般,上前把他控制住。
夏侯歡兒把兩個小孩按在自己的懷裡,不讓他們看到這血腥殘酷的一幕。
在她的身邊,多了一抹冷冽的熟悉氣息。
她仰首望着本應該在外面的男人,問:“你怎麼回來了?”
剛用內勁斷了駱柏一隻手的東方邢,那張陰鷙的臉冰冷得沒有邊兒。
他淡淡地說:“我不放心。”
夏侯歡兒嘴角頓時忍不住抽了抽:“我能應付得來的。”
人家機械王跟人王都殺到來了,他就這樣離開,真的好嗎?!
東方邢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淡淡地說:“他們屯兵了。”
夏侯歡兒驚訝:“他們沒進攻?”
東方邢點頭,默了。
“爲什麼?”他們這個時候出兵,卻不進攻,是什麼意思?錯過了今天的機會,以後想進攻喪屍營更難了。
“他們似乎發生了點意外。”東方邢的語氣更淡了。
夏侯歡兒更意外了,忍不住笑:“這麼說,這仗還打不打?”
東方邢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皺眉說:“除非必要,我不想跟人類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