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貓卻笑着搖頭,固執:“你先告訴我,你爲什麼不喜歡我,就算我的身體也不能吸引你?”
野薔薇在一旁嗤之以鼻,開玩笑麼,他們王要真那麼容易勾引,他早就是她的入幕之賓,哪裡輪得到她。
東方邢半眯着冰冷的眸子,俊臉上露出嫌棄的神情:“你讓我想看一眼的慾望都沒。”
波斯貓的呼吸頓時一滯,隨即大笑起來,那笑聲充滿了苦澀和不堪。
她最引以爲傲的資本,卻被自己仰慕的男人棄如敝履,這種打擊比殺了她更難受,痛痛苦。
東方邢也不急着逼問她,晦澀不明的俊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冷靜得令人心顫。
她笑得嘴兒軟了,望着他,被野薔薇颳得紅腫的臉上揚起期待的笑容:“你吻我,我就告訴你,夏侯歡兒中的是什麼病毒。”
大家一聽她這話,差點震驚得掉了下巴。
她是瘋了麼,都已經死到臨頭,不爲自己求生路,還俏想着屍王的吻。
野薔薇唾棄說:“神經病,腦子不好使了。”
大家忐忑不安的視線全部落在東方邢的身上,都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吻麼?
現在夏侯歡兒的性命就在她的手上。
東方邢冷峻的臉上依然很平靜,但是那雙深邃幽冷的眸子卻彷彿滲冰刺兒,拳頭攥得緊緊的。
內心已經驚濤駭浪,翻騰不已。
波斯貓得意地笑着,望着他:“就算她現在沒死,也熬不了多久。”
鐵怒有些兒暴躁地搔頭,說:“王,你就吻她吧。”一個吻能換回夏侯歡兒一條小命,能值啊。
東方邢峻峭的身影,卻一動不動,俊臉寒得能凍結人。
氣氛頓時緊繃,寒冷的肅殺氣息,瀰漫。
驀地,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劃破了安靜的畫面。
大夥回頭望去,只見蘇七正扶着身體虛弱的夏侯歡兒從神驅下來。
野薔薇一見到蘇七,雙眸頓時發亮,他沒事了,要不是東方邢在,她立即就撲上去了。
波斯貓見到夏侯歡兒,雖早猜到她沒死,見着了,還是忍不住失望。
夏侯歡兒的臉上刻意上了點脂粉,看起來還有點兒精神。
蘇七攙扶着她過來,臉上掛着招牌的得瑟痞痞的笑,向着他們揮手,如巡禮的高官。
“嗨,大夥都在啊,大家都趁着天氣晴朗,出來郊遊麼?”
郊遊?
大家的下巴差點掉了,這冷幽默,真的有夠冷。
沈撩一見到夏侯歡兒,臉上的憂愁立即一掃而空,想上前,但是在屍王寒得瘮人的冰冷眸光之下,只得暫時按耐着。
夏侯歡兒就是個厚臉皮的妞,大家都不回答,沒關係,她不會不好意思的,視線轉到臉青鼻腫,臉上還沾着血,顯然被揍得很慘的波斯貓身上,驚訝地問:“哎呀,波斯貓,你的臉怎麼腫得像豬頭?這傷口,是要毀容的節奏啊。”
野薔薇立即嗆人地搶先說:“她欠揍,被我刮的。”
夏侯歡兒立即眯眼,嘖嘖有聲地說:“嘖嘖,薔薇姐,你下手真狠,把這麼個美人給弄成這樣,你讓她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