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要拼死的訓練,晚上還得抵死的被屍王操練。
夏侯歡兒覺得自己真的活得不容易,她現在還沒死,真是上天庇佑。
不過讓她感到吃驚的是,他的技巧是越來越高超了,學習能力驚人,據說他都是無師自通。
經過近一個月的觀察和演練,把她各個死穴都掌握的一清二楚,那只是小意思。
那本風月寶鑑被他鎖進保險櫃裡,他就沒取出來過,害她心癢癢的,想看完下半部分都沒機會。
這晚,屍王卻很規矩,除了偶然稀罕地親一下吻一下摸一下揉一下,就沒有再做過分的事兒,她非常難得地睡了一個舒坦的好覺,醒來的時候,覺得從來沒試過那麼精神飽滿,龍精虎猛。
在飛機場專場,東方邢把一把汽化手槍遞給她說:“裡面有十發子彈,你掂量着用。”
夏侯歡兒接過手槍,臉上揚起痞痞的壞笑:“邢爺,你這是讓我作弊?”
進去野外訓練場的人都是淨身而進,身上不能有任何食物和武器。
東方邢黑着臉,摟在她的腰上的手掌,用力一掐,狠聲說:“戳心的小東西,讓你帶着,你就帶着。”
嘶,作死的傢伙,掐得那麼用力,惱羞成怒了。
夏侯歡兒把手槍收起來,笑眯眯地討好:“我收好了,不過既然有槍,不能沒有吃的吧。”沒什麼東西比得上食糧啊,別到時候沒死在喪屍的手裡,反而餓死在訓練營裡,那不冤枉麼。
“得寸進尺。”東方邢冷睨了她一眼,淬罵了一句,不過手卻伸進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幾包壓縮餅乾和一包能量糖果,細心地塞進她的口袋裡,俯首的時候,視線往她的頸項望去,看見那條牢牢地掛在她脖子上面的項鍊,冰冷的眼神兒才稍微有點溫度。
夏侯歡兒摸着鼓鼓的口袋,臉上的笑容比太陽更燦爛,望着邢爺的眼神特閃亮。
多麼招人稀罕的邢爺啊。
她悶笑着,用額頭撞了撞他的胸口,稀罕得讓人感動。
“還有這個,別丟了。”東方邢把一隻打火機塞進她袋子裡。
居然連打火機都給她準備了,夏侯歡兒張開雙手,環住他的腰,緊緊地抱着,想到要離開他三天兩夜,心裡緊揪揪的,捨不得。
邢爺又何嘗捨得,伸手擡起她的小臉,俯首封住她的脣,不捨地親着吻着。
已經上了戰機,等着夏侯歡兒上來的野薔薇,等了半響,還不見她上來,往下一看,見他們居然旁若無人地親熱起來,頓時恨得牙癢癢的,不過卻不敢出聲打擾。
很不容易,等到屍王終於肯讓夏侯歡兒上飛機,野薔薇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坐上戰機的夏侯歡兒一見她的臉色不對勁,立即笑呵呵地說:“薔薇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野薔薇冷哼一聲,把一套降落傘丟給她。
吩咐戰機司可以起飛了。
夏侯歡兒趕緊安裝上,見她今天的臉色特黑,不禁感到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