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妞兒乖巧地嗯了一聲,然後昏昏沉沉地睡去。
東方邢輕撫着她的背,半眯着眸子,努力壓抑着慾火,思考着喪屍營的事情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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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沒亮。
夏侯歡兒睡得正沉,耳邊傳來低沉的叫牀聲。
“歡兒,起牀,準備特訓。”
靠,她怎麼感覺才閉上眼睛沒多久啊,這就要起牀特訓了?
夏侯歡兒卷着被子,滾到角落裡,繼續睡。
東方邢早已經着裝整齊,筆挺的軍裝穿在他的身上,更襯托得他高大,英挺,霸氣。
他皺着眉頭,伸出長臂,把她連人帶被抱拉過來,低沉的嗓音冰冷兩分。
“夏侯歡兒,再不起來,遲到,被野薔薇重罰,你就別喊娘。”
還想繼續賴牀的妞兒,一聽到那朵毒花的名字,猛地打了一個寒顫,瞌睡蟲醒了一半,眯了眯眼。
“現在幾點?”
“四點三十五分。”
“哦,還早,讓我再睡十分鐘。”說完,頭一歪,靠在他的懷裡,呼呼地又睡了。
“還睡,不準睡,沒時間吃早餐。”
東方邢皺着眉頭,扒開她身上的被子,硬把她從牀鋪上挖出來。
夏侯歡兒咽嗚地抗|議:“嗚……五點還沒到,讓我死了吧,我要長眠。”
東方邢伸手往她的鼻子捏去:“長眠個屁,快醒。”
夏侯歡兒四肢如八爪魚纏在他的身上,小臉埋在他的胸口上,嘀咕着:“屁不能長眠,要放的,憋着對身體不好。”
這話接得,真讓人汗顏不已,邢爺哭笑不得。
伸手把她纏着自己的手腳扒下來,眯了眯眼,隨即開始脫她的衣服。
正半睡半醒的夏侯歡兒,突然感覺到身上涼颼颼是的,微睜眼,見他在忙碌地脫自己的衣服,春心兒頓時一蕩。
吃吃地低笑說:“脫我衣服幹嘛,又想禽獸了?”
邢爺被她氣得牙根發癢,他是很想禽獸,看到她身上那白嫩嫩的肌膚,他就忍不住想……
哎,也只能是想,他要真禽獸下去,這妞兒今天又不用去特訓了。
邢爺咬緊牙關,繃着臉,目不斜視,發揮着超人的定力,找到她亂扔的胸衣兒,套在她身上,微顫的手掌心裡都是細微的汗,很不容易把後釦子扣上,剛想給她穿上襯衫,她伸手抵着。
那泛着如桃花般粉紅的臉頰,盪漾着痞痞的邪笑:“你還沒把我胸兒給撥好,就這樣,我的美胸會變形的。”
東方邢的腦袋頓時轟隆一聲,這天雷滾滾的,硬是把他給雷得外焦裡嫩。
這妮子無恥的節操,再度刷新下限。
這摸上去,捏上去,他還能把持得住,丫他又不是聖人。
他黑着臉,怒道:“自己來。”
“我還沒睡夠啊,手腳發軟,沒力氣。”說完,眼眸眨了眨,擺出一副沒睡醒的惺忪表情。
“欠抽的小東西,老子真想抽死你。”可憐的邢爺淬罵了兩句,不過還是冒着惹火燒身的危險,給她弄好了。
這位爺真是太寵她了有木有,這種事兒都給她弄,真心的讓人眼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