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爺伸手撫摸着下巴,居然點頭:“的確讓人稀罕。”
夏侯歡兒的心肝兒猛地顫抖,莫名火氣三千丈,一手揪住他的衣襟,兇狠地瞪着他:“你稀罕她?”
看着她黑眸裡的火苗兒嗖嗖的飆起來,邢爺稀罕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勾脣:“吃醋了?”
夏侯歡兒拍開他的手掌,酸味兒直逼心底,手指直戳他僵硬的胸膛,低吼道:“這不是吃醋的問題,你只能是我的,誰準你覬覦別的女人?我不准你看別的女人一眼,特別是那種禍害。”
丫的,他不准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她就不准他看別的女人一眼。
“小醋桶。”吃醋就吃醋,還說得那麼倔,那麼霸氣。
夏侯歡兒剛想說什麼,身後突然響起讓她逃的聲音:“主人,求你別扔下我。”
原來這會兒,蒼影和那隻波斯貓兒已經來到她的身後了。
夏侯歡兒驚悚得直打寒顫,她巍峨地轉過身來,見到的她身上那件根本就不能蔽體的薄紗,引來無數雙yin蕩的視線,她立即上前,一把脫掉蒼影身上的外衣,粗魯地披在她的身上,語氣不善:“你穿成這樣是啥意思?勾引男人麼?”
女人被她粗魯的動作弄得皺眉,她睜着性感迷人的碧眼,很無辜地說:“是他們要我這樣穿的。”
夏侯歡兒氣得快抓狂了:“你他|媽的,人家讓你怎麼穿就怎麼穿,沒看見這裡有多少色狼想把你生吞活剝麼。”說完,轉向蒼影,“我不是讓你處理掉她,你把她帶過來幹嘛?”
蒼影輕咳一聲,說:“主辦方說,獎品送出,拒絕退貨,你是她的主人,你想要怎麼處置她都行。”
“主人,你別遺棄我。”波斯貓兒女人,擡着可憐兮兮的小臉望着她。
夏侯歡兒欲哭無淚:“我要你能幹嘛?”礙手礙腳的,誰稀罕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跟在身邊?她沒興趣當綠葉。
女人眼睛一亮,歡喜地說:“我會煮飯洗衣服,做家務,還會暖牀。”
丫她比她還不要臉,大庭廣衆之下,把暖牀二字說得特麼響亮。
夏侯歡兒瞪眼:“誰要你暖牀了?”
女人臉色頓時黯然了,視線瞟了瞟,往她身邊的邢爺望去,隨即又興奮起來:“你不需要,或者他需要呢。”
他?
夏侯歡兒順着她的視線,往邢爺望去,卻見某人擡頭望天,似乎壓根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
她黑着臉,伸出手指往他的胳膊用力捏了一下,非常不爽說:“她說要給你暖牀。”
邢爺慢條斯理地把遠眺的眸光收回來,落在她隱含着怒意的臉上,挑眉:“這不是你的專職工作嗎?想偷懶,問過我沒?”
“你不要她幫你暖牀?你看清楚點兒,她是那種男人見了都會流鼻血的尤|物。”十個男人見了她,恐怕有九個都要拜她的石榴裙下,他該不會是最後一個吧,夏侯歡兒心肝兒顫抖了。
邢爺眯了眯銳眸,陰鷙的俊臉沒啥表情,只是冷淡地反問:“是嗎?我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