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的快感襲來,她輕喘着,腦袋漸漸變得空白,她真的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的,但是該死的,他存心不讓她專心組織語言。
“那就別思考,只要感受我。”看到她在渴望和理智的邊沿掙扎,東方邢脣邊泛起稀罕的笑容。
“你是個混蛋……”夏侯歡兒瞪着他,如泣似訴地控訴着。
“我是個疼愛你的混蛋。”
一抹低沉渾厚的低笑,從他的性感的脣瓣逸出,隨即趁她嬌弱之際,把她的衣服落下。
不消片刻,急促的氣息,旖旎的申吟,在噯昧的空氣中,交織成魅人心魂的樂曲。
纏綿的激情過後。
東方邢滿足地擁着心愛的女人在牀鋪上。
夏侯歡兒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潮紅的臉頰上露出一抹慵懶得宛如貓咪般魅人的神情。
久久,她擡了擡眸子,瞪了男人一眼,忍不住罵:“禽獸。”而且還是一隻隨時隨地都會發情撲倒她的禽獸。
東方邢的大掌,輕柔地掃着她的背脊,脣邊勾着一抹戲謔的笑容:“我這隻禽獸,沒滿足你?”
夏侯歡兒的臉,頓時刷的紅了,輕捶他的胸膛,不吭聲。
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俊臉上滿是戲謔的神情:“還是,我沒能讓你舒坦?”
“東方邢,你丫別再說了。”夏侯歡兒推開他的手,把紅的發燙的臉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腹誹,她的老公真是越來越禽獸了。
“老婆……”她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很不容易才歇息的邪火,瞬間又被她蹭着了。
感覺到他語氣裡那深沉的渴望,夏侯歡兒哪裡不明白,他又想要了。
她趕緊靜止不動,咬牙警告:“東方邢,你丫再亂來,老孃就閹了你。”
東方邢估計在她敏感的地方蹭了蹭,噯昧地咬着她的耳朵,低低沉沉地說:“你捨得?”
“你要試試?”她挑釁地望着他。
“如此美麗的挑戰,我不應戰,豈不可惜?”東方邢說着,手掌驀地移到她的腰上,一用力,立即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沉重的長軀再度覆上她美麗誘人的嬌軀。
“啊……禽獸……放開我……唔……”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他再次深深地吻住。
再一次劇烈的運動之後,夏侯歡兒已經累得不想動了,她眨着迷離水潤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控訴:“你不是人。”
“老婆,你又健忘了,我是屍王。”
永遠不知道饜足的男人,俊臉上絲毫不見倦容,反而精神奕奕,神清氣爽得很,深邃的眼眸裡透着柔情的寵溺。
夏侯歡兒內流滿臉:“禽獸,早晚有一天,你得榨乾我。”
他怎麼就對這事那麼上心?
果然,不管是什麼物種,男人都是喜歡用下半身做溝通的動物。
“我怎麼捨得。”他看着她嬌嗔的可愛神情,忍不住稀罕低首在她的脣上吻了又吻,就好像永遠都吻不夠似的。
“我腰痠。”她憤恨地望着他,他是屍王,他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她可是人啊,她會累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