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了她那悽慘的臉色一樣,忍不住皺眉,語氣透着一絲的責怪:“你不知道,這到了晚上就會危險?”
夏侯歡兒抿脣,苦兮兮地說:“知道。”
這裡就跟原始森林差不多了,林子裡面本來潛伏着很多未知的危險,到了晚上,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知道,你還跑出來,嫌命長是不?”只要想到她差點就要命喪在那隻怪獸之下,他就忍不住火兒來了。
“你那麼兇幹嘛?如果不是因爲你突然跑掉,我也不會因爲擔心你,而跑出來的。”都是因爲他,她纔會受傷的,他居然還那麼凶地罵她,夏侯歡兒更加憋屈了,不懂憐香惜玉就算了,在她經歷過着生死劫難之後,他居然也不說一句好話來哄哄她,真是討厭。
她不提這事還好,她一提,他的腦海裡就忍不住又出現,她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的湖面,俊臉上頓時忍不住露出一抹陰鷙的煞氣。他抱住她的手臂也忍不住收緊。
可憐的夏侯歡兒,腰背上本來就已經夠痛了,他還那麼用力收緊,頓時痛得她忍不住慘叫,眼淚都差點忍不住飆出來。
東方邢這才發現自己的幹了啥事情,趕緊放鬆了力度,暗罵自己大意。
“就算你想懲罰我,也用不着拿我的傷來折騰我吧。”夏侯歡兒的手掌使勁地抓住他的手臂,他一定是故意的。
心裡劃過一抹不捨,但是嘴上依然沒有絲毫人情味兒:“知道痛就長點記性,以後不準再如此莽撞。”
“嗚,東方邢,你是個混蛋。”夏侯歡兒氣得忍不住揚起拳頭狠狠地捶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他受了,也默了。
回到木屋裡,他把她放在牀鋪上,拿出了藥酒,把她的衣服下襬推高,看着那片不滿紫黑色淤青的肌膚,要不是他夠冷靜,他剛纔一定會把那頭怪物給殺了。
他的手指輕輕在她的肌膚上劃過,立即引起她敏感的顫慄。
“忍着點。”他把那藥酒倒在掌心裡。
“嗯。”夏侯歡兒咬着牙點了點頭,手腕使勁地抓住了牀單。
東方邢心裡雖不忍,但她的情況卻不容許他遲疑,他輕輕吸了一口氣,慢慢把掌心裡的藥酒塗抹在她的腰背上。
夏侯歡兒只覺得那痛疼的地方涼颼颼的,但是下一刻,那熱辣的痛,隨着他的手掌揉下來,痛得她忍不住大喊出聲:“啊……好痛。”
東方邢半眯着深邃的眸子,緊繃着臉,耳邊聽到她那聲聲淒厲的慘叫,心臟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但是他不能停下來。
“啊……你輕點……輕點啊……好痛……”夏侯歡兒覺得自己的腰就開要被他揉斷了,他怎能揉那麼大力,她的腰沒有被那樹砸斷,恐怕有的被他蹂躪斷了,這禽獸,痛死她了。
東方邢一隻手壓在她的背上,壓制住她掙扎着想爬開的小身板兒,另一大掌,就着藥酒,重重地揉着她的腰。
“我不要你揉了……你住手……好痛……我不要你管了……東方邢……你住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