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脛而走,迅速在軍區裡傳播開了。
大家都以爲她腦抽了,神經有問題。
而其他人在東方邢的面前提起,他的臉色便黑如鍋底,他們也不敢再問什麼了。
夏侯歡兒一點都不介意別人怎麼說,她依然我行我素,除了吃飯生廁所,她就抱着醫書守在原地,堅持要等到嬌詡的鬼魂上來。
而本來認定是她殺人的同志們,見到她守在兇案現場那麼久,面無愧色的,也漸漸覺得,她不可能是兇手。
試問,要真是她殺了人,她還怎麼能心安理得坐在那,等嬌詡的鬼魂上來,難不成她不怕冤魂索命麼?
忙碌的一天過去了,迎來了日的伴侶夜。
大家都下班了,剩下值夜班的人,他們都不敢靠近這個地方。
很安靜,很冷清,很詭異。
“歡兒,你還沒走?”剛下班的高揚,經過這,見到她還在,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的神情。
夏侯歡兒伸手搔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忘記了,鬼是在晚上纔會出來的,看來我今晚得在這裡過夜了。”
“你要在這裡過夜?”高揚揚高了音量。
夏侯歡兒點頭說:“沒辦法,要是不能等到她上來告訴我兇手是誰,那我就要坐牢了,我可不想我的寶寶在牢房裡出世。”
“但是你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天,你不累嗎?”高揚擔心地問。
夏侯歡兒搖頭,甜甜地笑:“沒有關係,只要能知道兇手是誰,就算多累,我也不怕。”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下班了,再見。”高揚揮手離開。
又恢復了平靜,夏侯歡兒就着昏暗的燈光,繼續看醫書,還有兩天的時間,她纔看了一半,能記住的也寥寥無幾,真羨慕那些能夠過目不忘的人,不想那麼多了,還是老老實實地繼續看書吧。
掛在大堂上的指針滴答滴答地移動着,夜色越來越暗,也越來越安靜。
醫院裡的走廊安靜得就連一跟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顯得更加陰森詭異。
偶然傳來書本翻頁的聲音,也顯得清晰可聞。
驀地燈光閃爍了一下,周圍的監控畫面瞬間變成了雪花狀。
一抹修長的黑影戴着口罩,慢慢地從黑暗的角落裡慢慢地走出來,用輕的幾不可聞的步伐,向着背對着他的夏侯歡兒走去。
驀然一道銀光閃過,一把銳利的手術刀,出現在他的手掌心裡,他用力握住,迅速地向着夏侯歡兒的背插下去。
光滑的地面,清晰的倒影,早已經提醒她身後正有人走過來,就在他揚起手術刀的那一刻,她迅速地把手中的書本向後面一扔,準確無誤,正好砸中他握住手術刀的手腕,隨着噹尖銳的聲音,手術刀掉落在地面上。
那人大驚失色,趕緊彎腰想撿起手術刀,但是他的手還沒碰到手術刀,頭頂上驀地被冰冷堅硬的槍口抵住了。
“殺了人還不知悔改,還想殺人滅口,這回,你死定了。”
用槍抵住他腦袋的人居然是野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