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很好,把老公送出門,看到我家右手邊的位置放着幾個大紙箱,上面印着搬家公司的標識,看來是有人搬進來了,前幾天就聽人說會有人搬進來,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人呢。
我想了想,跑回家去拿了烤好的小蛋糕準備去拜訪新上任的鄰居。我提着蛋糕,禮貌的按門鈴,想看看新鄰居的樣子。
門,輕輕的被打開,露出藍色的眼鏡框,開門的是個及其普通的女人,看着我,目光有點冷淡。看着她的目光,我覺得有點發毛,笑呵呵的說:“我是住在隔壁的司太太,你今天剛搬來,來送點蛋糕”我還沒說完,那個女人便打斷我,說:“我不吃甜食。”
真是不討喜的女人,居然那麼直接的說自己不喜歡吃甜食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家裡還有剛做的煎餅,不是甜食”“我也不吃外食。”這次她拒絕的更徹底,然後狠狠的把門關上。
我咬牙切齒,心想這個女人真的是很討厭啊!
提着蛋糕回了家,把蛋糕放回冰箱,開始打掃房間。
擎天大廈的樓頂
列修和安凌夜站在樓頂,樓頂很大,腳下鋪着耀眼的大理石,遠遠望去,整個城市一片霧氣,可是還是隱約可以看見一片片高樓的繁華。
“我們,很久沒見了吧?”安凌夜微笑着發問。“是啊。”列修表情不變,冷淡的回答:“我們因爲沒有見面的必要吧。上次的會議,十五你也沒有去不是嗎?”
安凌夜繼續微笑,說:“那天我在國內有事,我和少主報備過了。不過很好奇,列修你怎麼會來中國,就算是少主也在中國。可是十一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是德國黑手黨的三人會議組解散的事吧,很難理解列修你居然不會去分一杯羹。”“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爲了報復一個女人留在中國十年,時間會不會太長了?亞洲的股市最近波動很大,我勸你上心一點,可能和安得斯和股神有關,少主不在,我們無論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出紕漏。”列修倚在欄杆上,目光悠遠。
“我知道,我從小到大都知道,就是因爲我們一直沒有出紕漏,我們兩個人才會在這個位置上坐那麼久。”安凌夜這麼說到,他和列修是那一批人中的佼佼者,他們如果出了紕漏,後面還會有一堆人等着繼承他們的位置。他排行十五,負責好幾家公司的暗箱操作,包括好幾家國際公司的最高行動執行人。包括柯藍在的那家公司,他也是掛名的隱形董事。可是在表面上,他是中國數一數二的黑社會老大。而列修,剛好相反,全世界黑道的教父,表面上卻是爲了家族遺產和族人爭的死去活來的無良大少。
“知不知道大夫人爲什麼來中國?”列修突然發問。“自然是爲了少主。”安凌夜微笑着接下話。“我當然知道是爲了少主,可是夫人究竟想怎麼做?是承認那個女人,還是來規勸少爺,或則,夫人會選擇更極端的手段。如果是這樣,那麼少主會有什麼行動?我們接下來又會受到什麼影響?”列修拋出一大堆的問題,看着安凌夜的反應。安凌夜只是笑,襯的俊美的臉蛋也美豔無比,卻讓列修覺得有點陰森,雖然見面不多,也知道這個商界大亨是個狠角色。
“我們在這裡假設並沒有任何作用,我們只需要平心靜氣的看完這場戲。那個女人在少主心目裡的地位,還有大夫人會怎麼處理,一切的一切,接下來就會發生。”安凌夜說完又補了一句:“今天早上我接到消息,大夫人會來中國,但是同時我還發現,十四也來了中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列修點頭,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了,等着飛機的降落。
按理說,今天是大霧,不適合飛機的航行,但是裝了導航系統系統的私人飛機卻一點也不在意這些,安安穩穩的降落在擎天大樓的頂樓陽臺上,安凌夜和列修上前去,看着雍容華貴的金髮夫人下車,嘴角微笑着,看上去華麗典雅。她今天穿的是金黃色的旗袍,金髮挽成了漂亮的髮髻,古陶瓷的髮簪斜斜的插在髮髻上,蹬着乳色的高跟鞋,年近五十的大夫人亞希法出落的美豔極了,根本看不出來她的年紀。而她這一身的打扮,充滿了中國的韻味,就算僅僅只是髮髻上的髮簪,也是價值一千萬美金的古品,更別說這一身做工精緻的旗袍和脖頸間的鏈子了。
亞希法只是微微的笑,然後叫女僕帶她去預定好的賓館,她要洗洗這一身的風塵,然後去見一個人。也許,今天這件事很快會做好,她根本不需要住在這裡。
家裡
做完了家事,我鬆了一口氣,開始在食譜上圈圈點點,因爲最近經常玩遊戲,已經很久沒有琢磨關於菜色的事了。用司君的話來說,他最近嘴裡快淡出鳥來了。我有時候會想去問問紫月會不會做菜,如果不會的話我會勸她離司君遠一點,因爲她如果以後和司君結婚,一定會因爲手藝的事情被司君念死掉。他那個超級皇帝胃啊,就算是我,也會覺得很頭痛說。再加上這個傢伙又從不肯吃外人做的東西,所以就算去酒店,依舊會被他念。
兒子現在還在房間裡面玩遊戲,我看完了食譜,剛準備收拾一下,門鈴聲響起,我急忙把東西收拾好,然後過去開門。不知道是誰呢
打開門,是一個美豔的金髮女人,身後跟着幾個黑色西裝的男子,看上去一副很嚴肅的樣子。我仔細想了想,確定自己沒有欠高利貸,笑着說:“你們走錯地方了吧?”“沒有。”金髮的夫人乾脆的那麼說到,冰冷嚴肅的樣子着實讓人看着難受。
她身後的西裝男子推開我,直接讓那個女人進去,坐在沙發上。我氣結,這是什麼人啊,莫名其妙闖進別人家裡還理直氣壯的爛德行。
“你們到底是誰啊?再不走我報警拉。”我那麼說着,不過小小的身板跟那些大漢比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過分我悶悶的想着,走到那個女人面前,說:“你到底要幹嘛?”
那個女人掃了一眼家裡的裝飾,開口,說:“司清是你什麼人?”“老公啊。”我一下子警覺起來,心想這個女人不是第三者吧?感覺到不安的我立刻坐下來,問:“你到底是誰?”
女人接下去說:“我是司清的媽媽。”
是司媽媽啊,嚇死我了“媽,你嚇死我了,你去整容拉?”我拍拍自己受驚的小心臟,看着美豔的女人,怎麼看也不像司媽媽,那麼漂亮,真想問她去哪裡整的容。
亞希法皺眉,不喜歡這個女人叫自己“媽”。她說:“我是司清的親媽媽,你以前看到的,是司清自己認的養母。”“然後呢。”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司清是我唯一的兒子,也是家族的繼承人,我不希望他的妻子是莫名其妙的女人。”亞希法直接的說出來這裡的目的。“恩。”我學她的樣子坐好,說:“接下去呢。”“接下去什麼?”亞希法疑惑的問。“真是白癡,接下來你該問我想要多少錢,你都可以給,電視裡都那麼演。”我期待的看着她,亞希法不悅,說:“你想要錢?”“我說你不是吧,你不給我錢難道我自己屁顛屁顛離開司清,你好歹給點遣散費什麼的啊。”我說的理直氣壯,亞希法聽的幾乎暴起,清怎麼會喜歡上那麼貪錢的女人啊?
“我可以給你一千萬美金。”亞希法說完,掏出支票本,說:“你只要收下錢好好生活,至於其他的事我會搞定,從此在中國再不會有司清這個人,你還可以再嫁人你打電話給誰?”
我閒閒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保安處。”電話很快接通,我說:“保安處嗎?我家來了個瘋女人,亂七八糟說一大堆,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我們這啊是”也許是那個女人聽不下去了,按下了停止鍵,耳邊立刻只剩下嘟嘟聲了。
亞希法臉色很難看,問:“你到底要幹嘛?”“這句話應該是我應該問你的,莫名其妙跑到人家家裡來到底要幹什麼啊?快點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叫司清跟我說。”我說完,亞希法倒是笑了,說:“怪不得清會喜歡你了,不過今天我來了,就是說明我有辦法讓清離開,這次來只是跟你說一聲,根本沒別的意思。我留下一千萬,你說的對,我該給些遣散費。你還有一個兒子,在他十八之前他會留在你身邊。”
話說完了,她站起來,高貴的樣子讓人看了討厭。她說:“再見,不對,我想我們以後不會見面了。”
然後她就和那一堆人出了門去,樓下是一排黑色的轎車,一看就是好貨色。如果說是有人要耍我,那麼這個成本也下的太大。
我開始不安了,打了老公的電話,卻發現是空號。明明這個號碼我昨天還打的通的清,真的要離開了嗎?我根本就不想承認,所以努力的在掙扎着,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討厭死了。
看來今天不用準備三人份的飯菜了我這麼想着,打開電視,準時收看婦女劇場的節目。
無論發生什麼事,日子都要過下去,着急也沒用,繼續看電視好了。
擎天大廈會議室
“看來夫人並不打算妥協。”列修聽完了手下帶來的消息這麼說到。“少主回了英國,英國那邊伯爵出事了,少主趕去處理。”安凌夜皺着眉頭說完信息,接下去說:“我搞不懂,少主明明明白夫人的打算,卻一點也不阻止,還讓那個女人誤會,這到底是爲什麼?如果說是少主不在意那個女人,又爲什麼和她在一起過了十幾年?很奇怪,不是嗎?”
“的確,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少主人一向不喜歡我們管他的事。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列修拿了上衣準備走,安凌夜點頭,送他出去。
回到會議室,打開自己的電子手記,顯示出來一個女子的身影。
藍回家了呢
女子穿着寬鬆的睡衣,嘴裡叼着奶黃包,正靠在冰箱上翻閱文件,不小心還碰翻了果籃,水果散了一地,急忙去撿起。
好可愛呢安凌夜笑了,決定等一下去看她。
於是,遠在家裡的柯藍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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