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所以司清起的很早去上班。
可是俗話又說,早起的蟲兒被鳥吃。所以我磨蹭到10點,才慢悠悠的從牀上起來,發短信給了斯亞辭掉自己女僕的工作,這小鬼也是,居然一句話也不回。刷牙洗臉之後,開始了一天的家事,打掃從客廳開始,因爲很久沒打掃了,無論是地上還是角落裡都是灰塵,打掃起來頗費力氣。
客廳打掃好了之後,我正準備去打掃房間,門鈴聲卻響起了。
我放下手裡的活,擦乾淨手上的水漬,然後跑過去開門。
門被打開,屋門口出現的是一個端莊美麗的婦人。
我楞了一下,然後笑,把門打開的大一點,說:“進來坐啊。”
“你那麼有禮貌,還真不習慣。”婦人走進來,髮髻是小小的黃金髮夾,不過對於這個人來說真是難得的樸實了。我關上門,看着她坐到沙發上,我也坐到了沙發上,問:“難得的和諧啊,你沒帶保鏢的時候順眼多了。”帶着保鏢的時候像是來尋仇。
“不。”她雙腿微側,坐的姿勢還是像以前一樣盛氣凌人,她說:“我還是討厭你,如果可以的話我下次不會再來。”
“恩,我謝謝你,明天我就去普陀山還願,順便去教堂捐錢。”我喝着放在茶几上的茶,悠閒的調侃着,對於亞希法,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敬而遠之啊!
“我剛剛在人工島開完會議,你去過那個地方的吧?我聽老管家說你去過。”亞希法自己拿過茶几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清茶。
人工島?我想了想,然後點頭,說:“好像有點印象,會議對吧?恩,請繼續。”
“那是我,最後一場的會議了。”亞希法輕輕呷了一口清茶,說了那樣一句話。
我眨眨眼睛,奇怪的看着她。
“我被解除了vill主母的身份,本來按照規定,應該是下一任主母,也就算你到任之後,我將和你一起擔任vill的主母,直至你強大到足以代替我,我纔會解任。”亞希法說着,看了我一眼,繼續道:“當年是當主母的時候,也是被司風的母親教導。她教了我三年,我才完全可以掌控vill的內部運作。不過,教完我之後,她就自殺了,也許是因爲太累,也也許是因爲害怕司風和我會對付她吧。因爲vill的每一任主母都擁有和主公一樣的權利,約定成俗一樣,每當一任的主公死了之後,主母絕對活不長,應該是防止權力的分散化吧。不過我不一樣,因爲司風死的時候,司清實在太小了,當然也不會有新的主母的出現,當然,爲了防止和司風的母親走上同樣的路,所以我很細心的把我的勢力滲透到各個關節去,可是不幸的是,司清和司風不一樣,他比他的父親要聰明的多。”
“當然啦,也不看看是誰老公。”我忍不住抱住抱枕自戀一番。
亞希法冷冷的看我一眼,我假假的咳嗽了兩聲,說:“哦,意外,你繼續,你繼續。”
亞希法轉頭不再看我,徑直說着:“清是我的孩子,生下他之後一直是交給老管家帶,我在他三歲的時候纔會人工島看他的,也許說是因爲有回去的必要吧,說實話,我討厭司家的人,所以,我也討厭司清,如果沒有必要,真的很不想看到他。”
“你真狠心。”我下了評論。司清很像悲情小說男主角啊,都不被媽媽喜歡的說~~
“我回去的時候司清三歲,聽老管家說他在三歲的時候才學會說話,差不多是我回去的一個月之前纔開始說話的。我以爲他會變成司風那樣的人呢,冷酷無情,對任何事物都抱着怨恨。可是司清卻是,很溫和的對着我笑,那麼溫柔的孩子,居然是我的孩子,真是想不到啊,可惜的是,他始終姓司,在骨子裡,還是很冷血的吧。”“當然啦,有你這樣一個老媽,不冷血才奇怪咧咳咳,好啦好啦,你繼續。”我識相的閉嘴,難得亞希法那麼好心講清那麼多事情給我聽,我不能再打斷了,雖然我覺得她說的有點悶。
“那個孩子真的很聰明,以至於本來信心滿滿的我也開始慌張,主母的位置,好像搖搖欲墜一般。他越長大,我就越不安,因爲他很聰明,不過所幸的是在他最巔峰的時候他選擇了暫時退出,也就是去了中國。他去了中國的那十幾年,我也是很努力在發展自己的勢力,不過還是不行呢,他回來纔不過幾個月,我就感覺一切都失去控制。不過,我是真的挺喜歡司君的,那個孩子你教的很好,司家的人,很少有那麼坦白的。”亞希法的臉上出現一絲淺淺的微笑,我突然有背脊發涼的感覺。
“我兒子當然教的很好啊。”我用力抱緊了抱枕,然後問:“你到底要說什麼呢?照你那麼說,你上次和我合作應該是想繼續霸佔着vill主母的位置啊,清現在又回來了,你怎麼會那麼遜搞到主母的位置也沒啦!?”
“你可以再婉轉一點的。”亞希法轉頭看我,說:“你有沒有玩過股票?”
我很乾脆的搖頭,說:“我只買過彩券。”而且一次也沒有中過。
“我昨天輸了,所以只好退任了。”“咦?玩股票玩輸了,你好衰啊。”我笑了笑,看到亞希法的臉龐,說:“你這樣也不錯啦,我還以爲你會成爲vill的武則天呢,好可惜,你來找我合作的時候我也有嚇一跳哦,我還以爲你是屬於老頑固的那種人,怎麼會來找我合作呢?結果,你還是蠻開通的嗎,幫了我很多哦。”
“不用客氣,你也幫了我。”亞希法這麼說到。
“哪有啦,我感覺我一點也沒有幫到你哎,哈哈。”我囂張的笑着,然後伸直了腿躺在沙發上。
亞希法也微微一笑,說:“你能把司清弄走,算是很大的幫助了,我真的是累了,卸任了,應該很不錯。”
“對了。”我突然反應過來,問:“那清走了,你又走了,vill怎麼辦啊?解散估計是不可能了,又不是菜市口扭秧歌的組隊,難道是希利亞夫人嗎?”
“希利亞是當年我和司風一起挑出來的,她絕對有能力擔任vill的主母,不過,她一直對這些沒興趣,況且,按照規矩,應該是下一任的主母上任了。”亞希法頭也不擡的說着,頗有點感傷的感覺。
“那個”我擦汗,問:“你說的,不是我對吧?”
亞希法看了我一眼,點頭,說:“對,不是說你。”“還好。”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調整完心態之後又再度懶散下來,問:“那是誰啊。額你不要告訴我司清還有別的老婆。”我會殺了他的。
“那倒不是。”亞希法說完,我鬆了一口氣,聽她繼續說下去。
“新一任的主母按照司清的意思,是直接跳任的。”“什麼意思?”我疑惑中。跳任
“祁紫月,好像是這個女孩子。”“啊!”我差點被茶水嗆到,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說:“開玩笑的吧,一個小女孩,還不如我來呢!”
“司清不會放權給你。”亞希法搖頭。
“切,我纔不稀罕。”我扭過頭,無視她。
“不管怎麼說,我們兩個各取所需,我成功的解掉主母的位置,而且還活着,你也得到了想要的。”亞希法一副生意人的口吻說着。
我擺擺手,說:“雖然我一直覺得沒有幫到你什麼啦,不過你既然那麼說了我也不介意接下這份功勞。你送過來的那個植入式遊戲倉可以拿回去了,太大了很佔位置,房子本來就小,放不下了。”
“自己拿去扔掉。”亞希法回覆的很果決,然後說:“雲飛飛,雖然和你接觸不多,不過,你居然留在了這裡,真是可惜,如果你從小一直呆在維爾斯的家的話,你會成爲很有趣的人,說不定可以和司清站在對立的位置。”“有趣的人?謝謝誇獎。”我想了想那種情況,我穿着風衣,很帥的站在秋風中,兼司清的對面,風衣上寫了兩個字——“對手”。怎麼想都很不好玩
“如果那樣,又會是全新的格局了。”亞希法頗有些感嘆,臉上難得的露出了歲月洗禮的痕跡,說:“司風在看到司清的時候曾經說過,清有可能會帶動vill整個的革新,爲vill打造更完美的政體和權勢——可惜的是,這些,司清只在他十七歲的時候洗盤過vill一次,也許是沒有對手吧,居然跑到這裡來了。沒想到最後居然演變成這樣。”
“這樣不錯啊。”我笑了笑,說:“如果司清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然後我站在和他對立的地方,比如說是維爾斯家的人,我不一定會愛上他,就算愛上了,也一定是虐文。因爲,過於強勢的兩個人,肯定不會互相信任啊,必須是由其中一個完全主導才行。那樣的話結局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要不然兩個一起死。”
“你的語氣還真肯定,你那麼確定你有實力和清比嗎?你還不瞭解清的實力吧?雖然我覺得你也是心思縝密,冷靜聰慧的人,但是真的能和司清比嗎?況且,清的背後是整個世界經濟體的vill,你的背後充其量不過是維爾斯家族而已。”亞希法冷聲到,目光中有不容置疑的王者神色。
“哎呀,氣氛不要那麼嚴肅嗎。都說是假設啦,那也可以假設我把維爾斯家弄的很厲害啊,vill不是世界經濟體,只不過是佔了很大一部分比例而已嘛。”我打着哈哈,擺着手繼續說着:“再說了,如果假設我真的從小在維爾斯家長大,那我就不會和清結婚,那樣的話我再嫁個有錢的老公就行啦,比如安得斯之類的,還能順便再勾搭個情夫,比如夏桀之類的。那樣我就很厲害啦哈哈,真是想想就覺得美好啊!哇哈哈!那到時候就是那麼多人搶我一個,簡直是超級女尊文嗎!哈哈哈咳咳咳(笑岔氣了)”
想太多亞希法腦中出現了這三個字。
不行,yy的太用力了,休息下。我停止了大笑,抱着枕頭休息着。
“好了,我走了。”亞希法站起來,說:“那,以後還是別再見了。”
“正好,你快走。”我鄙視到。
亞希法往門口走去,開了門,結果,正好出現司清的臉。
“母親。”司清看到亞希法,禮貌性的露出微笑。
亞希法微微點頭,算是回禮了,說:“我要去希利亞的酒莊,你有空也來吧。”
“好的,母親。”司清微笑,然後送了亞希法到樓下去。
其實,亞希法那個老太婆說的也挺有道理,如果沒有那次事故,我和司清的故事,一定是虐文兼女尊文了。汗,爲啥我還挺嚮往的。切,想有屁用,地板還沒洗好呢。
我站起來,繼續洗地。
司清送完了亞希法回來,看着在洗地的我,問:“有沒有看到書稿啊?總編輯問我要這次寫的童話稿,我好像落在家裡了。”
“我沒有看到哎。”司清的童話書一向走的是我難以理解的路線,我一直很好奇爲什麼他還能在童話書屆混到現在,也許現在的小朋友越來越有個性了吧,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奇怪,放哪裡去了。”司清走近臥房去找自己的書稿,我靠在掃把上,看着司清在翻房間裡的櫃子,問:“是新書哦?名字取好了沒?”
司清好想終於翻到了,拿着白色的稿紙笑的很開心,說:“名字還沒想好呢,編輯說叫我先拿過去看看,這次的故事是講一個小男孩到了自己夢想的國度。”
不錯哦,是挺正常的故事。我一下子來了興趣,司清難得寫點能讓人可以理解的童話書啊!
“夢想之國,有家人、朋友,還有信任。就好像希望一樣綻放的玫瑰,盛開在美麗的國度。”“”我聽不懂。我眼白側了側,然後轉移話題到:“晚上吃火鍋吧,哈哈,如果是司君在一定會說,三個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有什麼好吃的嗎。呵呵。”
司清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討論他的那本童話書,把書稿放到了公文包裡,他說:“那我先回去編輯部了,晚上吃火鍋的話我會順便帶些火鍋料回來,先走羅。”
“拜拜。”送走了司清之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我現在希望的就是那個編輯看了老公的書稿之後不會一氣之下辭了他,不然下個月連火鍋都吃不起了。
我繼續掃地,然後,門鈴響了。
真是奇怪,本來家裡的門鈴三百年也不響一次,因爲家裡三個人都有鑰匙,柯藍來之前會打電話叫我開門,蜜兒則是直接爬陽臺,除了這幾個人我又沒有其他常聯繫的朋友,所以家裡門鈴的電池從買來的時候就沒有換過,算算,已經十幾年了呢。
我放下掃把,去開門,打開門,是一個穿着亞麻色連衣裙,裡面是一件英式蕾絲長袖的白襯衫,大波浪的頭髮放下來,就好像時尚雜誌上的女模特一樣,一舉一動,都好看的可以畫進畫裡一樣。
這個人,是我的姐姐,許久未見的哀彌夜。
哀彌夜不說話的時候,端莊的像個英倫淑女。
“飛飛,好久沒見了。”哀彌夜微微笑了,眼角是用淡粉的眼影,我使勁看了看,恩,果然是新款的眼影,上次在雜誌上看到過,以自然色而著稱。
“你還記得我哦。”我笑了,然後打開門讓她進來坐下。哀彌夜乖乖巧巧的坐下,坐下之後拿起筆記本溫習了一下,然後擡頭對我笑了笑。
“你的妝。”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微笑,問:“是自己畫的嗎?”
哀彌夜碰了碰自己的臉,仔細想了想,搖頭,說:“應該是敘利亞幫忙畫的。”
“哦。”還想讓你教我是怎麼畫的呢。我頗覺得有點可惜,說:“那你,來我這幹嘛啊?是誰告訴你我家在這裡的啊?”
哀彌夜收好筆記本,說:“我開了直升飛機出來玩,不小心迷路了,結果飛了大半天飛到中國來了,結果不小心撞上季諾,幸好我記得,所以就上去和他聊天,他說你家很近,我就順便來逛逛。”
這倒真像她的風格。我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短暫記憶老媽的休斯很可憐。
我幫她把茶倒上,又從廚房拿了些小糕點出來放在桌子上。
“主母來過麼?”哀彌夜突然擡頭,微微笑着,說:“不對,現在應該是亞希法了。”
我楞了一下,說:“不是隨便逛逛嗎?”怎麼看着像是來拷問我的啊~
哀彌夜也傻了一下,然後說:“大概是剛纔忘了吧。”
對你真是我腦袋有點無力,坐下來,吃着糕點,說:“她剛剛走,你來遲了。”
哀彌夜搖頭,說:“你,大概是和她合作了吧?”
我點頭,說:“幹嘛?”
“你用的植入式遊戲倉是我設計的程序,大約在一個星期前,亞希法從我那裡拷貝走了一份遊戲倉的程序。我還記起來,很多年前,家主也曾經讓我做過一份病毒,是關於弗朗科內嵌程序的專屬病毒。”哀彌夜喝着茶,半眯着眼,看上去面無表情,繼續說:“因爲得了短暫記憶綜合症的關係,他們沒有擔心過我會泄密。”
我也喝茶,潤潤喉嚨,說:“他們沒有懷疑過你是假裝失憶嗎?”
哀彌夜搖頭,說:“我是真的失憶,所以他們有沒有懷疑過我也忘了,我想應該是試探過,不過並沒有可疑,況且我還是vill的內部成員,所以他們留我到現在。”
“你是真的失憶哦?那你怎麼記起來剛纔那些事情啊,你別告訴我你用筆記本記的。”我指了指她的筆記本。
“很簡單。”哀彌夜放下筆記本,打開其中一頁,上面寫的是英文,大抵的意思是:“今天去了法國的巴黎,我買到了很久以來一直想要的香水。”
我搖頭,還是不懂。
哀彌夜翻到另外一頁,這一頁是法文,意思是:“倫敦的霧很美,小雨的時節盛開在手中的大波斯菊。”
我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說:“我知道了,你是用的英式的拼字遊戲吧,不過你應該是害怕太容易被人看出來,所以又在第二頁用了法文,然後是依次下去的英文、法文,照文字的長度應該有四頁。文字的格式就是固定的單詞拼字格,然後再把主語依次填進去。你記憶不好,所以不可能是用自己編的代碼,組合起來是橫豎兩行的單詞,再把意思不明的去掉,剩下的只有橫向的‘香水巴黎’。‘香水巴黎’是美式的愛情小說,我記得你有一本,你在日記前都寫了不同的日期,是14號、15、號和18號的兩篇,可是我不記得這本書的14、15還有18頁的內容有什麼特別的啊,如果是14、15還有十八章的話,則更是搭不上邊了。恩我猜不出來,算了。”
哀彌夜拍手,說:“好厲害,原來這個還能這麼解啊。”“什麼意思。”我擦汗,別告訴我剛纔的我全說錯了,這樣很傷我心哎。害我神經質扯一大堆,鄙視啊~
“很簡單。因爲我最討厭的就是倫敦的霧,香水則是根本不用我自己去買,鮮花開放後製作出來的第一批香水會有人空運過來給我。所以這兩篇日誌所表達的內容應該不是我想表達的,所以,我就去了倫敦和法國,我去了倫敦的花園產業的波斯菊園和法國的香水製造工廠,結果在十八年前,我在那裡留下了另一本筆記,在兩個地方找到同樣的筆記本,重合起來就是一本筆記,就這樣而已。”哀彌夜喝着茶,氣質頗爲悠閒的說道。
切。我暗自腹誹,不早說清楚,害我猜謎一樣猜半天,我怨念啊。
“那那兩本筆記本呢?”我問。
“我看了一下。”哀彌夜繼續喝茶,說:“只記住了一些事情,第二天就忘了把那本筆記本放哪裡了。”
真乾脆啊我悶悶的喝着茶,發現和她現在沒有共同話題了。
“我要走了。”哀彌夜站起來。
“那麼快。”我急忙站起來送客,送她到門口,然後反應過來說:“你筆記還在我這。”
“就是要放在你這。”說完,關門,走人。弄的我一頭霧水。
這個意思,是怕自己會忘麼?我撓撓頭,也走回房間。
對了!我的地!
家務家務!把筆記本放到抽屜裡,我繼續做家務。
我在心裡數,1234567沒人沒人,真好世界清靜了
沒更很久,懶病發作,睡蟲入體。
這是我有史以來打的最辛苦的一章,因爲怎麼樣都不喜歡,而且還忘了保存好幾次。
等於重來了很多次,湊合看哦。請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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