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通常讓人很無奈,我坐在椅子上,消化完了百草仙和遠山教的東西,然後開始發呆。話說,我最近很久都沒看虐文了,怪不得培養不起來憂鬱的心態,唉,落伍了啊其實,如果司清一定要留下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吧,自己的計劃一向是局中局,可是如果是清的話,我總是感覺他一定能破解。爲什麼不繼續強留下我呢?害我連做虐文女主角的經歷都沒了,還有就是你丫的囚禁我也顯得太有禮貌了點,反而顯得我像吃白飯的,真是鬱悶。
而且,總感覺清有些事情要做,可是卻一絲痕跡也不露,讓我異常無語,深深的感到一種無力。我是不甘寂寞的人,什麼事都喜歡摻一腳,這次卻失去了資格,因爲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個無權無勢的女人,就算我想參與這些貴族的爭鬥,手上的籌碼也是少的可憐。唉,真是的,就是因爲這樣,才很無聊嗎!我靠在了桌子上,無力狀,感覺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呢,怎麼辦
正當我在那裡哀聲嘆氣的時候,蒼羽進來了,他對於幾千年沒逛的人間很有興趣,一直在外面閒晃着。難得他回來了,他把臉洗乾淨了,手腕上繫了根茅草手鍊,跳到椅子上,拿起一個梨子啃了。
“喂。”他叫我。
“幹嘛?”我無力的擡頭看他。
“我見過你師父。看上去比較正常的那個。”說的是遠山我依舊無力着,說:“很正常啊,劍魔和遠山不是好朋友嗎”
“是在傻二死的時候。”蒼羽繼續啃梨子,一臉無所謂,說:“那個時候,是你師父看着那個小孩子殺了傻二的。”
“咦?”總算有些勁爆的消息了。我懶懶的歪頭,說:“還有其他的沒?”
“你師父去了劍冢一次,還是和一個老頭子一起來的,那個老頭子長的和你另一個師父很像。”蒼羽又拿起一根香蕉繼續吃。
“那個是黑曜,我師傅是水曜。”我腦中立刻蹦出一個一臉殘暴的老頭,頂着師傅的臉,真搞笑。
“黑藥?水藥?”蒼羽很難理解這個名字,然後說:“這根香蕉有點爛了,我去後廚拿些別的。”“走好。”我懶懶的說。
黑曜和遠山有一腿嗎?兩個老頭子,額,貌似黑曜現在變帥了,我還是覺得他和師傅異常的般配啊
我靠在桌子上,陽光找過來,很舒服,暖暖的,然後我就——睡着了!
白衣門
退兵之後一直呆在白衣門的青衣這個時候手上正拿着一份《異世》的雜誌,慢慢看着,然後目光停在其中一條信息中。
正好這個時候,聖從外面進來,說:“青衣,你看到那則消息了嗎?”
“如果我們有默契,那麼我們看的應該是同一份。”青衣微笑,然後舉起手中的雜誌,說:“是這個嗎?”聖點頭,說:“系統公佈我們上次攻打的魔城安德里數據重新洗盤,請我們這一段時間不要靠近,不是很奇怪嗎?”不想讓人知道的話不說不就行了,安德里向來無人問津,先不說那可怕的怪物和瘴氣,全是路程,也遠的可怕啊。而且,這則消息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系統洗盤”青衣輕輕敲擊着桌面,然後腦中閃過一絲痕跡。這幾天的母親白藍雪,似乎特別關心南極的弗朗科研究室的情況。自己的母親可謂是聰明的女人,如果她能一直聰明下去一定會得到更多,可是她卻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就是在16歲那年愛上那個叫司清的男子,然後抱着無法被愛人所愛的哀怨,嫁給了他的父親,當時青家族的族長,青杉。她慢慢把哀怨嫁接到身邊的一切事物上,父親也因爲厭煩她而走的遠遠的。留下小小的自己在母親的手裡,母親什麼都做不到了,她生完孩子,已經老了,青春的**也褪去,只是還殘留着那一份怨恨和不甘。她想到讓自己骨血變成自己所愛之人的模樣,所以幾次三番請來整形醫生來幫他整形。從小到大,只要有一點瑕疵或則不一樣,就立刻被綁到手術檯上。青衣也開始接受這種安排,在行爲舉止上也下意識模仿,去模仿那個他從未見過的人。那個人,有着和自己一樣的臉,一樣的表情。這個人,最近已經出現了,跟想象中一樣,完美的微笑到無可挑剔。可是接連跟來的,卻是一系列的變動,現在,則是弗朗科那邊的實驗室出事。
弗朗科的實驗室出了什麼事他並不知道,不過保鏢的人手增多了,不知道在防着些什麼。不過,既然是母親白藍雪關注的,那麼就一定跟司清有關。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自己也曾經去過那個實驗室當研究生,都是弗朗科見到他還臉色一變,結結巴巴的說:“司清,你怎麼來了”看的出來,弗朗科很害怕那個人的來到。
青衣是微笑着說明自己不是司清的,可弗朗科還是心有餘悸,交給他一些簡單的工作,自己就去了最深處的研究室。最深處的研究室他始終沒去過,因爲這張臉的關係,弗朗科雖然對他客氣,卻還是防範着其他的研究青衣全部參與了,除了那個巨大的機器的研究開發,還有就是一些機密的數據。在那裡工作了兩年左右,青衣才慢慢退出弗朗科的研究計劃。
他的研究太極端,也太偏激,雖然有效,但是被揭露了之後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青衣退出了研究室,然後拷出了一部分資料,卻始終沒有看到關於那個的研究。
他們再研究什麼樣的機器?武器嗎?看上去並不像,倒像一個巨大的飛球。
後來才知道,那個飛球,是異世運行的主機。雖然明白主機的重要性和保密性,可是青衣還是隱隱覺得不對,現在這樣一來,就全部都對上了。
安德里的系統掃盤,應該是弗朗科重新接受資料。所以調了大量的人手防備偷襲,而白藍雪關注,則是希望司清落敗,這樣她就可以收容他,完成自己的夢想。
這則消息一定不是系統發的!是有人想引他們去安德里那個地方,可是,會是誰呢?司清嗎?他有那麼做的必要嗎?現在全異世的高手幾乎全聚在‘華夏’這個服務器上,如果扇動他們去,到底是想幹嘛呢?前一陣子動作劇烈的黑暗和光明也沉寂下來,不知道會幹什麼。不過,有一定是確定的,惡戰在即!
“聖,下令全門準備,帶幾個高等級的玩家去安德里。”“是。”聖退下。
同一時間,異世的其他門派也紛紛聞風而動,一時間,清心丸大賣,據說黑市已經炒到10鑽石幣一顆。雖然這樣,卻還是有價無市,所有的藥師玩家紛紛改行賣起了清心丸。而在這個時候,剛上線的亞蜜兒也看到了這則消息。手下發來信息:“長老城池有難,是否前去營救?”
“按兵不動。”亞蜜兒發回去那麼幾個字,先不說異世那麼多人自己肯定撈不到好處,而且飛飛沒叫自己去,那麼八婆幹嘛?而且飛飛不是矜持的人,有需要她的話一定會叫她,所以她選擇不去。
不過,這倒是個商機!
如果他們要去安德里,自己的旅遊大計就能實現了!這麼多人,這麼多錢!
太好了,馬上去找飛飛。
絕總部
“不錯不錯,看來清心丸在這一段時間價位還會漲。”青幽滿意的看着賬單,然後擡頭對正在澆花的絕殘說:“絕殘,我們庫裡還有很多存貨,要不要現在去分給兄弟們?”
“不用了,能賣就賣吧。”絕殘冷淡的回答,繼續侍弄那盤紫色的花草。
“你不去?”很難想象愛湊熱鬧的絕殘會錯過那麼大的商機。
“光芒後面總是黑暗,鬧的那麼風風火火,你覺得還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絕殘冷笑,說:“這本雜誌上的東西明明是有人存心登的,目的是不知道啦,不過三百和尚一碗粥,不死也得重傷,我幹嘛去拉着弟兄送死。而且,如果把握這個機會,很多東西會賣出更高的價格。”
青幽點頭,然後繼續看賬單。
絕殘是知道內情的,關於這個系統掃盤,明顯就是南極的那個老頭子要動作了。這個老頭子籌備了大半輩子的工作啊,絕殘不覺得自己可以搞定他,所以他不介意看戲,不過別牽扯上自己就好了。自己可是無辜的花美男,可不想趟這趟渾水。關於終極大boss的事情,就讓老爸處理就好了,自己還是出去和紫月約會吧。
絕殘下了線,然後整理了一下裝容,然後去隔壁找紫月。紫月明顯剛睡醒,正在扎頭髮,看到他,說:“你還在啊”說着,又是一個大大的呵欠。
“我送你去上學。”司君說到,隨意的坐到沙發上。很明顯,程羽昨天還是沒有回來。
祁紫月迷迷糊糊的晃進房間裡換了衣服,然後從鍋裡拿了蒸好的白饅頭出門。她給了司君一個,說:“今天早上蒸的。”知道司君挑剔,可是白饅頭看他挑什麼,應該白饅頭蒸出來的味道都差不多吧。
司君咬了一口白饅頭,說:“鹼放多了。”“囉嗦。”她覺得挺好吃的。
司君陪她上學,走在路上,引來不少女生的側目。祁紫月也不禁偷偷看司君,不知道爲什麼,君君最近好像變帥了呢,恩,更有男子氣概了,雖然還是小孩子脾氣。
司君啃着饅頭,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目光。最近都是一些不長眼想要殺他的人和組織,解決起來真是煩啊,光手術室,司君這個星期就進了三回了。因爲vill的少主,不能留下一絲傷痕,所以即使只是劃傷,也會被老管家推進手術室,然後把傷痕消滅的乾乾淨淨。
司君這次跟着祁紫月去的目的是要看看那個林諾和幸福,明明不是受害者,居然還敢擺出受害者姿態的兩個人真是令人厭惡。明明自己沒有做錯,卻迷迷糊糊承認自己錯誤的祁紫月也很可惡,想當好人也不用把自己弄的那麼委屈嗎?那兩個人,憑什麼那麼對紫月?可以那麼對紫月的,只有自己一個,何況,他自己都還捨不得呢!
不知不覺中,白饅頭已經啃完了。司君慶幸自己走神了,不然還真咽不下去。
來到學校,門口的一個女生明顯認識祁紫月,跑過來,很活潑的樣子,看到她身旁的司君,明顯一愣,然後曖昧的笑了笑,說:“祁紫月,眼光不錯嗎!”“蕾蕾”對於同班同學很無奈的祁紫月。
那個叫蕾蕾的很快就跑開了,笑眯眯的,好像看見了什麼姦情一樣。
“你的同學真活潑。”祁紫月點頭,唉,的確。
正巧,幸福今天出院,被林諾護送着來學校。
司君看到林諾,臉一下子就黑了。
林諾先下了長長的轎車,幸福也慢慢出來,臉色還是很蒼白。
祁紫月正在奇怪林諾什麼時候惹到司君的時候,司君已經慢慢走上去,然後快速的一衝拳,結結實實的給了林諾一拳。林諾被狼狽的靠在轎車門上,右手捂住傷口。
祁紫月傻了。
幸福先是一驚,然後冷靜的退到一旁。
林諾站起來,雪白的襯衫被弄上一絲黑痕。林諾臉色很平靜,看不出任何東西。而司君則是一臉的怒氣,黑色的風衣也沾染了一絲戾氣。
“喂。”司君微微將頭側到一邊,然後說:“痛嗎?”
林諾看着他,冷冷的開口:“你想做什麼?”雖然他是合氣道高手,但是貿然出手會影響自己的形象,所以他並沒有動。
“生氣了。”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司君輕笑,說:“那你知道紫月救那個女生的時候有沒有挨拳,有沒有受傷呢?你覺得她會不會痛呢?把別人的好意用厭惡抹掉,卻不道歉,不是很噁心嗎?”
他道歉了祁紫月剛想說話,卻被司君再次搶了臺詞。
司君冷冷的繼續開口:“我不知道你受了什麼刺激,一味的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卻不在乎她的感受。我說,你真的喜歡她嗎?還只是爲了那份征服的快感或則佔有的甜美?”
林諾也冷冷的看着他,完全沒有平時優雅的樣子。劉海微微擋住右眼,左眼定定的看着司君,目光中有一絲絲的暴戾。
幸福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我一向覺得這樣做是傻透了。”司君繼續冷聲開口,把手插在兜裡睥睨着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樣的女人還有很多吧,你又何必執着於這一個。你不是有權有勢嗎?隨隨便便逼良爲娼,應該很簡單吧?這個女人不麻煩嗎?老是連累紫月,真是討厭的女人。”
祁紫月感覺自己現在插話一定會顯得很傻,所以她在思考中
林諾微微擡頭,看着他,說:“不是這樣。我很喜歡,這個女人。”
在周圍圍着看熱鬧的人羣突然有點安靜了,林諾的聲音很輕,卻有一種蠱惑的魅力。
“我喜歡她,我喜歡看她寫信給自己,也喜歡看她看着花草發呆,也喜歡她對着紫月的微笑。”林諾說着,然後擡頭,看了一眼紫月,說:“我很努力想要守護她,她就像脆弱美麗的蘭花,卻有着罌粟的香氣,慢慢的,自己的手腳都好像被縛住了一樣,再也掙脫不開她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可是,無論我多麼努力,我還是比不上紫月。”
咦?她嗎?搞什麼啊,幹嘛都看她,她沒有搶人家女朋友啦!幹嘛看我!祁紫月在心裡大吼着,可是林諾還是看着她,繼續講:“紫月是很善良的女孩子,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的嫉妒和怨恨,爲什麼她能在幸福的心裡佔有那麼大的位置,自己做的永遠不夠。這樣,不是顯得自己很悲哀嗎,努力想要守護,但是騎士卻總是另一個人,王子只能在一旁等待騎士把公主救回來,這樣的王子,會想殺了騎士吧。”
林諾的目光開始變得柔和起來,泛着一絲憂傷,連‘騎士’小姐都已經開始發花癡了。
“那,王子,你問過公主嗎?”司君突兀的聲音響起,打破這份憂傷,嘴角淺笑,說:“你問過公主嗎?你問她是想和騎士在一起呢,還是想和王子在一起呢。爲什麼不問問公主呢?無論是誰救了公主,最後的決定權還在公主手裡吧。”
林諾的身子顫了一下,對啊,爲什麼不直接問幸福呢?是自己害怕聽答案,還是故意選擇遺忘這個方法
“喂,你要騎士還是王子?”司君轉過去直接詢問一直沉默的幸福。
幸福聽到叫自己,捋了捋頭髮到耳後,然後露出清冷的眸子,然後好看的脣形慢慢吐出兩個字:“白、癡。”
很煞風景‘騎士’祁紫月這樣想着。
司君微笑,笑容帶着一絲邪魅,周圍的女生響起一陣抽氣聲。好帥!衆女的想法。
“那麼,請選擇。”司君繼續笑着,然後做出了請的手勢。
幸福冷冷的看了司君一眼,然後慢慢移動步子,走着。
她走的方向是咦?是自己,喂,幸福你一定要過來嗎,嗚~~她不喜歡蕾絲啦。‘騎士’在爲自己悲哀,司君笑的很好看,不過她可看的清楚,他的拳頭可握的死緊。而林諾,則是看着,不出聲音,臉色蒼白。
幸福走過來,拉她的手。
“王子和騎士。”幸福拉着祁紫月的手,說:“我都要。”
啥米?不是吧,騎士和王子可以都要嗎?祁紫月糾結着。
林諾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然後很快恢復過來,看着幸福。
“喂。”司君不悅的打斷這美好的氣氛,輕巧的拉過嬌小的祁紫月,說:“既然王子公主都在一起了,騎士當然是我這個大惡龍享用了。”大惡龍祁紫月趴在司君胸前蹭了一下。恩,君君,非常適合你!
幸福白了他一眼,說:“無聊。”
的確是很無聊祁紫月正想深有同感的點頭,突兀的鈴聲響起,大家纔想起來早自修的時間到了,急忙往教室跑。祁紫月拉了幸福急忙跑去上課,沒有馬的騎士也依然跑的飛快。
司君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所以並沒有動。
校門口很快空下來,留下微笑着的林諾和司君。
“謝謝你。”林諾那麼說。
“沒有必要。”司君往校門外走去,經過林諾的身邊,說:“王子殿下,請你守護好你的公主,別再折騰我的騎士了。”
“我會的。”林諾微笑,清風拂面。
日光傾城,照耀着整個城市
每一個角落。
魔城安德里
“如果能收取門票錢,我們就賺了!”亞蜜兒說的眉飛色舞,喝了一大口熱茶才壓下嗓子去。我閒閒的吃着蘋果,說:“我問你,你覺得這次來的人會有多少?”
“絕對不少於五千!”亞蜜兒興奮起來。錢啊錢啊!
“這些又是些什麼人呢?”我繼續問。
“高手玩家啊!”亞蜜兒回答的輕巧,清心丸那麼貴,來的肯定有一手。
“對啊,五千個高手,沒人吐口口水也砸死你啊,還問人家要錢?”我閒閒的瞥她。
“這”亞蜜兒噤了聲。
我也喝下一口茶,說:“蜜兒,我知道你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做,幫我做一件事吧。”“什麼?”亞蜜兒叫我招手,急忙側耳過來,聽我說完,點頭說:“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然後,她就走了。
十幾分鍾後,看蜜兒真的走遠了。我急忙跳起來叫在那裡嗑瓜子的管家婆糖糖,說:“快,我們快去訂票價!馬上就建旅館!我們安德里要發展旅遊事業啦!”
“”糖糖頭上黑線,說:“你不是說他們惹不起嗎”
“切,誰會爲了幾個小錢跟一個城池鬧僵啊!白癡啊!快去準備啦!”“那你剛纔跟蜜兒說”“笨蛋,當然是騙她的,不然我哪來的油水!”“那那交代她辦的事。”“我傻的,不支開她找死啊。糖糖,你廢話很多哎,快點去做啊!不然我白髮你們薪水了!”“你根本沒發過。”“額是嗎?”貌似一直在拿工資的是我哎。
晚上。司君家裡
“誰啊,吵死了!”司君從牀上爬起來去開門,打着大大呵欠,穿着襯衫出現在門口。看到是祁紫月,司君心情平復了一點,不過看到她身後的兩個人,嘴角僵了僵,說:“公主、王子,你們來惡龍洞幹嘛?”
祁紫月笑了,說:“林諾說要謝謝你,我就帶他來了,我們買了很多高級的食材哦!”
司君瞪了祁紫月一眼,說:“不準說我們,你是哪一邊的啊。”
祁紫月吐吐舌頭,然後提着食材衝進去,林諾和幸福也理所應當的進來了。
司君突然覺得很無語。
把頭髮整理好,司君把祁紫月從廚房趕出去,自己拿過那把鋒利的菜刀,說:“好歹是貴東西,不能糟蹋了。”
坐在客廳的幸福聽到之後深有同感的點頭。
祁紫月被攆出了廚房,在走之前給司君繫上白色的圍裙。
祁紫月偷偷轉頭看司君,司君在切菜,穿着淺棕色的襯衫,乾淨的圍裙系在他纖細的腰間,微低的領口下面露出性感的鎖骨。司君的手修長遒勁,輕巧的切着蘿蔔,整整齊齊,帶着水珠兒,跟工藝品似的。加上司君,就更像一幅畫了。第一次覺得司君那麼帥呢~~祁紫月靠在沙發上發着花癡。
身旁的幸福眼睛一低,說:“中邪了。”“是感情很好呢。”林諾多事的補上一句。
很快,菜就弄好了,司君把做好的牛柳擺上桌子,解下圍裙,看上去有些疲累。牛柳混着醬汁被安放在奶白色的碟子上,牛柳旁邊裝飾着切塊的蘿蔔塊,淋上了燒熱的蜜糖,發出淡淡的甜味,和牛柳的香氣混在一起,形成美妙的嗅覺盛宴。祁紫月仔細看了看,說:“其他的菜呢?”
“就這麼一道。”司君無情的回答到:“你以爲我是傭人嗎?”言下之意給你們吃一道菜已經很不錯了,看在食材的面子上。
幸福和林諾坐下來拿起刀叉開吃,祁紫月也精神的坐下來吃着牛柳。恩,很好吃,肉軟軟的,可是有的地方有很勁道,醬汁也很香,混着牛柳吃起來就更好了。蘿蔔塊被蜜糖燙過,半熟着,雖然蘿蔔本身沒什麼味道,可是配上有淡淡酸味的蜜糖,真的好像吃糖果一樣。不錯不錯,真好吃,對了,自己幹嘛一直誇這道菜啊祁紫月吃完的時候,還意猶未盡的看了一眼碟子,說:“君君,我肚子還餓”
司君扔過來一個東西,祁紫月接過來看了一下,是速食飯盒,看來是君君中午吃剩的
無情啊祁紫月拿着飯盒控訴。
“很好吃。”林諾下了評語,司君的英式牛柳做的很好,可以和酒店的師傅媲美了。
幸福也吃光了碟子裡一點點的東西,說:“司君,我們買了那麼多,你好意思就做那麼點嗎?”
“好意思。”司君回答的很乾脆,幸福氣結。
十幾分鍾後,林諾和幸福要走了,祁紫月和司君送他們到門口。
(作者:爲啥這麼像小夫妻互相串門啊)
“走好。”不等祁紫月說告別的話,司君已經把門關上了。
祁紫月鄙視的看着司君,司君打了個呵欠,白了祁紫月一眼,然後說:“我去做我的晚餐,你要嗎?”“要!”司君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來祁紫月期待的看着他進了廚房。
司君很快就做好了‘晚餐’,司君煎了牛排,桌上金黃的蛋餅和香氣四溢的骨頭湯,湯裡點綴着青綠的蔥末,看上去很可愛。
祁紫月覺得自己如果一直那麼吃,一定會很胖很胖,不過也很值得啊
祁紫月吃着牛排,喝着骨頭湯,然後口齒不清的說:“君君噗啊微環境啊”
“吃好了再說。”司君看了她一眼,吃了一口牛排。果然牛排配骨頭湯還是很滑稽,可是祁紫月的傷勢剛剛好,骨頭可以補斷裂骨骼的鈣質,而肉類則是補充體力和卡路里的食品。而蛋餅,司君掃了一眼金黃的蛋餅,剛剛烤出來,散發着奶油的香氣。則是祁紫月喜歡的甜品,放了卡路里很高的巧克力和奶油司君惡劣的想着,然後看祁紫月把湯和肉吞下去了。
“喂,君君。”祁紫月總算順了氣,說:“你早上是不是特意跟我去學校然後想要幫幸福他們啊?”
“no。”司君切着牛排,說:“只是單純的想去打那個叫林諾的。”
“”
夜很靜,冷風吹過,街上的行人打了個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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